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默卻恰恰相反,過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好,等我做完飯...”
“不要,我現在就要!比起吃飯,我更想吃你..”
手掌已經不安分了起來,從腰部伸過來就掰住了陳景默的下颚,被迫側過臉的青年隻能和身後的男人接吻,兩人唇舌糾纏,隻是幾個來回,就奪了陳景默口中全部的空氣。
“小...小雲..”不知道是不是陳景默的錯覺,隻要他叫傅暮雲小雲這個稱呼,傅暮雲就會在一瞬心軟,下一刻卻會更狠。
“小雲...我想回家,能不能讓我下午回趟陳家啊?”此時此刻是最好的談判時機,他已經哄得傅暮雲高興了不是嗎?他主動的一切就是為了現在。
結果傅暮雲卻一頓,原本還噙住的唇一松,倒也沒有立即遠離,還意猶未盡般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陳景默唇上的水漬,“什麼,沒聽清。”
“...”陳景默保證傅暮雲一定是聽清了,他是故意的,故意的,“我說,我想下午回趟陳家。”
“為什麼?”
“好久沒回家看爸媽了,我想回去看看。”
半天了,傅暮雲都沒在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淡淡的看着他,唇上還有屬于陳景默的水漬,可是看過來的視線卻冰冷,像是嘶嘶吐信子的毒蛇。
片刻後才又沉寂在了陳景默的肩頭,從身後再次懷抱住了他:“哥哥,你不會是想哄我開心,然後騙我吧?”
“!”
“沒有..”陳景默弱弱的說。
“真的嗎?”
“嗯,真的。”
陳景默的心跳宛如擂鼓,傅暮雲太陰晴不定、太難以捉摸,他不知道傅暮雲是不是已經猜到了他的意圖,隻能強撐着。
“好。”終于,傅暮雲終于松了口,“讓你回家可以,但是你得好好表現。”
“怎麼表現?”陳景默疑惑不已。
傅暮雲卻再次吻了上來。
“你說呢,哥哥..”
“好好配合我,滿足了我,我就考慮考慮..”
.
陳景默下午回家的時候,腿都在抖,嘴更是無比的酸..
不過終于是放了他回來,隻不過全程都需要蕭鶴川看守。
不過蕭鶴川是可以開車送自己,也能跟着他進陳家,卻總不能時時刻刻都跟着他吧,陳景默一定能找到機會聯系他人。
一路上,車裡都安靜無聲,蕭鶴川一貫和陳景默沒什麼話,後者也是。
隻是到了陳家家門口,準備下車的陳景默卻被蕭鶴川叫住了,後視鏡裡一雙狼眸沉沉:“陳公子,請你務必嚴格遵守傅總的要求,不要讓我難辦。”
傅暮雲放陳景默回來自然是有要求的。
除了滿足他以外,還有回去以後不可以和爸媽多說,尤其不可以提五年前股市大跌的原因,更不可以脫離蕭鶴川的視線,如有違背,陳景默再也别想踏進陳家一步!
早已如同囚禁般的陳景默,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就這樣連回他自己的家,都還得讨價還價。
陳景默沉悶的點了點頭:“知道。”
随即蕭鶴川才放陳景默下了車,兩人一起從後備箱裡提出來了給陳氏夫婦帶得營養品。
隻是出奇的,一連走到門口的他們都沒有看見陳家有人出來迎接,一種不安的感覺也愈發的濃烈,直到推開大門聞到滿屋的中藥味以後,達到了頂峰。
雖然早就知道陳且安高血壓犯了,但是聽傅暮雲說也好、聽季聞璟說也罷,一緻都說陳且安已經恢複了正常,怎麼也不應該是眼前的光景啊。
陳景默着急不已,恰逢管家王叔也在這個時候聽到了聲音,匆匆跑出來再見到是陳景默以後。
一貫慈祥的臉上出現了幾分痛色,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老淚縱橫。
“少爺啊,你終于回來了。”
“你爸他,他....”
“王叔,我爸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他不過就是離開了家不到一個月而已,聽旁人述說家裡也沒有事啊,甚至前段時間王叔給自己打電話還沒事呢,怎麼忽然,忽然就變成這樣了!
王叔擦了把眼淚道:“你爸爸他高血壓犯了,前兩天都進急診了。好不容易搶救過來,又聽聞噩耗,原本醫生的意思是讓住院的,但是老爺子挂心公司的事,怎麼都不住院...”
王叔抽泣的說了一堆,陳景默才從絮絮叨叨的話語中抓住了重點:“什麼噩耗?什麼事情讓爸連身體都不顧了?!”
“是公司、是陳家集團出事了。”
聽見回答,陳景默神情一緊。
公司,怎麼又是公司。
有傅暮雲坐鎮怎麼會出事...傅暮雲...難道又是傅暮雲?!
“什麼事?”陳景默覺得自己說出來的聲音都在發顫。
王叔:“你還記得北城的那塊地皮嗎?原本傅少爺不是去談好了嗎,穩穩地一定是咱們家的了,結果這地皮卻忽然出問題了!那個姓王的地産大亨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出爾反爾,說好給咱們家的地皮,莫名其妙的給了周家。你爸一下就氣病了,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直接就昏了過去。”
姓王的地産大亨?
難道是.....王兆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