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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太子修行逢民拾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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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後正于殿中閉目靜坐,聞聲見近身伺候的姑姑提着食盒進來。

王後睜眼望向婢子手中的食盒,說道:“瑛姑姑何事啊,本宮不是說今日不必來傳膳嗎?”

瑛姑姑一邊把食盒裡的糕點往桌上擺,微笑道:“其禀王後,食盒并不是膳房傳來的,而是太子殿下吩咐人送來的,說是太子親自下廚為王後做的果子點心。”

王後聽完,瞬間額頭青筋布滿,鳳冠激蕩。

王後怒道:“胡鬧!曆來哪有太子下廚,豈非讓人笑話!”

瑛姑姑與身後婢子,全部跪下。瑛姑姑戰戰兢兢道:“王後恕罪,奴婢這就撤走。”

王後皺着眉頭,閉眼,瑛姑姑馬上和婢子收拾好桌上,把柿餅和點心胡亂裝到食盒中惶恐的退出去。

“如此慌裡慌張,成何體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瑛姑姑率領婢子們又下跪請罪。

“奴婢拜見大王。”

國主一臉嚴肅,最讨厭沒有分寸,不中規蹈矩的宮人。厲問:“在此慌張做什麼!”

瑛姑姑小心回話道:“大王饒罪,是……是太子殿下給王後送了食盒,王後不用命奴婢撤走。”

國主面色稍緩,道:“太子何時回來的,孤怎麼不知?”

瑛姑姑肩膀抖如篩糖,道:“太子殿下,命出宮采買的宮侍送來的。”

國主臉色又沉:“王後宮中要什麼沒有?還需要太子王後宮裡送食盒。要你們是怎麼伺候王後的!”

瑛姑姑道:“大王饒罪,奴婢該死,奴婢也不知,隻是聽那人說受太子殿下口谕說……說這吃食……是殿下親自為王後做的,無論如何都要送于王後。”

國主質聲:“什麼!”

國主臉色徹底黑透,又道:“罷了,你們下去吧,将這食盒處理掉。”

瑛姑姑趕忙道:“是,是大王,奴婢這就拿去處理掉。”

瑛姑姑說完話帶着婢子下去。

國主則是氣憤的進了王後宮中。

門口的婢女看到情況,一個接一個的傳消息。

王後身邊的婢女走到王後耳邊,輕聲道:“王後,大王來了,看臉色不太好。”

王後得知消息,立即起身,對婢女道:“快為本宮整理衣妝。”

國主進來,瞥見鳳椅上靜坐的王後,雍容華貴。

國主道:“全部退下。”

殿内一下子隻剩下國主與王後二人。

王後行禮道:“臣妾拜見大王。”

國主往椅上坐下擡手道:“王後起來說話。”

王後卻道:“臣妾知罪,請大王的處罰。”

國主嚴肅道:“王後早知有罪,為何當初勸孤,讓太子上山修行,如今真是給孤教了一個好太子。”

王後哀傷道:“難道大王從來不知王兒之心,那一直都是王兒向往的。”

國主則道:“自古無情帝王家,王後不要忘了身份。太子是你的兒子,也是一國太子,是孤未來的接班者。天下之人的主人,孤對他寄予厚望。”

國主說完便甩袖出門。

西宮。

宣琮殿

君吾的弟弟白夜琅正無聊的畫蛐蛐玩,聽見有人進來,才不情不願的将畫好的圖捏作一團丢桌子下面。

“宣王殿下,太子殿下命人帶了食盒來。”侍奉宣王的太監笑容滿面。

宣王伸長脖子,朝宮人手裡的食盒瞧了瞧,立馬站起來,接過食盒欣喜道:“太子哥哥,回來啦。”

太監也略失意道:“太子殿下未曾回宮,是托外出采買的宮人送到的。”

宣王殿下“哦“了聲,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食盒。

打開食盒,裡面裝着個兩碟,一碟柿餅橙燦燦,一碟桃花酥樣子精巧,一看就很好吃。

太監特意提醒道:“那人說這是太子殿下親手所做。”

宣王突然皺起眉頭,伸去拿柿餅的手停住。道:“你說什麼?這東西是太子哥哥親自所做,以太子哥哥的身份,他怎麼可以碰這些!山上那些人都幹什麼吃的!”

太監立刻下跪,道:“奴這就撤下去,宣王莫生氣。”

這火如何消得了,半夜宣王就帶了一大隊人直奔冰山。

“到誰出牌了?”同宣望着他們。

梅念卿往君吾一看。

君吾懂梅念卿的意思,肯定是他牌不好。

君吾道:“到我了,我要不起。”

梅念卿一樂。

同宣有些生氣:“太子殿下,咱們倆鬥他倆的,得好好配合,不能心軟。”

君吾點點,表示自己明白。

也隻是明白。

梅念卿瞪一眼同宣,死同宣,故意找事吧?

同宣使一張大牌:“師兄,你别瞪我,你……是不是輸不起?”

誰輸不起。

梅念卿也一張大牌壓過他道:“同宣小師弟,你若是輸了我的牌,可是要刷一個月馬哦。”

誰刷馬還不一定呢。

聽見刷馬,屋裡給末影正洗澡的商文好像得到了解脫,喜道:“支持師兄。”

仇若與槐在門口玩五子棋,突然聽見一聲沖響,站到斷崖一看,大驚失色。

仇若推門進來道:“太子殿下,宣王殿下引着一群人上來了。

“什麼?”君吾起身,整理道袍趕忙出去了。

梅念卿一陣思索,難道大家都沒攔住他?

