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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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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天性如此,若喂飽了,便會反咬一口。

“飯呢,本姑娘吃完了,記得結賬。”

她頓了頓,又道:“哦……對了,你們最好祈禱今晚是個平安之夜。”她在衆人的猜忌與抖駭中,離開天仙樓。

這種人就得多唬一唬,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陸舒客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眸光微深,還不待多想,便有人湊将上來。

“你看看她,那嚣張的德行!”

“若不是會那幾手三腳貓的功夫,能在這老子們面前橫着走!”

陸舒客從始至終,并未表示自己立場,然而這些豪紳們卻不知何故,對他推心置腹起來。

而一向對人心之洞察極其敏銳的陸舒客,自也不會放過這個時機。

自打淩雲木離開,這些個闊人便一直對她指指點點,說長道短。

她雖人不在這兒,可仍舊是這場上人們舌尖火熱的人物。

這些人對她已是積怨已久,沒有哪一日不再盼望來個能扛事兒的縣令,好壓壓她的火氣。

現在他們一眼便看中了陸舒客。

畢竟之前那些個縣令,不是被吓破了膽子,就是像個老鹌鹑一樣瑟縮在烏龜殼裡,羞答答的縮在烏龜殼裡,早早的把官印交出,不敢見人,點名烏逸松。

不過他也是這些個縣令裡下場最好的,光榮緻仕,回老家頤養天年去了,據說每天隻是遊園戲會,哼歌唱曲,時不時與文壇諸客同聚一堂,對飲小酌,吟詩作對。

羨煞旁人,好不自在。

“陸大人,你可有什麼法子?”錢家主問道。

“她都做了些什麼事?”陸舒客不答反問。

關于崖州新法,他倒是多少了解一些,隻是衆說紛纭,褒貶不一。

有人将這新法誇得天花亂墜,奉為圭臬,願為此法推行耗費一生。

有人則認為此法如無根之木,無鳥之林,乍然一看雖不無道理,卻也隻能付諸空談,一旦外力強行介入,則如強弩之末,瞬間坍塌,屆時人心散亂,勝堪以往。

還有人則覺得此法完全是在做夢,在倒反天罡,颠倒傳統。

對陸舒客而言,管他新法舊法,好用便是。不可否認的是,在淩雲木的壓倒性的參與下,八年前的崖州百姓做夢也想不到,他們竟能吃上一口熱飯,她們竟能走出家門,參與皮紙印刷。

崖州有一種青檀樹,制出的皮紙堅韌厚實,色澤勻稱,崖州的百姓大都是靠做皮紙殷實起來的。

不讓他多想,一向沉默的河家家主此刻終于出口:“殺人越貨,草菅人命,徇私偏袒,無惡不作,不守婦道,将崖州搞得簡直是烏煙瘴氣。尤其是和她一夥兒的那些木蘭将,在崖州可算是胡作非為,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新法……”

他怒極了,一掌拍案,手掌心傳來的劇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險些讓他龇牙咧嘴,不過他強自忍耐住了:“老子的門牙就是被她打掉的!”

衆人了然,怪不得他天天拿着個帕子,原來是怕說話漏風啊。

被衆人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着,河家家主有些不悅。

錢家主斜靠在椅背上,慢悠悠道:“老河啊,你這樣可就有些丢我們的面子了。”

“我丢什麼面子?”河家主用帕子捂住嘴嗎,坐了下來,語氣不屑。

“這就說有一句老話,長得醜當不了領頭的,得,趕明兒來個人要入夥的,問你是誰,我們說是咱大哥,你一笑,露出你那兩顆黑黢黢的門牙,人不得笑死!”

滿堂哄然大笑。

這錢家與河家的的地位其實不相上下,錢家主早就想取而代之。

不過誰都知道,錢家主這人臉上心上藏不住事兒,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故而,這些個劣紳們私下又分着兩派,明裡暗裡算計着。

河家主正在氣頭上,掉了兩顆門牙的事情本就讓他氣得發懵,又受人這樣挑釁,當即抄起擺在眼前的燒雞,朝錢家家主扔來,這錢家主雖大字兒不識一個,打架卻是個好手,四指做叉一把進那隻燒雞,哇呀——一聲,送到嘴裡一扯,連着雞皮一道嚼下來:“你這沒牙穗兒的下流種,你爹是怎麼捅你娘的,幹出這麼個扯蛋玩意兒來,你能吃雞肉嗎還!”

說着,又三步并作兩步朝河家主奔了過去,河家主自幼錦衣玉食慣了,比不得錢家家主這粗野俗人,當即就被他從背後牢牢捆住,一雙大手似鉗子讓他動彈不得。

錢家家主身上味道無差别攻擊,河家主要掙紮需要大口呼吸,一呼到哪裹挾着汗臭味兒和腳氣臭的空氣時,差點兒沒被噎死。

“哈哈哈哈!平白無故的都能噎着,以我瞧着就該把你的牙全拔了才對!”

說着,他一把抓住他下巴,另一隻樹皮般黑短而粗的手指就這麼揢住他的白牙,河家主的膚色是一種死寂的白,隻能看到臉部脈絡的青筋,總而言之,他沒什麼力氣,竹竿一般的瘦。

衆人聽着河家主的慘叫聲,先是楞上片刻,繼而反應過來紛紛上去勸和,自也有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跳着腳鼓着掌嘴裡吆喝着,還有那偷偷報私仇放冷箭的,朝河家主那邊兒踢一腳這邊兒踹一腳,自也有那無事高高挂起趁機溜走的,河家主在場的兩個兒子自也上前來阻,然而那錢家主的兩個兒子也不是吃閑飯的,四人扭打一團,顧不得河家主的白牙了。

不小心手又扇打着别家的纨绔,那些個無辜受殃的人也自覺分成兩波,其中不乏要在錢家書和河家主面前表忠心的,總而言之是群魔亂舞,牛蛇作戰。

不知此事傳到“武林反暴會”時是怎麼個說法。

這些人先不提,隻單言這丁家家主,與錢家主,河家主關系頗密,來往切多,是新近幾年才在崖州衆位豪紳中嶄露頭角的,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平頭正臉,相貌齊整。

眼前事況愈惱愈烈,錢家主正死命的在河家主嘴裡摳拉着,他上前來勸,勸河家主,河家主說不出話來,勸勸錢家主吧,這莽漢隻顧着拔牙,哪能聽上一句話。

這丁家主頗是個老實人,便上前扣住錢家主的手,一看錢家主惡狠狠擡頭,丁家主連忙啟齒,大概是覺得不會被殃及池魚,丁家主沒有做任何的措施,錢家主胳膊肘往外一捅,丁家主被頂翻在地。

若隻是摔倒倒還無妨,偏生從他袖胡同裡露出一角豔粉色的綢緞布來,這顔色着實亮眼,一瞬間便吸引衆人眼球,勾起的好奇心,想瞧瞧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人群中有個約莫三十五六歲的婦人,乃河家主之妻,喚關飛雁。這人穿衣打扮甚是講究,眉梢眼角風韻猶存,此時正緊張的盯着那一抹刺人的豔粉色,又不住的對丁家主使眼色。

可那丁家主疼的在地上打滾,哪裡有那閑情惬意去瞧别人的臉色,眼看那豔粉跟着他在衆人眼前晃來晃去,勾得人實在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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