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锏總是很兇的,不管是親吻還是信息素,稍不留神就想要侵占他的全部,不放過一點地方。
林垣被迫仰着腦袋,單單承受着沈锏的猛烈進攻。唇齒間津液橫流,水液順着動作間滑落。
“嗚......”林垣舌尖被吃得厲害,險些吞咽不下。
沈锏的信息素纏着他的脖頸,栀子花香飄散出來,轉眼就被包裹起來。
他猛烈呼吸,手指無力地攀着沈锏的衣領。
直到無法抵抗,沈锏才舍得把他松開。
林垣失神地看着沈锏的眼眸,隻覺得往日裡鋒利的眼眸,在昏暗的燈光裡就如同狼見到獵物一般,冰冷得可怖。
“......你好點沒?”林垣喘了口氣,移開目光小聲問。
“嗯。”沈锏垂眸盯緊林垣酡紅的目光,泛着水光的唇瓣,心中似乎有一股火焰在竄來竄去。
林垣觸及到沈锏的目光,瑟縮了一下,那眼神似乎有實質一般,重重地落在他的身上。
特别是,兩個人因為挨得比較近,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任何的身體變化。
林垣更不敢亂動,緊張地吞咽了下,說,“我想睡覺了。”
“嗯。”沈锏定定地看了林垣一眼松開手,起身回到自己的床榻。手中仍然殘留着溫熱,好像握了塊滑嫩的豆腐在手中。
沈锏并沒有強留讓林垣松了口氣,他對那種事情有些陰影。而且這是醫院,他不想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情。
沈锏坐在床上,眼睛看着又縮回被子的林垣,不免覺得好笑。
難道他是什麼随時随地發情的人嗎?
更何況,一開始就說好治療。
沈锏如此說,但眼神又落回自己微博的地方,沉默了好一會。
大概是易感期快來了,所以總是控制不住。
這都是信息素惹的禍。
沈锏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找到了正當的理由,他才不會做出那麼‘低俗’的事情。
晚宴九點開始,各界名流都将進入場内。可以說,這是自沈锏出事後,第一場如此盛大的邀請。
沈锏并不和他一塊,而是蘇在和他先去。
蘇在還是老樣子,拿着一大堆衣服來給換裝。林垣坐得屁股痛了,妝造才結束。
“咱們出發吧。”蘇在伸了懶腰,“那邊人肯定等急了。”
“嗯?”
“你不知道?”蘇在歪着頭,“沈二總這次邀請沈锏,一是想知道沈锏身體怎樣,二是想看看你還活着沒,畢竟你打亂了他的計劃。”
“他估計恨你不行呢。”
林垣茫然地眨眨眼,他沒做什麼吧?
“不過沒事,沈锏會護着你的。那種跳梁小醜,也蹦跶不了幾天了。”蘇在說完也不繼續說了,連連喊餓,拉着林垣上車。
林垣不知道那些事,他隻以為這個宴會單純是打破,他還活着的假消息。
原來還有那麼多層意思。
林垣甚至沒來得及多想,車輛就已經過盤山路道,到達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古堡面前。
這一次的記者十分多,閃光燈就像是白布,眼睛都沒有落下的地方。
蘇在讨厭記者,正想叫人過來清場。誰知兩邊忽然讓出一條道路,裡面走出來一個人。
來人穿着精緻的黑西服,鎂光燈為挺拔的身軀描上一層光影,就如同男模走秀。
蘇在歪頭對林垣說,“看看,alpha個個都裝。”
正說着,沈锏已經走到林垣這邊,在衆人的目光下,拉開車門,伸出手掌對着裡面的人。
“來了?等你很久了。”
沈锏嗓音柔軟,眼眸裡蕩漾着笑意,乍一眼還以為他被人奪舍了。
林垣眨眨眼,一隻手不知道該不該放。
“你沒事吧?哪裡不舒服嗎?”林垣小小聲地問,生怕這人出去一會,發生了什麼事情。
“......作秀,認真點。”沈锏等了半天等來這句話,指點道。
“這樣啊。”林垣松了口氣,看來沒被奪舍。
如此,林垣也跟着笑起來把手放上去,走出了車門。
蘇在下車在另一邊站着,見狀微妙地翻了沈锏一眼。沒見過這麼賣弄的,再看不遠處的沈二總,生怕氣不死那位。
林垣順着動作挽上沈锏的胳膊,頂着萬衆的鎂光燈一路往前走。
蘇在落在他們背後,慢步走着。
他可不想被那個瘋子盯上。
沈锏步子輕緩地走到一位中年男人面前,嘴上挂着淺薄的笑意,低頭對林垣說。
“叫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