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明明沒人勸酒,可大家似乎喝的都很盡興。
餘沅沅走的時候暈暈乎乎,徐知禮不放心,跟她一起出門。
本來打算把她送上車為止,可見她走路都有些不穩,便幹脆自己也坐了上去,等送她回到住處後,自己再離開。
餘沅沅原本靠着車窗自言自語,司機一個猛子轉彎,她被慣性帶至另一邊,順勢趴在了徐知禮的胸口。
徐知禮将她扶好坐正,可沒過一會兒,她就像故意似的,又倒了過來。
來回幾次,徐知禮也開始擺爛,任由餘沅沅趴在自己胸口。
“徐總,你今天是不是挺難受的?”
徐知禮低頭看向她,不明所以。“我難受什麼?”
餘沅沅仰頭,隻能看得見他孤傲如峰的下巴,她一擡手攀住了他的肩頭,微微用力扒了扒他,迫使徐知禮不得不壓低身子。
“看見葉醫生在我林姐姐家裡,你不難受?”她說的很小聲,像是在講什麼秘密,幾乎隻有徐知禮能聽見。
徐知禮微微皺眉,有些無語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見到葉聞羽的時候的确有點驚訝,倒還談不上難受。
徐知禮忽然想到,他之前為了擺脫餘沅沅的糾纏,似乎的确在她面前表達過自己對林小鹿又意思。
“我不難受。你能不能坐好?手松開!”徐知禮擡手将她攀在自己肩頭的手按了下來。
可餘沅沅卻跟沒聽見似的,自言自語地說:“早就提醒你了,你怎麼不信呐?難受也是活該……”
徐知禮耐住心緒,覺得她即使喝醉了,卻依舊口齒伶俐。
警告她:“看在你喝醉的份兒,我不跟你計較,趕緊給我坐好了。”
越是讓她坐好,餘沅沅反而越不老實。
整個身子想下滑,而後心安理得的枕在了他腿上,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她倒是舒服了,徐知禮想推開她,又擔心她摔下來,就一直這麼忍着,忍不住的時候就催促師傅快點開。
……
這一天,幾乎不喝酒的葉聞羽難得也喝了幾杯。
林小鹿驚奇的發現,他酒量竟然還不錯,幾杯下肚,臉都不帶紅的。
但是回到家後,葉聞羽一言不發去浴室的時候,她就發現了端倪。
聽着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林小鹿按耐不住,摸過去要開浴室門,卻發現門又從裡面被反鎖上了。
他總是這樣,擔心被她看到,洗澡的時候一定要把門鎖的嚴嚴實實,弄得好像她是什麼色中餓鬼一樣。
借着酒勁,林小鹿用力踹了一腳浴室門,嘴裡不忿地罵:“你至于嗎?防賊呢?”
她無語地靠在門外,等着他洗完出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卻不曾想,門突然被打開,林小鹿身子一歪,将要倒下來的瞬間,她被攔腰抱了進去。
嘩啦啦的熱水源源不斷地灌在她身上,白色的襯衣長裙很快被打濕,微透地貼在身上,穿着和沒穿其實也沒什麼區别了。
她掙紮着要逃,卻聽見葉聞羽說:“你不是要進來嗎,怎麼又怕了?”
被他一提醒,林小鹿才反應過來,她怕什麼呀?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腦子都有些不靈光了。
“誰說我怕了,我是想把衣服脫了。”
她動手要去解衣服扣子,卻發現自己的手還被葉聞羽舉着,她渾身上下都濕了,卻唯獨手沒有。
因為他記得,她的手燙傷了,還不能碰水。
“剛才踹門,還兇我。”
面對葉聞羽的指控,林小鹿選擇裝傻。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
“有!”
小氣鬼,她隻不過輕輕踹了一腳,踹門的時候哪敢用力呢?
這雖然是她家的門,不是别人家的,但是踹壞了也要花錢修的……
林小鹿想要狡辯,卻被他先一步用吻堵住了嘴,自從學會這一招,就在林小鹿身上屢試不爽。
但凡是他不想聽的,他就這樣逼迫林小鹿閉嘴。
抽空還要命令她:“以後不準兇我,要兇也隻能兇别人。”
别人?
“你說誰?”
葉聞羽用吻回答,林小鹿偏頭躲開,問:“你是不是吃醋了?”
葉聞羽壓着聲音回:“沒有!”
林小鹿想方設法也隻成功躲開這麼一次,而後便被葉聞羽捉到,懲罰性的加深。
她快要窒息的時候,心裡在想:他也太反常了,簡直就像一個要糖吃的小孩,不給就哭鬧個不停。
淋浴不知何時被關上了,她被壓在牆壁上,雖然渾身都濕透了,可一點也不冷。
浴室裡布滿了霧氣,看向葉聞羽時,隔着水霧總是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
就像做了一場與他相關的夢……
“你身上好燙。”
他的手剛撫上她的臉頰,林小鹿便主動靠了過來,掌心冰冰涼涼,帶着細繭的觸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