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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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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兩位哥哥抓住手腕,不讓她動彈。

衆人見淩雲木踩着點兒出現,心頭雖有些不忿,卻也不敢聲張出來,仍是笑臉相迎着:“淩家主怎麼這麼晚才過來啊。”

淩雲木笑了笑:“諸位久等了,怎地還沒上菜?”

“還不是因為你,要不然會等到現在?”錢落落氣道。

一時之間,衆人無言,兩位哥哥連忙捂住她的嘴,低頭道歉。

淩雲木擺擺手,毫不在意:“小事而已,諸位落座。”

錢家與淩家是死對頭,她姐姐便是因錢家難産而死。

她恨錢家要了她姐姐的命,她恨錢家甚至連姐姐的骨灰都不給她。

所以,她的憎惡落到實處,便是錢家諸人對她的察言觀色,小心謹慎。

衆人落座,淩雲木與陸舒客,錢家家主,河家家主,丁家家主,辛家家主等幾位坐着一張桌子上,其餘親眷則各自分散而坐,美酒佳肴,麟肝鳳髓,自不必說。

說來這河家家主也是奇怪,按照崖州男人們的話來說,他一個大老爺們兒,總是手裡拿着一張帕子,跟人說話的時候還含羞帶怯的無助嘴巴,像什麼樣子。

不過礙于河家家主家境頗為殷實,世世代代盤踞于此,家中人丁興旺,不少都是練家子,家裡開賭坊的,還不止崖州一家。

再者,八年前他就和崖州知府有來往,如今更是在知府面前混個臉熟,更是為他這老大哥的形象鍍上一層金光。

席間歡悅,飯席至一半,人群中不知是誰道了一句:“說來城府村那邊發生了一件兇殺案,正在村裡受審,審了約莫得有三日之久,想來也審不出個什麼名堂來,估計還要到縣裡來。”

這句話說的就頗為耐人尋味,甚至有挑撥之嫌,刹那間,喜氣頓時消散。

到縣裡來,去何處審?

衙門,還是十二堂?

見兩位正主都沒吭聲,人群中便有人接話道,像是故意激惱人一般:“聽說是當家的打死了婆娘,啧啧啧。”

這宗案件,若去十二堂辦,死刑無疑。

若是去衙門辦,不過是關押上三五年,若認錯态度端正,再交些個銀錢,最多不過住上半年功夫。

提這件事的人,明擺着是别有用心,不過就是想看看日後做誰的走狗罷了。

說他們膽子大,也是大得很,敢公然挑釁她,說他們膽子小,也的确小得很,不敢正視她的目光。

那人見他們還是不吭聲,便朗聲大問在場諸位,衆人皆高談闊論起來,似乎人多力量大,他們産生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一時之間争論不休,可輿情風向卻是實打實的朝陸舒客一邊倒去。

淩雲木朝他望過去,卻發現他也正看着她。

下一瞬,她便挪開了眼睛,觀察着在場諸位,在心底暗暗記下。

他們莫非覺着來了個陸舒客,他們便能胡作非為,不把她放在眼裡?

她把目光挪向說得最歡的錢家主,眼神一厲,抄起筷子擦着他有些發秃的頭皮略過,直直插在距他裆部毫末之處,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吓得錢家家中那紅豆大小的眼睛驟然變得似核桃大。

淩雲木一腳踏在桌子上,吓得衆人俱是一顫。

她身體微微前傾,眸光微眯,帶了點兒要死人的節奏,這種眼神,是他們這些活在溫堆兒裡的有錢人最怕的。

“怎麼,是過了太久的安生日子,忘了夜禁那些時候了,你們這些臭老鼠。”

此話一出,衆人都若篩糠,瀕死的帶着些毒性的記憶一瞬間閃回,與其說是夜禁,不如說是夜殺時刻。

不過其中自也有膽子大的梗着脖子道:“你不能胡亂殺人。”

就見淩雲木詭異一笑:“我何時殺過人?”

是,她“淩雲木”從來沒有殺過人,可是她手上卻沾滿了鮮血。

她忽而将目光瞥向陸舒客,他竟全然沒有受到這種劍拔弩張氣勢的影響,反而一派閑适之态,隻是那左邊而袖子上有一坨黑,他似乎對這團黑很是苦惱。

“你們若是覺着有陸大人,便可以騎在本姑娘頭上放肆,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說着,她将踩在桌子上的腳拿開,原本該是氣派上位十足的動作,淩雲木莫名一頓,擡起的腳又緩緩放了回去。

媽的,腳抽筋了。

她臉上閃現出一抹極其複雜又帶着些陶醉的神情,腳背一抽一抽的痛,差點讓她倒吸一口涼氣,然而在衆目睽睽之下,痛也得忍着!

這,就是女人的面子!

淩雲木佯裝扶額,實際上是借助這樣的死角偷瞄一下衆人的各色神态,見沒人發現異常,心裡暗暗給自己點個贊。

不愧是我。

淩雲木腳經常抽筋,抽抽筋抽習慣了,竟能覺出一種蘇爽來,她腳趾蜷縮着,面不改色的把腳放了下來,背着手朝着他們繞了一圈兒,等着抽筋的不适感漸漸下來,口中依舊不饒人:

“狗都知道對主子忠心耿耿,在坐的為人者怎地連條狗都不如,瞧着旁人溜溜手裡的狗骨頭,就巴巴爾的湊上前來搖尾乞憐?一群蠢物。”

說到最後時候,她聲音愈發寒上幾分。

被一個婦道人家當衆羞辱,他們的男兒心受到極大打擊,卻是個個敢怒不敢言,瞪着一雙紅彤彤的眼睛,臉繃得比窮人家的錢袋子還要緊。

這些人欺軟怕硬,沒一個好東西,像是讨人厭的鬣狗,這兒啃一下,那兒咬一口,管你是貴是貧,管你是七十老叟亦或是初生孺子,要想盡辦法絞盡腦汁撈上一點兒。

這樣的人,和他們講道理,講情懷是說不通的。

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便是以暴制暴,以人類最粗犷的動作遏住他們的命脈。

一旦稍有分神,他們便暴露那不可一世實際上啥也不是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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