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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定存在某種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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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起效了,兩人成功抵達王逸少身邊。

巧的是,王逸少此刻正好到山門口,倒免了楮知白之後再找理由過來。

單憑天階的材質和尺寸來看,分辨不出是否和夢中的相同。

不過,天階往上再走幾步,那旁邊确實有一塊石頭,但那處樹木繁茂,石頭被遮了大半,别說字了,就連有沒有刻字都看不到。

王逸少施無畏二人勾肩搭背,樂呵呵的要去喝酒,楮知白鬼使神差,背對着二人,朝山門靠近。

嚓——一陣巨響惹得二人齊齊擡頭望。

楮知白觸及天階神術,天下山不接受他,強大神力直将他擊出數十丈,施無畏幾乎是瞬間松開王逸少,仿佛王逸少挽弓射出的一支箭,出現在楮知白身旁。

“你沒事吧?”

楮知白推開施無畏伸來的手,“無妨。”說着就要起身,接着往天下山走。

施無畏拉住他,有些生氣道:“你這是又怎麼了?!”

楮知白無言,奮力一掙,将施無畏甩在一旁。

太熟悉了,這種感覺太熟悉了。他現在無比堅信,他夢中的那個地方,就是天下山!

他一定要上去看看,他要親眼看見那四個字!

王逸少一頭霧水,幫着施無畏問他,“你要上去幹什麼?”

當然,楮知白沒有回答,仍舊自顧自往山門走。

嚓——

又是一聲,這一下摔得比上一次更狠,撞在路邊岩山上,楮知白渾身骨頭幾乎都要碎了。

施無畏沖上去将他一把扯起,怒道:“你是不是有病!”

王逸少拉開兩人,往楮知白身上輸了點靈力,他這才能勉強站起。

“上面到底有什麼,讓你如此執着?”

楮知白不說話,眼睛死死盯着那塊石頭。他若是個高手,此刻那塊山門口立着的普通刻字石恐怕要承受不住壓力,直接原地炸開。

施無畏順着那人目光往上看,憤然道:“不就是塊石頭嗎?好!我讓你看!”

少年怒呵一聲:“且慢!”

寶劍出鞘,一人一劍連踏數天階。隻一劍,擋着石頭的樹木花草、石頭後的岩山、石階旁汩汩的水渠,伴随着藍色劍氣,橫腰截斷,轟的一聲,往後傾倒。

落石砸中一旁的王逸少,他驚呼:“你瘋了?”

神之靈山,雖說那是他們的師祖,那也不能如此不敬,生生将山砍斷了四分之一,這要是被師尊知道了,不!這麼大動靜,師尊肯定知道了!他們完了!

事實證明,王逸少的擔憂是多餘的,天下山有百裡遙神力護着,即使施無畏的劍很厲害,也不能任他在人家地盤撒野。

斷掉的岩山很快合上,飛揚的碎石塵土,失去方向的山水,在神力的作用下迅速恢複原位。

楮知白看見了,四個字——天門聖境,清清楚楚,他呆住了,愣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猶如對面那塊巨石。

施無畏怒意未消,收了且慢,飛身下山,對那人冷聲道:“現在看清楚了麼?”

夢裡的地方是天下山,那他背上的那個人是…施無畏?

不!不對那具屍體腿是斷的,而施無畏身體完好,不會是他,不可能是他!

可如果那是之後發生的呢?

抱樸之術,起死回生…他這是回到從前了嗎?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那院子,那茂密竹林,那校場,甚至是飯堂,他雖什麼都不記得,但天上宗的一切都莫名讓他身體裡升起一股熟悉感。

他們,是他的故人麼?那位少年,是他的…愛人?還是…故友?

楮知白眼神呆滞,好像受到了極大的驚吓,但,更像是被人奪了魂魄。

施無畏還想罵他,罵他莫名其妙,罵他無故發瘋,罵他總是對他人的關心熟視無睹,将事藏在心裡,獨自神傷。可那人眼淚落下來了,那些憋在心中的怨語,一瞬間全都化作了心疼與不忍。

施無畏勾過那人脖子,猶豫片刻,還是擁了上去,輕撫他被汗浸濕的衣衫,在他耳邊喃喃道:“沒事了,沒事了…”

眼淚啪嗒啪嗒落下,如決堤之水,源源不斷,落在少年肩上。

王逸少更加不懂了,今夜這兩人的種種行為顯得他像京劇裡面的那個什麼?想起來了!是醜角!特麼的他就是個醜角,腦子抽了才跟這倆一起出來喝酒。

良久,王逸少終于忍不住,一張大臉怼在楮知白面前,苦笑道:“大哥,哭夠了沒?還沒哭夠我就要哭了,現在都快亥時了,酒肆快關門了!”

是啊,上天又給了他機會,這麼哭哭啼啼浪費時間,豈不辜負了上天美意。

楮知白将臉埋入臂彎,擦幹眼淚,略帶哭腔道:“走!喝酒去!”

施無畏将手從那人脖子拿下,失去支撐,步履踉跄,險些站不穩,楮知白及時出手托住他。

出山,畫陣,砍山,這三件事幾乎将他的靈力消耗殆盡。

王逸少一刻不想等,咽了口水,割破手指畫了個傳送陣。

此陣不大不小,不圓不方,乃陣中次等之典型。

王逸少顯得有些尴尬,“我技術不如師哥,你們擠擠。”

陣雖小,用還是能用的,九霞觞離天下山不遠,眨眼功夫,三人就已入座九霞觞二樓雅間。

王逸少是九霞觞老熟客,對酒肆飲酒的諸多事宜早已輕車熟路,如數家珍。剛入座,他便沖着門口喊:“老闆娘!來壺劍南春。”

老闆娘沒來,來了位小厮,小厮一臉抱歉,賠笑道:“三位爺,實在不好意思,夜深了,小店要打烊了。”

聞言,王逸少沒有絲毫不悅,反而十分自信道:“把關姐叫來。”

小厮看起來十分為難,沒有多說,轉身出去叫老闆娘,剛到門口,一位女子便拎着壺提前溫好的酒,笑容燦爛,闖了進來。

女子看着年紀不大,至多三十歲,也可能是二十五六,深綠色衣裙,衣領洗得很白,兩邊袖子挽至肘部,發髻高高的,許是酒肆生意太好,頭發有些亂了,分辨不出是靈蛇髻還是單螺髻,插着一支銀素簪,耳朵上穿條紅繩,繩上穿了顆小到幾乎看不見的玉珠,不算圓潤,卻很襯她。

王逸少說,關姐算不上好看,但關姐釀的酒就是燕京皇宮裡的國窖都顯遜色。

這說法其實有些誇大,幾年後,施無畏終于喝上了王逸少心心念念的國窖,許是追憶,又許是思鄉,他竟也覺得關姐的酒更得他心意。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在此時的施無畏心中,關姐,不,出于對她的敬佩和尊重,施無畏私下裡經常尊稱她為關小姐。

關小姐一不依仗父母兄弟,二不依賴兒子夫家,憑自己手藝,不弄虛,不參假。九霞觞從一間小小茅蓋房,到現在的大酒肆,其中艱辛自不必說。衣裝數年如常,小厮夥計皆是城中孤兒,她無疑是施無畏心中最欣賞的女子。

關姐放下酒壺,笑着問道:“今日怎來的這樣晚?再遲一刻,我這九霞觞可就要關門了!”雖有些埋怨意思,總還是高興的。

王逸少連連擺手,“唉!别提!别提!路上出了點事情耽擱了!”

“哎呀!你們可受傷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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