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言壓抑着急促的呼‖吸,急不可待地伸過去一探究竟,衆人也心焦地随着他的手看去。
寶寶要被人欺‖負了。
終于覆上觊觎已久的美好,沉言僵了瞬,整個人像傻了一樣愣在原地,隻有呼吸越發重。
寶寶,這是什麼好東西。
像一塊弧度優美涼滑細膩的美玉,把玩起來手感好得吓人,恨不得日盤夜盤盤出包漿來。
他深呼出一口氣,後頸溫度高得不行。
像炸‖藥被引‖燃了導‖線,頃刻後就會爆‖炸。
清硯顫了下,沒等他适應過來,對方已經帶着不低的溫度侵‖襲而來了。
宛如國王逡巡領土般,肆意過分至極。
衆人陷入瘋狂的幻想,喉結止不住地滾動,看沉言的目光就像看美食直播間的觀衆催促主播說詞似的,不是,你倒是說說什麼滋味啊!說詞啊你!
沉言哪裡有空說詞,就像美食主播吃到好吃的以後隻想不斷往嘴巴裡一口接一口地塞根本停不下來更懶得說話一般,隻沉浸地感受着手下的美好。
把溫涼的玉熨‖燙得暖烘烘的。
清硯覺得好奇怪,又酸又軟又酥又麻,齒關咬得很緊,擔心自己會發出奇怪的聲音,一直忍着結果眼淚都盈了出來,漸漸積蓄着在眼眶裡打轉。
“阿硯。”
蔺修謹蹙眉想提醒清硯,清硯卻用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有些茫然:“你也要摸回去嗎?”
被人欺負得都要哭了,還在問這種話,純得讓人罪惡感爆棚,卻可‖恥地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不記點教訓,以後不隻是腰,那些更隐秘的地方被人玩透了估計都不知道是被欺負了。
“當然要。”
清硯有些些為難,但還是沒有拒絕,隻是好心地提醒對方:“但是我沒有腹‖肌的……”
簡直就像懵懵懂懂稍微哄騙下就會乖乖露出柔軟肚皮給人rua的單純小貓。
蔺修謹難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有多愉悅。
笨蛋阿硯,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
兩隻來自不同人的大手同時捉住了纖細柔軟的腰肢,太細了,以至于兩個人的手都碰到了,彼此嫌棄地錯開,一個蜿蜒到後背,一個盤踞在腹部。
清硯覺得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哪裡奇怪。
眼睛濕漉漉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頭頂的光線有些模糊,視線也在晃,清硯顫着一整個都是軟的,整個人沒什麼力氣,靠在沉言身上,唇微張着喘息,呼出的氣息都是香的、甜的。
襯衣因為動作被帶上去一些,現出一截雪白細軟,覆滿了或深或淺的粉色指‖印,可憐地顫着。
輕易就能留下痕迹的體‖質,清純又誘‖人,直把人刺‖激得血脈偾‖張,隻想發了狠地做點什麼。
若是沒有任何限制,這點雪白剛剝出來就會被壞狗們湊上去,像餓瘋了的狗見到骨頭似的——
就那麼點伶仃雪色,快要被這群alpha盯爛了。
“夠了你倆,阿硯快哭了。”
江淩阻止道,雖然阿硯的腰早就成了大家共‖享的公共福‖利,如果是自己隻會更過分,但是自己又摸不到,就很煩躁,忍不住假惺惺義正言辭起來。
燥‖熱煩亂也是進入易感期的前兆,麻了,平時看那些動作片都毫無感覺,這看點腰就……
“姐姐,我沒哭。”
清硯說完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眼睛濕濕的,可是都沒有受委屈,為什麼會哭呢,清硯不知道。
沉言頭腦已經有些失智了,易感期的沖動導緻他腦子裡隻有髒東西:“再讓我玩會兒。”
“草,”江淩湊過去,“那我也要。”
有了第一個人的加入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貪婪是無止境的。
清硯不知道是怎麼靠進沉言懷裡的,被溫柔地抱着,腦袋很昏沉,視線裡隻看到不斷有手伸來。
美味的骨頭就那麼點,餓狗卻有那麼多。
分是分不均勻的,隻能……
清硯頭腦昏沉,乏‖力地靠在沉言懷裡,清透藍瞳氤氲着水汽,有些失神,毫不設防地任人享‖用。
那點伶仃的雪白被完全占滿了,毫無空‖餘。
直到有人壞心眼地輕輕掐了一把,就掐出個紅印子來,清硯沒忍住嗚‖咽着叫出了聲。
帶着一點哭腔,細弱又可憐,眼裡蓄滿了晶瑩的淚,微張的唇很快被雪白貝齒咬住,快要哭了。
嬌滴滴的。
這一聲下來,場上的alpha都被刺激得進入了易感期,sss級也不能幸免,場面瞬間變得很詭異。
清硯的眼睛濕漉漉的,一滴眼淚瞬間滾落了下來,睫毛濕透,藍眼像湛藍的海洋,眼淚像人魚的珍珠:“我沒有肌‖肉的,等我練好再弄,可以嗎?”
