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一層有很大的休息區,也常有不住宿的客人路過休息,酒店方并不會因此趕人,但二樓往上就必須要辦理入住的客戶才能憑借房卡乘坐電梯上去,觀景台那邊則是隻要買了門票就可以随意遊玩,簡而言之,隻要琴酒願意花錢,這兩座建築他都可以進入,但最合理的選擇顯然是酒店。
酒店離小道口明顯更近隻是其中一個理由,更直接的理由是:正常人誰會帶着高爾夫球包上觀景台?被旁人懷疑有病都是小事,若是被便衣警察發現了高爾夫球包的異常才麻煩,就算琴酒有能力解決,他又為了什麼非要給自己沒事找事幹?
雖然說酒店裡也沒有高爾夫球場,但住客們的行李有什麼都不會奇怪,不是嗎?
涉及琴酒和狙.擊.槍的顯然不會是小事,不過到目前為止,不管是東京文都酒店還是觀景台,都沒有出現任何重大消息,附近一圈區域内也沒有發生什麼可疑的命案。往好的方向推測,這說明琴酒或許還沒有真正開始行動,那麼偵探就還有調查情況乃至阻止行動的機會。
偵探左右看了看,閃進了一個無人的角落之中。五分鐘後,一個穿着長風衣,有着一頭棕色微卷頭發,戴着紳士帽和墨鏡男人拿着一個包走過路口,徑直往酒店的方向趕去。
······
“啊!”
酒店大廳裡其實并不安靜,但這樣高分貝的一聲尖叫還是迅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們循聲望去,隻看見一個穿着時髦的女人一邊用手顫抖着指向休息區沙發上一個彎着腰,把頭埋在臂彎裡的男人,一邊跌跌撞撞地往門口的方向後退,險些被門檻絆倒在地,幸而被一位剛好進入大門的,穿着長風衣的男人扶起。
原本站在自動購貨機前面的清爽少年早在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不對,在廳内所有人反應過來以前已經三步并兩步地沖到了沙發旁,從抽屜裡翻找出垃圾袋,直接套在手上,也不怕得罪,伸手就把男人的頭擡起來。
等工藤新一走到休息區附近的時候,這位少年已經做出了判斷:“這位男士死于□□中毒,盡快報警吧。”
“你是誰?”圍觀群衆中有個人問,“你的判斷靠譜嗎?”
那少年已經開始繼續檢查沙發了,聞言頭也不擡地回答:“我是一名偵探。至于我的判斷是否靠譜,想必等警察來了就會有結論了。”
工藤新一看了眼那少年,又看了一眼。
其實根本沒有必要等到警方來再下定論,因為氰.化.物中毒的症狀算是比較典型的。這位少年自稱是偵探,反應速度很快,思路也很清晰,顯然水平很不錯,判斷失誤的概率應該很小。
現在的問題是,這起案子與琴酒他們有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