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暢淋漓過後,她氣喘籲籲地抱着男人的頭,下巴抵在他的頭頂,看着落地窗外冰涼的月色,試圖平心靜氣。
他在吻她,舌頭打着圈,濕濡滾熱。
謝許隻覺口幹舌燥,用力抱住他的頭,啞聲求饒:“别、别繼續了,累了……”
說到最後,她隻剩氣音。
懷裡的男人稍稍收斂,動了下頭,扭了下臉,親了親她的手臂,緊貼住的臉在上面蹭了蹭。
伴随着他的晃動,偏硬的短發紮了紮她柔軟。
謝許呼吸一亂,用力擰了下他耳朵:“别亂動!”
“是你在亂動。”男人把手覆了上來,輕輕一捏,“動的我都受不了了。”
“……”
按照前幾次的經驗來看,但凡這個時候她再接話就會淪入某人的陷阱。
久不見她接話,男人又不輕不重捏了下,謝許沒有任何反應。
“還真是個冷漠絕情的女人,用完就睡。”男人吐槽着,慢悠悠起身,然後将人抱進了洗手間,清洗幹淨後又抱了出來。
耳邊,有吹風機的聲音響起,嗡嗡的,有些吵。
謝許有些不安分的動了下,一張臉皺着,似乎對吹風機的噪音有些不滿。
雲也見狀,将風速調到最低檔。
女人這才舒展眉頭。
男人擡起拇指,在她眉間不痛不癢的輕撫而過。
謝許僅存的意識很快湮滅在困意之中,随着她的入夢,世界安靜了起來。
那晚,她做了個美夢。
夢裡,雲也身穿燕尾服,立于鋼琴旁,手握捧花,然後單膝下跪,朝她獻花。
待她接過他手裡的花束,他這才緩緩從兜裡掏出求婚戒指,舉到她眼前,向她求婚。
她愣住半秒,緊接着熱淚盈眶。
雲也替她戴上戒指後,起身來擁吻她。
她輕輕閉上眼,享受着他的親吻。
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已是次日的早上九點,摁掉鬧鐘後下意識去摸床的另一頭,是空的。
她愣了下。
混沌的腦子才想起雲也今天出差,去了西珑。
此時此刻,前往西珑的高鐵上,雲也在練英雄,高崎在胡攪蠻纏。
“我不是不同意用你老婆當形象大使,我是不同意你結婚都不吱一聲,好歹這三年咱也是共患難過來的,我把你當孩子爸,你把我當孩子媽了嗎?”
雲也一邊拖動視野操作着曜往發育路靠近一邊涼飕飕瞟了眼高崎,姿态懶散,言語懈怠:“你要實在閑得發慌,就睡一覺,睡飽了好打仗。”
“有孩子爸在,孩子媽還打什麼仗?”高崎全然一副自暴自棄,完全依賴雲也攻克程澈這個難題。
“知道孩子爸要打仗,就不要在孩子爸耳邊叽叽喳喳,影響孩子爸發揮。”
高崎憤恨不平的敲了敲他的手機:“我說孩子爸,你确定你是在打仗不是在玩物喪志嗎?”
玩物喪志的孩子爸懶懶看了眼哀怨的孩子媽,最後幽幽來了句:“你會為這句話買單的。”
誰說不是呢。
前腳剛在程家大院辦完入住,後腳高崎就開始為自己的那句大言不慚買單了。
雲也從洗手間出來時,聽見Victory的系統提示音便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一半。
“赢了!”程澈笑着将手機還給了雲也。
雲也眉一挑:“這麼快?”
程澈揚眉笑,眼眸幹淨純澈,人如其名。
“太久沒玩,手都生了,不然還能更快結束戰鬥。”
雲也伸手接過她遞來的手機,邀請:“雙排一把?”
索性沈暮雪剛午睡,程澈不用看顧孩子,閑着無聊,于是掏出手機跟雲也雙排了一把。
注意到程澈的手機是長興最新的遊戲款,雲也便就着這個話題聊了幾句。
像是聽出了什麼言外之意,程澈扭頭看了他一眼,直率發問:“為了長興來的?”
“準确的來說,是為了一個廣告創意來的。”
說到這個,程澈就感興趣了,忙說:“那就讓我們速戰速決,拿下這場遊戲的勝利談談你口中所謂的廣告創意吧。”
不到十分鐘,雲也跟程澈結束了遊戲,然後聊起所謂的廣告創意。
雲也的想法很簡單,無非是把音樂闆塊的方案照搬過來,換成遊戲闆塊。
這原本也是他下一次升級《智慧牆》要新加入的内容,隻不過還來不及把方案給到合保就跟合保鬧翻了。
聽完他的創意,程澈對《智慧牆》這個APP更是感興趣了,不由問雲也:“遊戲闆塊之後你還打算做什麼内容?”
“旅遊和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