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段記憶霧霾天一樣的席卷着她。
感受到從肩膀處傳來的徐徐溫度,她心中的防線沒有進一步升級,也沒有退一步降低。
“孟會長,其實我這個人愚拙至極,也更明白一個道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如果需要我付出一定的代價去換取這份平台的話,我更想安安穩穩渡過這三年。”
孟玺扶了扶眼鏡框,幾縷黑發掩蓋住深邃的眉眼,警惕心還真強啊。
不過也比單純遵循生物本能的流浪貓要有意思多了。
“在我看來林同學是個聰明人,隻是安穩無事的畢業,這種簡單至極的事情很容易實現。”
林夏把這句話當成他的保證,心下稍安。
不管做什麼,隻要不把她帶離原本的軌道就好。
——
第二天的彩排預演,紀茜的實力确實很強,感情飽滿,琴音醇厚,沒什麼可指摘的地方。
節目依次表演下去,孟玺坐在她身邊,閑适從容。
等所有人都表演完之後,他隻在末尾的地方做了合适的調整,大體順序沒有太大改變,“節目單你排的很好,就按照這個次序定下來,周五的節目主持也交給你了。”
“我?節目主持?”她沒有學過播音主持啊。
“嗯,林同學聲音很好聽,對節目也很熟悉,一時之間我倒想不出更合适的人選了,但話又說回來,如果你真的很抗拒的話,我親自主持也是一樣的。”
想要讓領導幹活,要麼做好被辭,要麼被穿小鞋的覺悟,林夏有兩個膽子都不敢這麼做。
“我去,我可以的。”
“那好,今天就這樣,我教室裡還有别的事情先走了。”
林夏來不及目送他離開就被一隻香香軟軟的手牽住,紀茜心願得償笑得莞爾。
“夏夏,你跟我來。”
“去哪裡?”林夏一頭霧水的跟在她身後,走出大禮堂才做上紀茜的保時捷她才有機會問出這句話。
“周五你不是要報幕嗎?難不成你還準備穿成這樣子嗎?”
“不可以嗎?”校服穿搭是萬能的。
紀茜不知道林夏的腦瓜裡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什麼。
上萬雙眼睛,那麼隆重的場合,也是向外界,向每年支付高昂學費的家長展示學校風采的契機,校服根本撐不起來場子,“當然不可以了,算了,和你說不清楚,你隻需知道在造型穿搭方面我是最權威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