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尾巴尖都熱得發燙。
克莉絲汀整個人被輕松帶離地面,像坐過山車一樣被帶到山洞的另一側,那裡有一眼山泉細細流淌,形成一個慶可見底的小水潭。
龍尾帶着她靠近,懸在水潭上空,克莉絲汀往下一看,裡面竟然也散落着幾顆碩大的寶石和金币。
龍尾調整一下方向,讓她整個人傾斜,上半身靠近水面,克莉絲汀就在他的龍尾裡洗漱幹淨了。
他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控制着龍尾,把她緩緩送到自己面前,和自己四目相對。
那雙比她整個人還要大的眼瞳盯着她,就如同某種深邃莫測的秘境,她被盯得臉頰發燙。
發燙?
克莉絲汀渾身一個激靈,面前這條龍,即便是路西法變的,現在也是一條龍啊!
“我可不想做龍的妻子。”克莉絲汀說。
她希望他快點變回來。
但是龍顯然沒有聽懂她的話,巨大的頭顱向她靠近,同時目光依舊緊鎖着她,除了瞳孔的大小有所調整之外,不偏不倚,方向都沒變過。
他的呼吸焯燙,帶着焦炭的氣味。
克莉絲汀感覺自己也在靠近他,是捆縛着她的那條尾巴在挪動她的位置。
他讓她近乎貼在了他的唇邊,克莉絲汀看到龐然大物在自己眼前越放越大,就連最細小的鱗片上的紋路都能看清楚,她有些慌了,伸出手抵在他堅硬的嘴唇,卻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被龍尾裹挾,顫巍巍貼在他唇上,仿佛整個人都被他親吻了。
克莉絲汀的臉頰耳朵通紅,根本不敢擡起頭,然後她就看到龍的嘴巴裂開了一條縫,剛才的信子悄悄探出來,泛着水光,向她這裡來。
克莉絲汀被龍尾裹纏着懸在半空,根本無處可逃,隻能看着信子上升到了和她同等的高度,纖細分叉的尖端貼近,直直朝着她的面門戳去。
克莉絲汀偏了一下頭,信子的尖端戳在她的臉頰上,留下濕漉漉的痕迹。
信子并沒有向後退,而是在她的臉頰上轉了一圈,滑進她口中。
原本她的禁閉着雙唇的,但是信子實在有力,她的抵抗根本相當于沒有,隻能任由他的信子鑽進來,撐開她的櫻唇,塞滿她的整個口腔。
克莉絲汀仰着頭承接他的信子,臉頰時不時鼓起一個小包,又消失,是信子的尖端擁擠着在她口中攪動。
她腦中轟然一片。本來以為他剛才他吐信子纏上自己手臂隻是想替她擦拭,沒想到竟然打的這種心思,所以剛才他一直在金山上盯着她看,是想等她吃飽喝足,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克莉絲汀的雙手企圖握住暴露在外的信子,濕滑黏膩,根本握不住,可是她的嘴要被撐爆了,她根本就裝不下這麼大的東西。
整個口腔又酸又麻,舌頭被狠狠壓着,動彈不得,口涎從嘴角流淌出來,被另一根信子的分叉接住,同時舔掉任何一點流淌出來的口涎,再順着她纖細的脖頸纏繞上去,露出尖端,等待着承接她後續流淌下來的口涎。
克莉絲汀臉紅到了極緻,實在是太羞恥了。
她不知道路西法會不會保留這個時期的記憶,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是不保留,否則他肯定會想要和她來點不一樣的。
過了好一陣,信子才從她口中出來,意猶未盡地在她唇上掃了兩下,留下一片濕痕,才戀戀不舍地縮回去。
克莉絲汀終于能閉上嘴了,她感覺自己的嘴巴已經麻得失去了知覺,短時間内任何人都不能再碰了,包括她自己。
她用了清潔魔法,把龍的唾液清理幹淨。龍尾纏着她,将她緩緩放在了自己高聳的鼻梁上,剛落在上面有些搖晃,龍尾扶了她一下才離開。
克莉絲汀感覺自己像是他的玩具,因為太小了,隻能小心翼翼地玩。
不過現在他是她的大玩具。她順着他的鼻梁向上走,遇到陡峭的眉心、額頭,她就扒住他的鱗片,把自己帶上去。
那雙極具威嚴和壓迫感的豎瞳,因為要關注她,變成了鬥雞眼。
克莉絲汀忍不住笑,扶着他的睫毛站在他的眼睛邊上,“路西法,你現在的樣子有點傻。”
龍隻是看着她,依然沒有回應。
克莉絲汀忽然找到規律了。他隻能聽懂自己的需求,或者說,欲望,其他的都聽不懂。
剛才她說餓,他就會為自己拿來吃的,說渴就給她水喝,其他的話,他都沒有回應。
當然,舔舐和把信子塞進她嘴裡,應該是出于他自己的想法。
這并不源于她的欲望,可也沒有那麼讨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