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大膽的吻,從他的耳尖一直到他的喉結。
李巍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低吼,鎖鍊嘩啦作響着纏住她纖細的手腕,将她徹底禁锢在自己懷中。
他滾燙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泛紅的臉頰、敏感的脖頸,每一處觸碰都帶着失而複得的瘋狂。
“顧念.…..”他咬着她的耳垂,聲音沙啞得幾乎破碎,龍袍下緊繃的肌肉抵着她鼓囊囊的身軀,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
“我的身子,陛下可喜歡?”顧念将身子更近地貼上他,媚眼如絲,連聲音都透着酥麻。
解屍毒還差一味藥引。
親母、親父已經無法得到,那就隻能用親子之血了。
她将鎖鍊套住他的脖子:“陛下可知道我師傅為何來京?”
顧念仰頭主動迎上他的吻,舌尖輕挑着探入,纏繞着他的舌尖,看着他的紅一如少年郎一般,從耳垂蔓延過脖子。
反應還是這般青澀,莫非,這屍毒帝王,還是個雛兒?!
“太後娘娘是擔憂,陛下身體有恙呢。”顧念不安分地手,探入他的龍袍之内。
李巍渾身僵硬,喉頭滾燙:“你……想好了嗎?”
我這樣的身軀,盛放了最烈的屍毒,又臭又醜,和那一位皚皚雪山的【他】,乃天壤之别,你想好了嗎?
現代人的魂靈,最重自己當下的感情。
她未有心上人,眼前的帝王,不但順眼,還滿足她奇葩的重口愛好!
他強大又透着瘋狂,密室禁锢強制愛,想想就刺激!
顧念未答,卻用行動告訴了他。
她用力捧住他的臉,絞上他的唇舌。
李巍僵硬的手腳回暖!
她要他!
就算她心裡有别的人,此刻她要他,那就夠了。
他強勢又霸道地回應!
李巍将她抵在冰涼的石壁上,鐐铐摩擦着她的肌膚,卻被他用手掌小心護住。他的吻從她的唇一路向下,滾燙的觸感讓顧念忍不住輕哼出聲,雙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襟。
李巍猩紅的眼眸裡滿是情欲與眷戀,狠狠吻住她,像是要将兩年來的思念都傾注其中。顧念回應着他的熱情,雙腿環住他的腰,指尖在他後背留下淺淺的抓痕。
鐵鍊随着兩人激烈的動作在青磚上拖出刺耳聲響,卻掩不住急促的喘息聲。
李巍捧着她的臉,額頭抵着額頭,熱汗交織,他突然頓住:“你是……第一次?”
她和【他】這兩年都去幹了些什麼?
她竟然還是處子?
“怎麼這般驚訝?”顧念笑着吻去他眼底的震驚,再次咬住他的下唇,雙目含春,勾魂攝魄道,“李巍,取悅我。”
李巍欣喜若狂,随着她的喜好,或親或咬或馳騁,竭力讨好她。
燭火搖曳,将兩人的身影深深印在石壁上,密室裡的溫度不斷攀升,在黑暗、幽閉、狹小的空間裡肆意蔓延。
第二日清晨,擾人的輕叩聲響起。
李巍不悅地皺起眉頭,身上的寒意驟起,他剛要開口斥責,卻感受到懷中顧念不适地動了動,沉甸甸的胸口壓住他,那抹冷意瞬間消散。
顧念。
念念。
這名字倒是貼切得很。
昨夜的種種,她的一颦一笑,一舉一動,想了兩年、念了兩年,終于盼回來了。
隻要她開心,隻要她能留在自己身邊,他做什麼都願意。
隻是……這終究是偷來歡愉,像這密室裡搖晃的燭火,明明滅滅間總藏着被風熄滅的恐懼。
李巍蜷縮在不安裡,看着白綢中曼妙妩媚的可人兒,心間又歡喜又澀然,他忍不住将她擁入懷中,輕柔地将顧念滑落的發絲别到耳後,眼神中滿是溫柔與缱绻。
“何事?”李巍壓低聲音,語氣中雖有不耐,但還是控制着音量,生怕吵醒懷中的人。
“陛下,早朝時間到了。”随喜在門外恭敬地說道。
李巍看了看懷中沉睡的顧念,總覺得她似乎又會變成清風,眨眼間就會逃走,他心中一緊,對着門外說道:“傳朕旨意,端午佳節,休沐三日。”
他舍不得她,片刻都舍不得。
随喜在門外微微一愣,随即應道:“是,陛下。”心中卻滿是驚訝,陛下自登基之後,非常非常勤勉,不是處理政務,就是苦練功法,簡直可以用不眠不休來形容!
如今竟為了一人放下朝政,可見這位姑娘在陛下心中的分量。
陛下是忘了趙大姑娘了嗎?
李巍等随喜離開後,又靜靜地看了顧念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起身。他為顧念掖好被角,生怕她着涼。
“等等。”
看着燭火搖曳,似乎随時都可能熄滅,他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