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鄭雪芸遇到這個事情後,将兩個丫鬟直接提上了金銮殿。
當着國主的面開始抽打兩人。
她一句好話也不肯開口和國主說。
國主氣的滿臉通紅,當即将鄭雪芸攆了出去,下令将她禁足在院中不許出去。
還派了數十個宮女太監看着她。
這樣一來,宮中各個妃嫔都能塞點人到她們院子裡。
自從,鄭雪芸和她母親的日子更不好過,她也更加憎恨國主和這個國度。
現在這個事情被桑茗巧妙化解了,後面發生的事情肯定也發生了變化。
桑茗不知道該怎麼出這個幻境,也不知道玄女到底要做什麼。
她隻是覺得玄女肯定是瘋魔了,不然過去了幾百年的事情,怎麼可能改變呢?
“你一定很奇怪吧,為什麼我要把你拉入這裡。”
玄女的聲音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傳出來,桑茗聽見了,觀察了周圍人的反應,但周圍人好像都無動于衷,應該是隻有她一人能聽見。
“這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怎能改變?”
“我不能改變,但你能啊。”
“什麼意思?”
“救世神女的功德無量,改變區區一個小國家的命運是綽綽有餘的,那功德放在那裡無用,不如來幫幫我。”
“我為何要幫你!”
一股怒火從桑茗的心底蓦然升起,她為神女心安理得的話語感到憤怒!
“你現在是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反正赦國的命運若是改變不了,你是出不了這個幻境的!”
“你瘋了,你真是瘋了!”
而後,無論桑茗如何喊,如何叫,玄女都不肯發出一絲聲音了。
“公主,您這些天真是好聰明!要是換作以前,早就跳的老高鬧去國主面前了。”
都過了好些日子了,風調雨順還在回味近日桑茗有條不紊的處理事情的手段。
“欸,咱們院裡的糟心事是處理的差不多了,可是宮中最近好像不是很太平,我總是擔心……”
雨順閑來無事就在宮中閑逛,打聽打聽消息,聽說近日宮中出了許多駭人聽聞的事情。
“值守宮門的小太監,第二日被人發現慘死在西角門!那模樣,啧啧,叫人看了都要做噩夢!”
“是呀,還有燕兒,她安分守己,做好自己分内事,原本是可以等到二十八歲出宮嫁人的,可也是前些日子,被人發現死在了井裡!更可怕的是什麼?她是被殺了後丢進去的!那一井的血水喲……”
“停停停,你們倆快别說了,駭死人了……”
桑茗聽的身上起雞皮疙瘩,不遠處的天空傳來沉悶的轟隆聲。
噼啪——
三人都吓了一跳!
“吓死了吓死了,這雷聲來的可真是時候,差點沒給我吓跳起來。”
“好了好了,該去做事就去做事!”
桑茗望着天邊漆黑一片的烏雲,眉間的結怎麼都解不開,她總感覺有事情要發生了。
“真是太過分了!這個月克扣我們多少銀兩和糧食了?現在快入夏了,居然連冰塊都不供給我們了,這不是要存心——”
“怎麼了風調?在說什麼?”
“公主,她們太過分了!這個月本該給我們的冰塊,一塊也沒見着!您瞧夫人,熱的都快暈了!”
今天的夏日有些反常,還未正式入夏,都已經熱死了宮中幾條貓兒狗兒了。
“無事,我等會出去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不行的公主!”
風調眉目間露出了一點端倪,話語也支支吾吾的,似乎在隐瞞什麼事情。
桑茗這些日子在院裡沒有出去,整日不是在照顧夫人就是在想事情,要麼就澆澆花什麼的。
“咱們,咱們被鎖在院裡了……出不去的。”
“鎖?為何要将我們鎖在院裡?”
“奴婢也不知,隻是,隻是……”
“你說啊,隻是什麼?”
“隻是近來宮中來了一些新面孔,那些軍爺穿的盔甲都不是赦國的,奴婢隻怕是、隻怕是要變天了!”
風調抖着嗓子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桑茗還未說話,雨順就着急忙慌的跑了過來:“不好了!公主!他們将咱們院子看的嚴嚴實實,連狗洞都堵上了!奴婢看了一下那些人,都不是我們認識的!”
“這是什麼意思!”
桑茗難得的語氣中夾雜了一絲不耐煩和暴躁。
“奴婢也不知,院裡的存貨不多了,夫人還要每日吃藥,其實最要緊的是夫人的藥!若是拖上個三五日不吃,夫人很難熬過去啊!”
桑茗腦中靈光一閃,她忽然想起了這段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