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l pray to the Lord,That baby I’m yours.”
付槐南愣了愣,轉過頭,似笑非笑地看向祝千山。
祝千山輕輕抿了抿唇:“我當然了解過的。”祝千山理直氣壯,“你知道我多喜歡你。你知道你多迷人。”
他沒等付槐南反應,聲音又低了下來:“不然怎麼追你。”
付槐南看着他的側臉,像雕刻的美玉。這個表面上什麼都不在乎的人,也會為了她,去了解一首普通的歌。
她慢慢揚起嘴角,上挑的眉眼,像盛滿露水的花瓣。
“那你唱給我聽聽?”她尾音輕飄飄,像是明目張膽的調戲。
祝千山一頓,眼神有些閃爍。
“我······不怎麼唱歌。你确定要聽我唱嗎?”
“嗯。唱吧。我不嫌棄。”付槐南憋着笑。
她把音樂重播。
她知道這首歌不适合男生唱,但是她就是很想聽他唱兩句。
“行。我唱了啊。”
“嗯”付槐南含着笑點點頭。
祝千山醞釀了一下,慢慢開口。
耳邊傳來低低的男聲,像是月光下的一潭靜水,輕輕緩緩,聽的人心裡酥酥麻麻。
祝千山自動降了個八度,慢慢悠悠地跟着節奏唱着。
他英語流利,完全沒怎麼跑調,唯一的一點瑕疵,被他的優越的音色蓋過。
播放器裡性感的女生與他的嗓音配合着,很是和諧。
他唱着歌,像是在很張揚地表達自己的愛意。
付槐南愣了一愣,很是驚喜。
她是個妥妥的聲控。
她知道祝千山聲音好聽
但沒想到祝千山唱歌也這麼好聽。
她定定看着祝千山,感覺心上有一根小小的羽毛,撓的她有些心猿意馬。
付槐南慢慢靠上椅背,看着前方的如爍爍的車流,靜靜地欣賞。
最後一聲節奏落下,播放器自動切換。
車裡很靜,知道付槐南笑了一聲。
“祝千山,你唬我呢?”
祝千山壓下揚起的唇角,很是禮貌得低下眉眼:“南南小姐喜歡就好。”
付槐南面無表情。
其實心裡在默默回味。
祝千山瞥了付槐南一眼,眉眼都含着笑意。
“真沒騙你,我沒怎麼唱歌。除了小時候表演節目,還是第一次給别人唱”祝千山很謙虛,“應該是天生的。”
付槐南看了他一眼,輕挑了挑一邊眉。
祝千山繼續說:“我也很遺憾。我還想你批評批評我,然後順理成章地教我一下。”
付槐南看他人模狗樣的樣子,輕啟唇:“下次,三萬酒吧,你敢來,我就敢把你拉上去當免費勞動力。”
“真的嗎?”祝千山很是期待:“我們可以在台上官宣嗎?”
付槐南愣了愣,還真想了想。
祝千山看她不說話,以為逗過頭了。
“其實地下戀也是很流行的······”
“好像還不錯。”付槐南轉過頭,冷着眼看他,“你想搞地下戀?”
祝千山:······
祝千山狂喜。
“這是真的可以的嗎?”他一雙眼放亮,明白付槐南的意思後,猛地在路邊停下車。
付槐南被晃得向前傾。
她直起身,理了理頭發,慢慢轉頭看向祝千山。
付槐南微笑:“不能直接在台上表白。”她很無情地補充,“會很油膩。”
祝千山默默咽下将要說出的話。
“那可以牽手嗎?”
“可以擁抱嗎?
“可以親嗎?”
付槐南輕輕扇了扇他額前的碎發。
“開車。”
祝千山聽話的發動跑車。
他聽見付槐南輕輕說,聲音綿綿:“周五再說。”
-
祝千山把付槐南送回了學校後,返程往家裡走。
他路過一家花店,靠便停下車,去買了一隻紫羅蘭玫瑰玫瑰,小心包好,拿回家找了一個透明長頸玻璃瓶安置。
玫瑰花瓣微卷,暗紅豔豔,花瓣如絲絨一般。
祝千山想起了付槐南一身紅裙,站在山頂笑着看向遠山。
他輕輕在玫瑰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