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知道的人,還有他們做過的事都告訴我們。”
“這是大巴司機,把我們從昌城運到果縣。這幾個都是假警察,他們還給我們看了家屬關在拘留所視頻。”
“應該是AI合成。”
女警把手指到了陳美琴頭像上:“她呢,她負責什麼?”
衛半悅閃躲了下:“她是受害者家屬。”
“她是騙子嗎?”
“我……我不知道。”
警察沒繼續問,又指向劉老鼠:“他扮演什麼身份?”
衛半悅知道那些人質都救出來後,劉老鼠的身份遲早會曝光,也不敢隐瞞:“他是律師,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被他們騙進來。”
兩個警察站了起來:“衛小姐,感謝你的幫助,你先好好休息,還想起什麼事,請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兩個警察走之前,朝林醫生使了個神色。
林醫生倒沒有直接去問衛半悅,反而暗示地看了眼容池,衛半悅确實瞞下了信息,但肯定有不得已的原因,比如被威脅了。她現下隻信任容池,得讓容池來問。
隻是容池聽到衛半悅剛剛吐露的遭遇,心疼得不行,哪裡舍得扒開衛半悅的傷口。
“衛小姐,你先休息,我走了。”
衛半悅對林醫生感覺不錯,見對方要走,還想站起來送别:“謝謝林醫生。”
林醫生忙按住她:“不用送,你好好休息,刷刷手機看看綜藝。”
待林醫生一走,衛半悅無心娛樂,剛剛警察在詢問,她隐瞞了陳美琴和劉老鼠的信息。
“容池,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你說。”
容池聽完劉老鼠與衛半悅的交易,心中已有成算。
“如果他們兩個被抓,我們不起訴不指認。不過這兩人地位不低,可能早就逃跑了。”逃跑了更好,衛半悅隻是答應不把他們供出來,可沒說不報複。整容了又怎樣。
容池一手抱着衛半悅,一手把劉老鼠和陳美琴的信息發給謝安至,尤其是陳美琴,一定要全程追蹤。
辦好事情,容池見衛半悅除了精神萎靡,其他狀态确實不錯,也沒再安排全面體檢,隻是腹部做了CT,看看有沒有暗傷。
“還好都是皮外傷。”檢查完畢,容池推着輪椅,帶着衛半悅往病房走去。前面身後有幾個便衣警察跟着。
這起超大拐賣案件,衛半悅是第一個被救出來的受害者,受到了嚴密保護,以防犯罪分子暗殺她。
除了這些便衣警察,容池更是從謝安至公司請了二十多個保镖,把衛半悅鎖在的樓層全部圍起來。
擔心衛半悅應激反應,病房外派的都是女保镖,除了一個熟人——謝安歌。
容池讓謝安歌來的目的也簡單,他之前配合衛半悅狠狠整治了江超,兩人也算熟識。熟人在旁,衛半悅的精神恢複得也快。
還有一點,謝安歌這人自來熟,話又密,扯東扯西,這煩人的特質,放在此時剛剛好。
果然謝安歌來病房沒多久,寒暄一番就拿出一副牌:“打牌打牌。”
衛半悅靠在容池身上,擺擺手:“不想動腦。”
“我們玩13水,你跟容池算一家,你負責看就是,看我把你男人打得落花流水。”
衛半悅一下坐直了身體,與容池分開。
在剛剛之前,衛半悅确實很累 ,畢竟又是配合警察說了一堆話,又去做了個CT。但現下雙眼正氣淩然,如果容池沒有靠得那麼近的話更好。
懷中體溫瞬間降溫,容池又好氣又好笑,隻能自己貼上去,從後面抱住衛半悅。
“你幫我抓牌。”
衛半悅抓了一張牌遞給容池,容池也不避諱謝安歌,罩着衛半悅的手,抽走牌。
謝安歌長了一雙愛笑的眼睛,就是氣質有些吊兒郎當,鬼點子一堆。
“啧啧啧,容池打牌就打牌,你摸人家姑娘手做什麼?”
衛半悅不自在地想把手抽開,反被容池握住。
“這不是人家姑娘,是我家的姑娘。”容池低下頭,在衛半悅臉上親了一下。
謝安歌大叫一聲:“退退退,我還在,長針眼了。”
謝安歌反應太大,衛半悅被弄得不知所措,隻覺害羞。偏容池不但握着她的手,他一下下摸着。衛半悅隻能用空出的手給容池抓牌:“你單手能打嗎?”
“你來整理牌。”
“我不會。”
“我教你。”
謝安歌惡狠狠地看着兩人:“我讓你教,我讓你輸得褲衩子都不剩。”
容池才不理謝安歌,嘴唇貼着衛半悅發出氣音:“把三拿上來。”
衛半悅縮了縮脖子,她體質本就敏感,對着她做親密之事的人又是容池,紅着眼瞪了容池一眼。
這一眼瞪得容池差點發硬。
謝安歌見兩人勾三搭四,完全把他當狗殺,怒喝一聲:“我聽到了,你叫半悅把3拿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