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高興,除了加班的騰骁和被抓到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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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離人的身體我剛解剖就失去了興趣。
它和普通人的結構差不多,頂多是脖子上安了一個狼頭,月狂也是和狼族習性有關,人家是在滿月化身成全獸形,步離人是在紅月之下發狂,拿理智換戰鬥力。
真要研究不如去找呼雷,步離戰首是不是體内有個血月來着,那東西我還挺感興趣。
用毀滅力量把拆分的屍體抹掉,視線落到造翼者收斂的翅膀上。
希望别叫我二度失望。
兩個時辰後。
我盯着桌子上以造翼者為原型搓出來的東西,陷入沉思。
這個,好像,大概,也許,是機巧鳥吧?②
原來機巧鳥最初的起點不是機械制作,而是生物方面的嗎?
理解不能,但大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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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星已經結束了修理。
支離劍被保養的很好,他沒怎麼動,至于擊雲在材料有限的條件下隻能加固槍尖,其餘改造要等回仙舟才能進行。
他抓起兩把武器去主營帳,正巧碰到了準備出來的景元。
白發匠人打了聲招呼:“景元,那三個人在哪呢?”
景元刹車,仰頭同他對視:“在營帳裡,以及應星哥我的刀什麼時候能拿到?”
“你小子,等你成年再說吧,”應星笑罵了一句,用空閑的手揉亂那一頭厚厚的白毛,“你這急匆匆的是要幹什麼去?”
景元表情微妙,連頭頂的手都沒打掉。
他用自己的聰明大腦思考了兩分鐘,才找出一個合理的表達方式:“我去給人送玉兆,應星哥你記得看群裡發的文件,一句兩句解釋不清。”
壓縮包解壓縮,解開一看我擦怎麼還有一個。
應星不疑有他,側身給他讓道:“那就趕緊去吧,我會記得看的。”
景元揮揮手再見,去找自己之前報出的空閑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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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到地方時青年剛好出來,見到景元随手抛了個東西過來:“研究造翼者造出來的,沒什麼用,送你了。”
景元下意識地接住,定睛一看。
一隻藍色的鳥,眼神特别智慧,仔細一看還有點好看。
就是這個翅膀版型有點膈應,神似造翼者上天後展開的樣子。
他捧着鳥不知所措,迷茫地擡頭詢問:“這是什麼?”
我懶得起名,直接把七百年後的姓名毛了過來:“機巧鳥,可以承載一定負重,短途飛行速度不慢,長途就不一定了。”
畢竟我沒有搭載能提供長期飛行的能源。
景元越聽眼睛越亮。
這不是天生的運快遞好手嗎,再改進改進說不定能形成一條專線。
他捧着眼神智慧的鳥像捧着财神爺,語氣昂揚:“仙舟能拿這個研究一下嗎?我會讓騰骁将軍付版權費的。”
“可以,但是拆的時候記得做好防護,我在它眼睛周圍安裝了自毀模塊。”
我對這事無所謂,送出去就送出去了。
“所以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之前不是恨不得我趕緊走嗎。
景元想起自己的來意,單手托着機巧鳥開始摸口袋:“哦對,我是來送玉兆的。”
嗯?手機?
我揚眉接過遞來的熟悉物件,摁下開機鍵。
見東西平安送到,告知一聲後景元也捧着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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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時代出品的手機就是命硬,我剛給它插上電一秒亮屏。
——然後開機畫面是一個面具。
我:……
這手機不能要了,換一個吧。
似乎察覺到手機主人迫不及待想脫手的心情,那個面具變成哭臉,阿哈的聲音從揚聲器鑽出來,開始騷擾。
“嗚嗚嗚嗚阿哈專門送的禮物就要被丢掉了,一片真心隻能換來冷冰冰的對待,阿哈好傷心。”
“如果我把鍋甩給存護和記憶你會信嗎?”
你已經說出來甩鍋了。
無邊的無語淹沒了我,為了不讓阿哈再假哭,我隻能認命:“你又要幹什麼?”
面具一秒變成笑臉,那種聒噪的笑聲又來了:“為什麼不打開看看呢,這可是薄荷小貓專屬的禮物!”
“存護是個呆子,連禮物都能被偷偷拿走!”
好,我知道這是你從琥珀王手裡偷過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