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許覺得他就是故意的,費勁力氣拉開一條眼縫,瞪他。
他妖孽一笑,加重了力道。
一股電流瞬間傳遍謝許全身,她忍不住嘤咛。
他吻她的唇,很是享受:“真好聽。”
他一邊吻她一邊求她:“再來幾聲,公主殿下,再來幾聲。”
謝許渾身火熱,不能自已,隻能聽命。
伴着美妙的樂曲,他更是狼性大發。
正所謂,狗喂不飽,人讨不好,蛇暖不熱,狼喂不熟。
他永遠都不知足,在攀上高峰之前,他在她耳邊死纏爛打了起來:“喜不喜歡?”
被欲望支配的謝許亂答一通:“喜歡。”
“喜歡誰?”
“雲、雲也。”
“雲也是誰?”
“啊……”
“說,雲也是誰?”
又撞了一下。
謝許腦子不受控,隻會喊雲也的名字。
一聲聲,一遍遍,美妙又酥麻,都快把雲也給喊廢了。
一夜奮戰的結果是——腰酸背痛腳抽筋。
謝許扔掉牙刷喊雲也的時候,雲也剛換好衣服,聽見她有些扭曲的喊聲,快步而來。
衛生間裡,謝許半躺在地上,滿臉痛苦。
雲也被她吓了一跳。
謝許看着他,指了指自己抽筋的腿。
雲也立刻明白過來什麼,立即将她抱上洗手台,一邊用溫水沖她的腳一邊幫她拉伸按摩。
痛楚得到緩解,謝許松開緊咬的牙關。
看她臉色恢複正常,雲也這才開口問:“總這樣嗎?”
謝許委屈巴巴的搖頭:“第一次,我以前都不抽筋的。”
像是聽出了點更深層次的含義,雲也扭頭瞅了她一眼。
“幹嘛?你想耍賴啊。”公主殿下擡起高傲的下巴,“要不是昨晚你酒後亂性,折騰我太久,我也不會抽筋。”
“我?酒後亂性?”雲也氣笑了,有些公主殿下啊,酒後亂性之後還能倒打一耙,簡直讓他大開眼界。
公主殿下蠻不講理:“反正就是你。”
男人危險的氣息靠近,聲音輕了下來,跟羽毛掃在人心上那般,柔的不像話:“信不信我再亂一次?”
她紅着臉,低着頭,倒沒拒絕:“我腿還抽筋呢。”
雲也眉一挑,突然認可了公主殿下昨晚的那句他腦子真笨。
人公主殿下都把自己送到他眼前來了,他還跟個傻子一樣廢話一通,可不就是笨麼。
白天的翻雲覆雨和晚上的比起來似乎更為刺激。
像是在偷吃禁果。
又像是在禍國殃民。
累倒在雲也懷裡的時候,謝許用食指在他胸膛畫圈。
“你不去上班嗎?”
男人把她為非作歹的手抓了起來:“你這樣,我怎麼去上班?”
“幾點了?”
男人瞥了眼床頭櫃的擺鐘:“快十一點了。”
“吃了午飯我要去排練,晚上有演出。”
“我送你去。”
“晚上你來看我演出嗎?”
“估計有點難。”他吻着她的發端,慢悠悠解釋,“一早上沒去公司,應該堆了不少事,看處理完幾點。晚的話,估計趕不上。”
“趕不上就算了。”公主殿下罕見大氣。
雲也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這麼寬宏大量?”
謝許哼了聲:“但你要來接我,不管多晚,我都等你。”
“不說也會去接你。”
她把頭擡了起來,笑眯眯的來了句:“我今晚回孤兒院住。”
雲也不悅的皺起眉:“為什麼?”
“我總不回去,不像樣子。”自她跟院長說要搬走後,吳老師便安排了兩位老師過來幫忙,雖說她清閑了下來,但總歸在院裡住着,也不能總在外面留宿。
雲也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孤兒院不是要搬了嗎?”
“嗯,好像月中搬。”
“那正好,你幹脆搬到這裡來住,也不用回去了。”
她又開始在他胸膛上畫圈:“這麼快就同居是不是不太好?”
想起她剛剛的熱情似火,男人嘴角一抽:“我說公主殿下,你這牌坊是不是立的有點畫蛇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