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轉身放好杯子,繼續端了黑乎乎的藥湯說:“這是藥。”
我也端起來皺着臉,一口氣喝了,順帶問他:“你剛說你和江照小兄弟一起的?他呢?”
江明一楞說:“江照剛去送大夫了,你還未說為何受如此嚴重的傷?”
“啊,是這樣的……”話音未落,我的肚子傳來咕咕的聲音。
我隻好先問他:“請問有吃的嗎?”
江明頓了一下,眼睑微顫,然後接過我遞過來的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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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走後沒過多久江照就來了,在我床旁邊端個凳子坐下,拿着不知道哪裡來的野果子用衣袖擦了擦就吃了,也和我丢了一個。
“顧哥,你終于醒了,都暈過去三天了,再不起來最後隻能連人帶土十斤送回魔教了。”
我把他給我的果子扔到他身上,恨恨地說:“會不會說話。”
他笑着接住了說:“不吃啊,那我都吃了。”
我突然聽到類似于煙花爆竹爆炸的聲音。
“怎麼有人放爆竹?”
江照咬着果子歪了一下頭,“可能附近有嫁娶?”
沒過一會兒,我就看到江明端着飯菜進了門。
好家夥,屬于是撒貝甯看了當場吸氧,小狗看了連夜做四菜一湯。
我立刻轉頭抓住江照的袖子,拽了好幾下,三短三長三短,發出求救信号。
隻見他磨磨蹭蹭地站起來說:“師兄,怎麼今天你做飯呢?”
“現在不是用飯時間,不好再去找錢嬸買。”
江照幹笑了一下,“那先給顧哥吃吧,他三天都沒吃了,要補補。”
說完直接拿走碗筷,給江明說,“我來喂就行。”
我眼睛睜大,完全不敢想象我請他吃瘋狂星期四,卻換來這樣的恩将仇報。
他用勺子給我舀了一勺黑乎乎的東西。
我想着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自己又是百毒不侵的體質。
就閉着眼睛喝了下去。
一下子就感覺酸甜苦辣鹹都在跟我打招呼,江照看我的樣子,松了口氣,我越過他看向江明,居然看到了類似期待的眼神。
點評道:“還可以。”
說罷,我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