對于這個宣王,太子殿下的胞弟,大家可是頭疼的緊,這人脾氣易暴易躁,這半夜三更上來,肯定要惹出不少事。

梅念卿頭一疼,看來今晚大家都不能睡覺了。

三位國師也是一怔,槐江沒見過他們這種樣子,道:“誰啊,給你們吓成這樣,我也去看看。”

君吾已經出去,梅念卿跟在後歎了口氣道:“一個麻煩人。”

他們都出門去尋那麻煩人了。

看看麻煩人在幹什麼吧。

“你們這些廢物!要你們何用!吃食都要太子哥哥親手去做,你們養在這裡是來攢大糞的嗎?!啊!”宣王大罵。

這聲音大的驚人,不少太子師被宣王帶上來的士衛澆了冰水,痛苦醒來聚攏到宣王指定的位置,挨罵。他們都知道宣王此人愛抽瘋,誰都沒去招惹過他分豪,可今晚這好端端的,真不知道他是又哪根筋外翻了。

“别以為你們教太子哥哥修行,我就不敢動你們!也别以為仗着太子哥哥是你們的徒弟就對他呼來喝去,你們也配!我呸!”

唉,純屬胡扯八道,這。太子師連連搖頭。

他們也不知道這人今晚上來發什麼瘋,還有到底怎麼回事啊?他們扪心自問好像最近對太子殿下也沒有太過嚴苛啊,

宣王邊罵邊朝身邊士衛勾了勾手指,那士兵立刻領命,燒了十桶火炭。

一股濃烈的炭煙味竄入在場每一位的鼻中。

不得了,不得了,這是要對他們施形啊!若這宣王不是國主之子,就是來他一百個,他們也不見得慫包成這樣,可偏偏拿他沒辦法,打罵不得。若是讓國主知道傷了王嗣,那便是犯了欺君之罪,誅門之禍。到時國師請來更厲害的修士,他們還哪有命活?若是逃了,下場便是肉骨凡胎苟活深山,枯骨曝于荒野,那可太沒臉了。

有一名給太子教書法的老師道:“宣王殿下,還請問一下,太子殿下是發生了什麼事嗎?令你這麼生氣。”

找死!跟他有啥可問的,有些人氣怒。

聽到他的話,宣王突然從火桶裡拔出一個燒的火紅的烙鐵,走過來:“屁!你還敢提!”

他轉而一邪笑:“你們都不喜歡做飯是吧,那接下來做烤人肉,給你們瞧瞧廚藝,看好了。”

跟吃食有關,突然有人明白了道:“清歡道長,你對太子殿下做了什麼?”

清歡被士兵拎出來時,手裡還順便拿着果幹吃個不停。

衆人皆暈,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知道吃, 噎死你!

清歡緩緩道:“能做什麼?自然是授教修行。”

衆人又暈,宣王聽這意思,原來是這名叫清歡的道長教太子哥哥的,火蹭蹭蹭大冒。

他扔下手中烙鐵,轉身重抽了兩把燒的更紅的烙鐵。

“原來是你啊,找死!”宣王将那烙鐵全摁在清歡身上。

嘶!這兔崽子來真的,清歡吃痛輕咳一聲。

滋滋的聲音和大股的煙瞬間包圍四周。

啊啊啊!!來真的啊,好燙!好燙!這些話是各位道長發言。

“夜琅!放肆!”君吾已經沖了過來,立刻施法阻止了宣王的惡行。

在場所有人見到君吾出來都跪下行禮。

梅念卿過去扶住清歡道長,因受兩烙,他的膛壁有兩個大血洞。

人肉燒焦味和炭火的濃味,彌漫在四周。

見到君吾,宣王大喜,忙扔下烙鐵,奔過去跪到君吾跟前:“太子哥哥,你來的正好,弟弟正幫你懲治這些以下犯上的人呢。你來太好了,你站看,我來罰他們。”

君吾掃過所有太子師,他們頭發都還在滴水,夜琅這次真是太過分了,居然跑到這裡來鬧。

“他們所犯何罪?需要你來懲治!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君吾語氣冷例,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

宣王失言,咽了咽喉嚨,有些忌憚,用手輕扶君吾有些褶皺的下擺道:“我……我今日收到了你送來的柿餅,他們說是你親手所做。可是你是太子殿下,他們怎麼能指使你來做這些粗活,你是那麼尊貴的太子殿……”

“夠了!”君吾聽不下去了,打斷他的話。

又有些疲憊道:“阿琅,這麼久以來,你……你怎麼也不懂我呢?”

親手做吃食贈于親人是關心,是想念之情。

也許權力讓人失去了本來做人的味道,他們才不會懂君吾的心意。

宣王見君吾不開心了,又抱住他的腿道:“太子哥哥,你别生氣了,我不罰這些刁民了,你千萬不要因為這些人而不開心啊。”

各位太子師心問:“到底誰是刁徒?”

君吾扯他起來,又命國師們為各位道長施法清理衣服頭發,讓士兵與國師送他們回去休息。梅念卿将清歡道長交給醫師治療。

現場就剩下了兄弟二人。

宣王見君吾還沉着臉,雙手拉住他的胳膊,搖搖道:“太子哥哥,你别生氣,我以後不來就是了。”

君吾見他這個樣子又有些不忍,伸手摸道:“阿琅,你以後不要再這般胡作非為了,知道嗎?”

自己給太子哥哥出氣,換來胡作非為這四個字,但他又不能發作,隻得點頭答應,随後帶着士兵灰溜溜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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