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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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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的時間,張起靈做到了比黑瞎子還像所謂的師傅的責任。他帶着她上山下水,兩個人聯手下了不少鬥,因為他們一直都待在一起做事,沒分開過。慢慢的,倒鬥界倒是傳起了他們二人的名聲。尤其以張起靈為最頂。這種馬不停歇的生活令銀烏的身手越發精湛。可能是有這個天賦,也可能是專精于身手,她倒是從一開始一碰就“死”,到了能和張起靈打個有來有回了。雖然回回都是輸,那也是因為張起靈的身手是多年如一日的沉澱下達成的,他們之間的差距是需要時間去磨的。

用黑瞎子的話說:能在我二人手底下喂招長大的,現在能碾壓的了你的也沒幾個。

原本銀烏還以為她從此的生活就是這般了。但突如其來的噩耗讓她匆匆離了陳皮阿四的地盤,豪不猶豫的趕往吳家的領域。

吳老狗去世。銀烏日夜兼程的趕回,剛到門前便看到一片白。沒人攔她,她便直接進門去了。直到在正堂,遠遠的便看見披麻戴孝的一群人。有夥計看見她,取了一套吊唁的東西給她,隻當銀烏是來吊唁的人。

銀烏拿了一朵菊花,一路前行,她先是看見了二爺,嚴肅的臉上明顯的露出悲傷的表情。在他左右還有一位書生氣質的中年男人,是吳邪的父親;另一位是一個她看不懂的男人,她隻看了一眼,那人便循着目光看向她。銀烏頓時收回視線,右手止不住的摸着腰間原本挂匕首的地方。

再往前走,銀烏便看見了披麻戴孝的吳邪。白淨的臉上淚痕明顯,眼睛又紅又腫,嘴唇都哭幹起了皮。

吳邪跪在堂前,有些機械的将刀紙放入火盆中燒。

銀烏不懂漢族的這種規矩,隻随大流的送上菊花。看旁人去尋了二爺及他左右兩位爺交談。她本想趁二爺沒注意就先離去的,但實在心疼一直跪着的吳邪,看到上一個給火盆遞紙的人走後連忙來到吳邪身邊。

銀烏拿了一刀黃表紙,一邊燒一邊念了一段往生咒。

就這段往生咒,讓吳邪轉頭瞧了一眼。

吳銀…

吳邪嘴唇蠕動了一下,喉腔梗塞發不出聲音,隻剩沙啞的嘶嘶音。

銀烏念完往生咒才去看他。吳邪沒有移開視線,一直看着她。

吳邪看着銀烏張張嘴說了什麼,他沒聽到。見她将要起身離開。連忙伸手捉住皓腕,好不容易又止住的淚水又一次不停地流出,剛開口想說别走,聽到的隻有悲傷到哽咽的哭聲。

聲音哭的凄涼。

吳邪父親聽到,心底一酸,眼眶又紅了,連忙擦了擦眼睛,不願再開口。二爺也停了寒暄去看,就見着原本要起身的女生被吳邪拉着跪到了堂前,伸出的手擦了擦他臉上的眼淚,對視上,也激得哭了。

這算什麼話。

旁邊的三爺皺了皺眉。

旁人勸吳邪松手,但他隻顧着悲傷了,哪兒還在乎周圍的動靜。

有阿姨以為那是小少爺的未婚妻,連忙取了一份披麻戴孝竟給銀烏帶上了。

銀烏大感不妙,但被駕在這關頭,卻又不好就這樣離開,隻能并排跪在吳邪身邊,幹起了孝子賢孫的活。她倒也實心,一遍一遍的念着往生咒不停。旁邊的吳邪漸漸止了哭,就沉默着燒黃表。

各種原因下,沒人開那個口,還真就讓她二人跪在這兒了。

堂前人來人往,任誰都能見到吳邪拉住的一隻手。

直到晚間,二爺才過來看這二人。二爺隻盯着銀烏看,什麼也不說,隻把她看得心憂。這才讓貳京把人領走。

再和吳邪聊,“她在這終歸是不符合規矩,我把她帶走。”

吳邪多少能琢磨出點事,此時一副文弱乖巧的模樣,聽話得很,偏偏二爺就吃這套。

再後來就是二爺讓銀烏領了差事去幹,那句不可再登門的話自然也就随風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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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年,1月月底,臨近年關,銀烏還在自己的辦公室處理事情。她正在看一個文件,打算構思推算一下裡面的方案,就被敲門聲打斷了思路。

“進。”

“小姐,有人找您。”來人是方佶。

“誰?”銀烏想了想,動手整理了一下桌面,“請進來吧。”

剛收拾好桌面,銀烏便聽到了很熟悉的腳步聲,像貓一樣輕靈。

她連忙擡頭。

“張起靈!”

張起靈停下腳步,伸出手緩緩摘下帽子,劉海往一邊傾斜,露出一隻眼睛,連瞳色都那麼引人矚目。

對面的女生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刹那,眼睛都亮了不止一個度。

銀烏連忙站起身靠近他。剛接近就感覺到了一身的寒氣,又倒了一杯熱水才迎上去。

張起靈接了,輕酌一口。

“你怎麼過來了?”