不是被欺‖負哭的,是沒有肌‖肉窘迫哭的。
艹。
寶寶你……
救大命了。
有人良心發現拉下了襯衣,隔絕昳麗‖春‖色。
不能再繼續了。
互相推搡了好幾下,給清硯留出安全的空間。
清硯淚眼朦胧:“是,嫌棄我了嗎?”
“抱歉,現在身材太差了……”
才不是!!!
寶寶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完美。
是怕一旦開始阿硯會被吃到渣都不剩了。
可憐的寶寶,太乖了,想親暈過去。
有人溫柔地拭去他的眼淚,有人撫摸他的發頂輕聲安慰,有人拿起冰袋貼着臉給他降溫。
“一點都不差,阿硯有馬甲線,超漂亮的……”
這時,江戾已經從前台拿了一大盒抑制劑回來了,随手拿出三支粗魯地往沉言臉上一扔,硬質塑料的包裝差點就削斷了對方引以為傲的高挺鼻梁。
“看他哭了,你滿意了?”
沉言鼻梁被砸紅了,沒惱,懊悔道:“抱歉。”
alpha們壓下躁動後清醒過來,去看清硯濕潤的眼睛,像被灼傷了似的,罪惡感翻湧不止。
抑制劑苦澀的味道彌漫了整個包廂,一支是不夠的,對于ss級的alpha,起碼需要三支。
前台女郎完全樂開了花,十萬一支的特效抑制劑一晚上賣了幾十份,業績直接封頂了。
而清硯也到賬了10000點生命值。
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衆人煩亂的思緒,是清硯的通訊器響了。
江戾看了下備注,幫他接通遞到耳邊。
一個溫和的聲音從那頭響了起來。
“阿硯,快9點了,該回家了。”
“家裡隻有我,我睡不着。”
“回來陪我好嗎?”
清硯平複了會兒呼吸,聽到對方的話後酒醒了不少,答道:“嗯,我很快就會回來。”
是清硯的嫂子沈融雪,一個很溫柔的omega,雖然跟他哥哥是商業聯姻,關系一直很冷淡,但是嫂子對清硯很好,簡直就像清硯的另一個哥哥。
今天是陰雨天,每當陰雨天,哥哥又不在家的話,嫂子會覺得很不安,需要人陪伴的。
alpha們為誰來送清硯回家而争執,江戾叫停了他們,并告知:“我沒喝酒,我來送。”
他用一句話殺死了比賽,聞晝忍不住吐槽:“江哥,你好狡猾啊,不過我們可以叫代駕的。”
蘇辭半開玩笑地說道:“就讓江哥送吧,起碼他是不會趁着阿硯酒醉就動手動腳的,對吧。”
江戾将人摟在懷裡:“我用不着趁他醉酒。”
倒也是,跟阿硯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那麼多年能忍住不下手,不知道的還以為江戾戒過毒。
寬大的掌心輕柔托住清硯的後腦,清硯睫毛上還挂着眼淚,臉頰潮紅一片,馨香又柔軟。
往他懷裡靠了靠:“哥……”
聲音黏糊糊的:“麻煩你了……”
江戾心底柔軟得一塌糊塗,把人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