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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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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後來我才發現,隻有自己變得強,才能保護身邊的人。所以我離開了天兆,走南闖北,到處拜師。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衛國遇到了現在的師父。他不嫌棄我的出身,教會了我許多,我很感激他。”

秦允顯不願氣氛這般沉悶,轉而問道:“對了,你是如何尋到這裡的?”

“哦,這個啊,天兆之事一夜傳遍各地。我身居衛國廬州鄉下,趕集時聽着你到處逃亡的消息,便回去求了師父算了一卦。得知你在大平這裡,就馬不停蹄地趕來找你,希望能盡些綿薄之力。”

外頭都說秦允顯為了權位,盜走天祿,殘忍弑父。他當時還有幾分懷疑,如今見他們兄弟二人挨在一齊,可見傳聞終究是傳聞。

秦允顯聞言,不禁胸口一熱。如今這般境況,旁人避之唯恐不及,唯有這個兒時故交,竟千裡迢迢趕來雪中送炭。他感激道:“你素來重情重義,能得你這樣的朋友,是我之幸。隻是......”

“打住!”雙正知道他要說什麼,翻了個白眼,不樂意說:“我雙正雖不是什麼人物,但朋友有難,斷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我那地兒雖然不大富裕,但衣食也算周全,你随我一道去避避風頭。等風頭過了,日後與他們算賬也不遲。”

秦允顯道:“實不相瞞,我打算留在大平為黃如骛治病。所以,不能跟你走。”

雙正生于天兆,自然知曉兩國血仇。原以為秦允顯在說笑。可瞧着秦允顯一臉嚴肅又不似開玩笑,于是擱下筷子,正了正顔色道:“你做什麼,自然有你的道理,我也不好多言。隻是身為朋友問你一聲,這後果,你可擔得起?”

秦允顯沉默片刻,回答說:“自然。”

“罷了!”雙正見他手上纏着的繃帶,以為是逃亡時所留下的傷,心裡更加堅定要留下了。

他一抹嘴上的油漬,忽地撸起袖子。從包袱裡取出個紫檀木匣,匣面刻着繁複的雲紋,“既然來了,總不能白跑一趟。我道行雖不算高,但會的東西可不少,我在這,或許能派上用場。”

木盒方方正正,有人的巴掌大,四四方方的上面刻着錯綜繁複的紋路,隐隐透出一股不簡單。他放在桌上,輕輕一按邊角凸出的疙瘩,裡外三層六塊交錯的盒蓋随之而開,裡頭露出了亂七八糟的小東西。

雙正得意地介紹道:“這叫‘萬千盒’,是師父贈予我的寶貝。你可别小瞧這些不起眼的零件,它們可以根據需要臨時組裝出想要的法器。怎麼樣,厲害吧?”

秦允顯看着萬千盒,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能預蔔先知,又有這樣不俗的法器,令師究竟是何方高人?”

雙正嘴裡“啧”了一聲,似乎提起那人就火大。他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就一個好吃懶做的臭老頭而已……嘶,少打岔!我就問你,讓不讓我留下?”

秦允顯蹙眉不語,心中并不願。可還未等他開口,雙正已經看出了他的意思,搶先說:“算了,也不需要你的同意,我已經替你決定好了。你是知道我性子的,就算你趕我,我若想跟着,誰也攔不住。”

他忽然湊近,皮笑肉不笑道:“當然了,你要趕我,就是沒把我當朋友。”

秦允顯望進那雙執着的眼睛,終是搖頭輕笑。他執起酒杯,千言萬語化作無聲的動作。

雙正咧嘴一笑,以茶代酒,與他輕輕碰杯,随即仰首一飲而盡。

秦允顯剛抿了一口酒,便被那辛辣的酒氣嗆得連連咳嗽,白玉般的面龐頓時漲得通紅。秦溪常眉頭一皺,立即倒了杯清水遞去,手掌輕拍他的後背:“早說過你沾不得酒,連米酒都能醉,何況這等烈釀?”

秦允顯攥着杯盞咳得眼角泛紅,一時說不出話來。

雙正在一旁看得直樂,拍着腿笑道:“不行就别逞能,這百裡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沾的。哎?說來也怪,你哥哥三杯下肚,跟個沒事人一樣。你是他弟弟,血脈相連,怎麼半點酒沫都碰不得?”

這疑問不僅雙正有,秦允顯自己也常感困惑。父祖皆是海量,兄長更是千杯不醉,偏他沾酒即醉。後來他問過兄長和父親才知道,他是随了母親南門氏的天生酒量淺薄。

秦溪常瞥了雙正一眼,目光似帶着幾分警告。雙正雖不解,可眼神總覺得他自己說錯了什麼。連忙抓耳撓腮,将頭偏向一邊,不敢再多言。

秦允顯擺手,喝幹秦溪常倒的水,緩過勁才說:“無妨。看來此生是與酒無緣了。”

秦溪常淡淡道:“茶也好,酒也罷,不過是助興之物。你能喝什麼便喝什麼,不必勉強。”

雙正連忙附和說:“啊對對對,我也喝不得酒。茶就挺好,清心養性,比酒強多了。”

秦允顯輕笑一聲,外頭的蟬鳴聲此起彼伏,空氣中彌漫着夏日的燥熱。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頭對秦溪常道:“現下已是午時,相信不久宮裡便會派人過來。到時我要入宮,兄長打算何時啟程?”

秦溪常心如明鏡。這些時日,店裡那些看似尋常卻久坐不動的客人,個個身手不凡,分明是宮裡派來的眼線。他早看在眼裡,隻是念及秦允顯昏迷未醒,加之對方尚無惡意,這才隐忍不發。

他淡淡道:“稍後我便啟程。”

秦允顯點頭:“我這就去喚子逢,讓他随兄長同往,也好有個照應。”

秦溪常卻擡手阻止,語氣平靜:“不必了。子逢跟着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倒不如留下照顧你。”

他說着,目光轉向一旁一頭霧水的雙正,語氣陡然轉厲:“既然來了,又是令則故交,便要在此好好護着他。若我在外得知他少了一根汗毛,唯你是問!”

雙正聞言,當即從凳子上蹦了起來,滿臉不服地喊道:“你這人講不講理?我又不欠你什麼,也不是你的奴才,憑什麼這樣命令我?”

秦溪常對他的抗議置若罔聞,起身走到秦允顯身旁,眼中流露出幾分不舍與擔憂。他低聲道:“令則,不管發生什麼,切記以你的安危為重。若有任何變故,務必傳信于我。”

秦允顯點頭道:“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倒是兄長,此番回去,一定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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