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好身體一扭,輕松從萩原研二雙臂中掙脫,然後湊近萩原研二俊逸的臉,柔軟的唇親了親的臉。
一觸即離。
“好了,這樣可以走嗎?”星野悠直起身子,臉上挂着無辜的神情問道。
直到他們到達刑警隊,萩原研二都沒有再說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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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刑警隊對接他們的是一個中年女,長相平平無奇,同樣是那種混進人群中認不出來的角色。
這個前輩叫武藤桃華,見到他們倆後神色一肅,開始訓話:“你們兩個為什麼來的這麼晚?正式警察都已經就位了,隻差你們兩個實習生,難道要所有人等着你們過來後才開展工作嗎?你們為什麼不替其他人考慮一下呢?”
前輩武藤繼續說那套日本人典型的訓話方法,集體榮辱等等:“你們應該為你們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為什麼要這麼多人等待你們兩個過來,警校學校就是這麼教導你們嗎?散漫無紀律的作風?我實在想不通我們的同事就是這麼教導你們的,你們的老師名字是誰……”
現在的時間是七點五十分,雖然說有點晚,但的确不算遲到。
而星野悠和萩原研二身後,還有一個慢吞吞的老警察不急不慢地走到刑事科辦公室前,打開門進去,留着前輩武藤在門口訓話這兩個實習生。
星野悠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發呆中。
如果不是知道鬼冢八藏不可能有意害他,星野悠都會以為連續兩天的刁難是鬼冢八藏有意為之。
但很可惜,大概率鬼冢八藏不知道對接的前輩警察的脾性都是這樣的。
想到這,星野悠歎了口氣。
前輩武藤訓了将近十分鐘的話,到了八點整,又有一個中年警察匆匆走過來,他的眉毛上被橫斷了一刀,顯得極為獨特。
他皺眉看了一眼刑事科門口的情況,沉聲道:“為什麼還在門口堵着?他們是誰?”
前輩武藤愣了一下,慣性回道:“是實習生。”
“讓他們進去!”
“是。”前輩武藤下意識恭敬地回答道。
而後她猶豫地看了他們一眼,萩原研二順手推舟地回答道:“知道了,前輩你先忙,謝謝前輩的教導,我們知道怎麼辦事了。”
然後萩原研二拉着星野悠如同一條魚一樣滑進去了,留下前輩武藤如同被給了一個台階般,松口氣回答:“我剛剛在指導他們……”
門被關上,隔絕了内外的聲音。
萩原研二含笑看了星野悠一眼,見他沒有被打擾到心情,就輕車熟路地帶着他去換衣服,領裝備。他在來之前就已經向人打聽好了刑事科的布局和實習内容。
換好警察的衣服,萩原研二帶着星野悠找到實習生的辦公桌坐下。
沒過多久,刑事科辦公室就響起了一片喧嚣和行動,前輩武藤過來丢給他們兩個對話機,硬邦邦地說:“真巧,西村集團負責人報案,他們的大廈會發生一場襲擊案,而警方人手不夠,所以刑事科也要過去守衛。”
“到時候你們跟緊我,不要離隊。離隊後的傷亡情況由你們自己負責。”武藤說。
“明白。”兩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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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降谷零正在策劃一場襲擊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