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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斯塔潘:?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拉塞爾會忽然說這個,但他還是非常大度寬容了原諒了拉塞爾:“本來就是你的問題嘛。不過你現在承認了也不晚。”
他本來不想理會拉塞爾的,他仍然覺得對方是個僞君子,是靠一張漂亮的臉到處招搖撞騙的美人蛇。在他們爆發沖突之後,不是沒有車手來幫他們說和,但是維斯塔潘全部拒絕了——他需要拉塞爾主動站出來道歉。
現在他終于等到了想要的低頭。
盡管有點莫名其妙——他還沒有把拉塞爾撞到牆上,讓這條美人蛇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然後他再堂堂正正地展示獅子應該有的寬容大度。
不過反正,認輸就是認輸。
維斯塔潘決定在勒克萊爾面前表現出自己大度的,不計前嫌的一面。
他喊來服務員,讓他們開了一瓶自己存在這裡的藏酒。
他這一串絲滑小連招把拉塞爾整不會了。
他又不是真的想要道歉。他隻是嘴賤想要嘲諷一下維斯塔潘,誰知道荷蘭人腦子這麼笨,連話都聽不懂,真把他假惺惺的話當真了。
等下,荷蘭人好像英語确實一般般。
現在拉塞爾被維斯塔潘的舉動架上了台子,他臉色鐵青像便秘一樣接過維斯塔潘的酒——一瓶确實很貴重的龍舌蘭。
而不是維斯塔潘本人代言的沒有度數的假酒。
“來,幹了這杯,這事就當翻篇了。”
維斯塔潘沒管拉塞爾,先自己一飲而盡,把這瓶價值不菲的酒喝出了紅牛的氣勢。
拉塞爾現在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整個人像雕塑一樣,捏着酒杯,手上青筋爆出,看着都要把被子捏碎。
維斯塔潘已經給自己倒上了第二杯。
這會他喝的慢了一點,先是啜一口品鑒一下味道,然後開始小口地慢慢回味。
“诶,你怎麼不喝啊?”他看見拉塞爾酒杯裡還是滿的。
拉塞爾正想找個借口解釋,沒想到維斯塔潘自己先找到了。
他頗有同感地拍了拍拉塞爾的肩膀:“你也覺得這樣單獨喝不太夠味對吧,要我說龍舌蘭還是差了點意思,還得兌點伏特加才夠勁。”
“沒想到你人看着不怎麼樣,對酒的品味還是不錯的嘛。”
“我收回之前說你人品不行的話了,一個酒品好的人,人品又能差到哪裡去。”
拉塞爾的臉色已經不能看了。
他幾次張嘴,但又一句刻薄話也吐不出來。講深了,他覺得麥克斯聽不懂。講重了,麥克斯剛剛肯定了他是個好人……
這他媽的真是……
他糾結痛苦的樣子看得蘭多簡直要笑到桌子底下去了。
他覺得他可以靠着拉塞爾現在這個表情笑一整年。
lengdary.
拉塞爾的大眼睛卡在一個想翻白眼又努力克制的階段,整張臉所有的肌肉都在用力,但又沒有一個統一的方向,嘴似乎要說什麼,但又說不出口——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抽風了。
如果能夠拍下來做成meme,他一定會把拉塞爾p在馬桶上,搞不好會成為比拉塞爾的飛機手傳播更廣的爆款。
“我.....”
拉塞爾的嘴長了又長,試圖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蘭多發誓,他認識拉塞爾這麼多年,第一次看見這位能言善辯,舌戰群儒,以刻薄出名圍場的發小像此刻一樣窘迫。
“我.....”拉塞爾最後說出來的是
“我沒在這裡放酒。”
“小問題啊,兄弟。”維斯塔潘不知道第幾杯下去了,已經大着舌頭喊上兄弟了,他一把摟住拉塞爾的肩膀:“今晚我請客。”
蕪湖~
蘭多最先反應過來。
他吹了個口哨:“酷啊,麥克斯。”
麥克斯醉醺醺地揮揮手:“小意思,小意思,請兄弟喝酒。”
拉塞爾無語地看着熱烈互動起來的蘭多和麥克斯,蘭多一口一個豪爽大方,把麥克斯聽的喜笑顔開,蘭多顯然是個慣犯,沒少用這種甜言蜜語小花招騙麥克斯買單。
雖然全場所有人都知道麥克斯收入高,比他們都要高出一個檔次的那種高。但是讓拉塞爾學習蘭多一樣心安理得地殺大戶,他還是面子上過意不去。
喝了麥克斯請的酒,以後還能不respect麥克斯嘛。
拉塞爾敲敲酒杯,把服務員喊過來,決定也開一瓶酒。
他挑中了一瓶葡萄酒。
拉塞爾假裝沒聽見蘭多喊得葡萄酒不給勁要開威士忌的話,叫來服務員簽下了賬單。
笑話,他花的自己的錢,難道還順着蘭多的心意買嘛。當然是買自己開心喜歡喝的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