看張起靈在喝,銀烏也端了杯子一口一口的喝着,眼睛卻不離他。

“我在你家等了。”張起靈看着她,好像在控訴她。

所以就過來公司了。

銀烏笑了笑,果然心情愉悅了。因為等不到人,所以來公司找她。

她立馬放了杯子。“那走吧,回家。”

路上銀烏偷了懶,自己坐了副駕駛,張起靈開的車。

她倒有問什麼事,張起靈卻不說。

到家了才安心。

他明顯的放下了些戒心,伸手摘下了帽子。

銀烏又問起了在車上時問的問題。

“買東西。”張起靈眸子動了動,看向了銀烏。

當年張起靈看她還因為他的出手價錢而和人翻臉,他就以為銀烏喜歡錢。後來把他能想起來的錢都給了銀烏,再後來賺的錢也給了她。

那麼大一筆資金,給了她保管,多麻煩,他有需要就要去找銀烏。

銀烏沒什麼表情,臉不紅心不跳的找到自己的卡給了張起靈。

“用我的。”

輕飄飄的銀行卡就放進了張起靈手心,張起靈捏了捏,收了。

“你的錢我都用來買房了。”銀烏想着他要各處的跑,下鬥時還能見得到人,卻常常一回到地表人就消失不見。她可不希望他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所以在各地都買了房子。

張起靈跟着銀烏走,看她進了廚房表情才有了些變化。不過還是倚在了廚房門框,看她做什麼。

幸好她隻是取出了水果,洗的洗,切的切。銀烏剝好一個橘子,取了一瓣喂到了張起靈嘴邊。

他不吃,銀烏便說,“幫我試試,酸不酸?”

張起靈低頭抿了,腮幫子動着,看他沒表情也看不出好不好吃。

銀烏隻好塞進自己嘴裡。

一進嘴,一端酸的倒牙,一端甜的爽口,銀烏也臉上也沒了表情。

“哼,垃圾年貨。”銀烏念叨了一句,那橘子他一瓣她一瓣的分掉了。

“你放心,房子肯定不在引人矚目的地方。”

銀烏也不去看他的反應,自己哼着不知名的山野小調回了房間。

過了一會又猛地打開門。看到張起靈還在屋内才恢複從容淡定的模樣。

“我明天要吃面。”

張起靈聽到這話卻走進了與她相鄰的房間,果然在裡見到了他熟悉的房間布局,還在熟悉的位置看見了一沓零用的現金。

張起靈果然住了下來。

.

其實想起來,在巴乃那段時間算是她離寨以後比較輕松的時間了。起碼她能穿着苗服奔跑在山林間。

銀烏取出放在衣櫃的衣服,一一穿戴在身上,看清了試衣鏡裡的女子模樣。

隻見鏡中女子面如凝脂,眼如點漆。上身穿窄袖、大領、對襟短衣,下身穿百褶裙。衣裙長可抵足,飄逸多姿,少許精緻銀飾襯托,此乃神仙中人。

20歲的女子模樣最是動人。

銀烏穿着轉了個身,身上的銀飾叮叮當當,發出愉悅的樂聲。惹得女子腮邊渡上一層歡喜。

她終究還是将自己的苗服脫下收好。

換上了便服。

她後來的衣服都是方佶準備的淡雅的服裝,緊随了吳家兩位夫人的審美。就如今天穿的這身,淡粉淡白的衣裙色彩搭配得極美,外套是一件絨毛白的,很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她出了房門,看見了坐在茶桌旁溫茶的張起靈,在他手旁的小幾上還放着打包回來的面。

銀烏連忙走了過去。

也許是第一次見這種穿着的銀烏,張起靈就這麼看着她直到落座,眼中露出了一絲欣慰。

銀烏接手了張起靈做的事,倒了一杯茶送到他面前。

張起靈拿出了放在一旁的錦盒,推到銀烏面前。

“生辰禮。”

銀烏看他的眼神越發疑惑。

“你怎麼知道。”

張起靈卻端起了茶,怡然的品起了茶。

銀烏見問不出,也就算了。自己打開看,是一支極好看的銀簪首飾,她便插在了梳好的發間。

銀烏擡手去摸腦後的發簪,轉身看見張起靈看她,眼神裡,她沒看錯的話,有一絲大人看小孩玩鬧的慈意。

“……”

就這麼過了幾天,這天銀烏見茶桌上沒人再溫茶,再看那人剛提了飯菜進門,服裝都穿的比前幾天幹淨利落,有些不安。

“不一起過春節嗎?”

張起靈腳步慢了一些,等放下一份飯菜才去看她。

他眼神是明顯的疑惑。

偏偏銀烏看懂了。

他的意思是,你不應該過苗年嗎。

她氣笑了,

“你不也是個苗族嗎?你看咱倆過過苗年沒?”

語氣又軟下來,

“過完再走,好不好。”

張起靈沒說話,示意她吃飯,放下鑰匙自己又要出門。

“你不帶鑰匙的嗎?”

銀烏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又連忙跟着出門。

張起靈早不見人了,她又擴大了範圍去找,還是不見人。

銀烏留在杭州的結果便是衣服的自由都沒有。現下她穿着精緻衣裙,一雙高跟。

她走了許久,直到腳底的痛覺刺激到了沉淪的大腦才清醒過來。

她連最初是要出來找張起靈的事都忘了。

銀烏擡頭看,街上四處都帶着春節的喜氣,入目之處都是紅,忙着采買年貨的人熙熙攘攘,他們表情悲喜,帶着人間的氣息,他們都心有牽扯,都有歸處。

而她,無悲無喜。

“終究隻有我一個人。”

銀烏打開家門,發現這個房子幹淨的隻有她住過的一些痕迹。

銀烏收拾了一下被鞋子磨掉皮肉的腳,沒有任何影響的恢複成獨居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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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日快樂呀,吳銀”大年三十晚,剛散了團圓飯,吳邪回了房間,發了一段郵件給吳銀,卻想起了她在杭州的日子…自從上世紀她奶奶一走,她就一個人生活了吧?

“你也是。”

不久,他就收到了回信。

吳邪心中頓時想到一個瘦瘦弱弱的女孩孤零零的待在房間,大大的眼睛裡都是渴望與人相處。

吳邪腦一熱,掏出手機就打電話過去。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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