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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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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此時,有人急促行來輕聲叩門,謝琅循聲望去,又低頭向她應了聲好。

柳清卿知這是緊急公務的信号便不糾結于他的答複,隻是在轉身離去時又輕輕望他一眼,“若晚間回不來,差人知會我一聲,莫讓我空等。”

這一眼謝琅不禁怔忪,回神時柳清卿已走遠。

候在一旁的謝伍又瞧了會主子眼色才上前低聲禀報:“大人,攝政王請您去一趟。

謝琅斜他一眼:“怎麼去?”

“讓您由密道去。”

謝伍頭皮發緊,嗓音更低,幾乎聽不清。

謝琅點頭表示知曉,擡步往書房深處走去之際卻突然回眸望去。

垂花門那早已空蕩蕩。

柳清卿正惱着自己呢。

待她走出回廊,一陣風卷來,柳清卿才打了個哆嗦,這才發現片刻間自己居然出了一身汗。她沒急着走,輕輕按住發麻的左臂,裝模作樣理了理微褶的長袖。

想到剛剛自己在謝琅面前的模樣不由低哼一聲捂住臉。

太羞人了,聽聞謝琅喜愛溫婉閨秀,他可千萬别發現自己被他一碰就軟了腰肢罷?

雖羨慕話本裡頭的女子與情郎愛的熾烈,成親前她就決意要與他好好過日子,她與他能舉案齊眉便好。

柳清卿知那些話本子不能示人,早早将那些本子冊子全悄悄送與旁人,有些實在連送人都不得行,也都受李嬷嬷逼迫已被燒成灰燼。

可燒了有何用,那些早刻進她腦子裡了。

柳清卿懊惱,本是因着沒人教導她男女之事她不得已想了這昏招,結果看了之後發現,這講入夜後如何談情的話本子呀,着實好看。

她無法想象謝琅有一日會如冊中男子那般激烈,謝琅端方守禮的性子,大概夜裡在榻上也秉公辦事罷,那樣英武身姿,柳清卿頗覺惋惜。

“心靜自然涼。”

她望着不遠處婆娑的樹影低聲喃喃。

又靜靜看了會兒才繼續往回走,邊走心裡邊想着事。

按理說,謝琅作為侯府嫡子又是世子,他的院子該是除了主院最佳的位置。

但并不是,在這座三套五進院子并一起的大宅子裡,他們的院子在遠離主院的幽靜角落,離侯府正門隻差一進,倒是庶房的院子緊挨着主院。

他們院子又分為内外,近來謝琅都在外院書房住,又單開了一道小門,說是公務繁忙方便出入。

剛進門時老夫人命人引她逛了一圈,五進大宅,大多院子卻空着,大門緊鎖,隐隐蕭索寂寥。

她想着謝家的事,剛嫁來不過月餘,與她家那真刀真槍的明面路數倒不同,不過這侯府内氣氛頗為神秘怪異。

謝府在京城是數一數二的大家,謝琅祖父謝靈成與謝琅父親謝砀随開國皇帝屢建奇功,被封為忠武将軍,幾年後又封謝靈成為忠武侯,可惜謝靈成上陣殺敵舊傷過多并未多享榮華就早早離世,後謝砀承爵。

謝府主家人丁不算興旺,謝老将軍隻有嫡庶二子。如今謝老将軍離世,老夫人還在,老人家和藹慈愛,身體康健,性子明理爽利,如今坐鎮侯府後院,将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條。

謝砀年少時聽父母之言娶妻,婚後二人琴瑟和鳴,謝砀一心守着妻子,從不沾染女色,更沒納妾。

夫妻二人先育有大姐兒謝琬琰,再就是謝琅。謝琬琰早幾年也已成婚,而謝琬琰的夫君也不是個好惹的人物,當初京城裡都沒想到謝家會同意那門婚事。

說到謝夫人,幼時謝夫人很喜愛她,總會差人送些新奇的玩意和吃食送到柳府,連謝砀之前駐紮西北每次回京時也會特地給她帶份禮物。謝琅也是如此,過去幾年雖極少見面,但每年都有書信随父母的包裹送去柳府。

因為謝府上下明目張膽的偏愛,她那恨不得碾死她的好繼母才沒敢做得太過分。

可長大後柳清卿沒再見過謝母。

謝琅怕她多慮,早早在信中與她說明緣由。

原來謝琅母親身體羸弱無法适應京城燥熱,已在水潤江南養病多年,這回往京城走到一半時又病倒,不得不折回江南,讓她切莫介意。

她母親與謝琅母親感情頗好才在他們幼時人定下婚事,而這婚約将她從水火中救出,柳清卿感激還來不及,怎會介意。

可後來謝母歸京路上忽然出了事,殁了。

謝母名叫夏如是,母家兄弟皆是武将,如今這世道顧不上什麼守孝的講究,能活着便是極好。于是她與謝琅的婚期并未受阻。

就是不知為何,如今謝母離世近兩年,自她嫁來,總覺得整個謝府對侯夫人諱莫如深,誰都不敢提似的,怪異得很。

還有一點,謝琅明明已封世子,他身邊人卻喚他大人不稱世子,也頗為奇怪。透着一股與父親的别扭與生疏……

除忠武侯謝砀這房,謝靈成除謝砀還有一庶子名為謝磐,如今謝磐在謝砀手下做事,對謝磐言聽計從,不争不搶很是老實。隻是如今已三十有五,還未成家,獨自住在主院旁的偏院。

據李嬷嬷打探,謝磐性子孤僻,常獨來獨往,與府中人交集甚少,也就年節團圓飯時才會露上一面。

偌大侯府,就這幾個主子,但如深潭一般不見其底。

待等回到院子,柳清卿已收斂心神,面上沒半點剛剛燥熱的端倪。

一擡眼就看到李嬷嬷正候在正房門口,胖乎乎的慈祥老太太瞅見她後急匆匆過來迎她,抓住她手腕将她拉到院子的假山後頭,又機警地左右瞧了身後沒有尾巴才附到她耳邊低聲焦急道:“小姐,剛剛二夫人派人來送信,說先夫人祠堂漏雨,雖然派人修葺了,但細緻些的事比如什麼怎麼擺放還需要您回去看一眼。”

兩人對視,均品出山雨欲來的味道。

她那繼母可不是省油的燈,這一去,說不準是鴻門宴。

來者不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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