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給我吃什麼?”
“仙丹啊,可助你長命百歲。”沈卿塵笑的人畜無害。
林炀正欲再言,肚腹内忽然一陣絞痛,痛的他倒在榻上不住翻滾:“你、你給我吃——毒藥。”
“正是呢。”沈卿塵眨了眨眼睛,“放心吧,不緻命,不過是讓你每隔三日痛上一次罷了,我想想啊,大約痛上個三五月,你……某些東西也就無用了吧。”
“什、什麼?”林炀驚恐瞪大雙目,滿眼不可置信,“你、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快給我解藥。”
這和将他閹割有何區别,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我沒有解藥。”沈卿塵說着話起了身,“若你還有想說的便說,若是沒有,我可就走了。”
腹中劇痛愈發明顯,以至于他全身無力,林炀驚恐瞪大雙眸,他原本以為她單獨留下來是想從自己口中問出些什麼,沒曾想她竟什麼都不問。
見她就要走,他立刻便慌了:“若我說了,你、你可否給我解藥?”
“我說過了,沒有解藥,你呢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那便帶去墳墓吧,我自會查到。”
“你等等,你既什麼都不問我,又為何要單獨留下?”
“這般明顯你還看不出?你喪心病狂、殘害無辜,侮辱女人還不知悔改,如你這般的人便是死上千次萬次都不足惜,可死多容易,活着且失去你最珍視的東西才更痛苦。”
“你、你就不怕我去聖上面前告發你?”
“盡管去,若你之罪昭告天下,你覺得别人會信你還是信我?”
“你……我要殺了你。”林炀伸手去拽沈卿塵衣裙,她隻稍稍挪開幾步,林炀便一頭栽倒在地。
沈卿塵微微彎腰看着他:“殺了我,更沒解藥。”
說完,她再不願聽他廢話,徑直開門出去。
房門剛在身後關上,屋裡忽然傳出一聲痛苦的嚎叫,就如待宰的牲畜,絕望的嘶吼。
這可怕的叫聲吓的院中多人面無人色,柔安郡主與沈卿塵雖才相識不足一日,但她不知為何卻十分喜歡她,方才見她獨自留在屋内,還擔心會被林炀欺負,現下看來,倒是她多慮了,不過還是走到她身邊詢問:“你沒事吧?”
“我很好。”沈卿塵朝她笑笑。
柔安郡主有些忌憚,又有些厭惡的看一眼房門:“那林炀怎麼了?”
“無事。”沈卿塵慢條斯理的整理略微淩亂的衣袖,“不過是讓他再不能人道罷了。”
不能人道?
此言一出,院中無論侍衛或是小厮,皆覺腿間一涼,不由加緊。
便是連顧西辭都轉頭看向她,目光深沉不知作何想法。
周重錦倒吸一口冷氣,忍不住問:“當真這般做了?”
“嗯。”
她剛點過頭,就見院外衛铮匆忙而至,拱手到:“顧大人,屬下等人在山的另一面發現一座小村子,隻有十幾戶人家,屬下去問過,村民說十幾年前的确有一家三口忽然沒了蹤影,那家的女主人還懷有三個月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