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栽在你身上。
就當你以為你們能夠結發為夫妻,褚家卻因得罪某官員被抄家全家斬首流放的消息傳來,你趕到的時候行刑已經結束隻留滿地鮮血和屍體,你找了許久都沒找到褚毓青,後面卦象顯示他還活着你才松一口氣,可想再起卦找他人時卻不論如何都找不到。
終于在某天路過天橋的糖人攤子時發現被年輕女性圍住的他。
嗯……然後你掀了他的糖人攤子,他原本是想生氣的,結果發現來人是你以後那些氣都不知道跑去哪兒了,想和你徹底斷絕往來的想法也敗給你那和他重逢後那簌簌落下的眼淚。
【懷蘊清。】
他用手指一筆一劃的在你掌心寫下他的新名字,那份手寫在手心的癢讓你把他的名字記到至今。
再然後就是你不顧家裡人的阻攔和懷蘊清繼續在一起,除了家族必須要你出手的鬥,你一般都待在他身邊,你不想再失去他。
隻不過你和懷蘊清都沒想到到最後是他先失去你,在他加入子車甫昭的雜技班子不久之後,是他親手安葬的你。
很長的一段時間内懷蘊清總會夢到你,可随着時間流逝,他發現他竟然漸漸的快要忘記你模樣,這或許就是死亡的威力。
生者痛,死者渾然不知。
本以為随着你死亡就斷了的紅線,偏偏又在今日被續起。
你是他的因果債。
懷蘊清把你的碎發挽至耳邊,他說:“我下次熬的甜一些。”
“你就不能做些其他的嗎?”
“……那你要吃藥嗎?我隻會做藥了。”
你一腳踩在懷蘊清腳上,看他驟變的表情,你心虛的挪開視線:“我沒病。”
“好好好,是我有病。”
你張嘴就想反駁懷蘊清,但他像是知道你要說什麼一樣先一步低頭含住你的唇将所有話語堵了回去。
他的墨鏡框撞在你鼻梁上有些疼,思考三秒,你毫不猶豫的咬破他嘴唇,他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往後撤兩步,連帶着你的發絲也因他的動作扯下幾根。
“好疼。”
你都不知道是要先捂鼻子還是去揉頭發了。
懷蘊清摘下他那花裡胡哨的帽子和墨鏡,你終于得以看清他的臉,從子車甫昭那學來的借壽陰間法術好像讓他的時間停格一樣,他看起來和從前沒什麼太大區别,除了下巴多出來的胡茬。
剛才沒發現,現在發現以後好想喊他一聲叔啊……
“要和我去山清嗎?”
“叔啊,不對,懷……”
剩下兩個字你沒能說出口,你的臉被懷蘊清揪住一頓無情的搓捏,你知道他這是在報複你脫口而出的那句叔。
看你臉徹底被他揉紅懷蘊清才停手再次問你要不要和他走。
“過兩天可以嗎?我得收租。”
你一句話把懷蘊清幹沉默:“……收租?”
“嗯,我有好幾套房,盜鬥你也知道的來财快,之後可以交給我朋友來收。”
自家未婚妻輕飄飄的說出很了不得的話。
懷蘊清當場宕機。
現在變成你湊到懷蘊清面前:“怎麼啦?以後我可以養你,你想花多少錢就多少錢。”
就像當年他還是褚毓青那樣。
你聽見他歎了口氣,你被他緊緊抱在懷裡,過好久你才聽見他說的謝謝以及一句你沒想到今天會從他嘴裡聽到的話。
04.
“要結婚嗎?”
“……诶?!”
——
滿腦子這是我的小白臉.jpg表情包(.)
對不起啊,老懷!
其實也結不了婚(.)老懷我怎麼記得是黑戶呢,你有人脈所以有身份證。
本來還想過融合一下盜墓筆記的(.)後面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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