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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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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中午,街上人越來越多,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不斷在江雪露耳邊回蕩,可她如同聽不見一樣,眉間有幾分愁苦,一整個人軟塌塌地遊走在街道上。

事到如今,隻能祈求阿骨朵能找到解那毒的法子了。

不知不覺,自己回到了顧府,見廚房的煙囪白煙飄起。

是恩公在做飯嗎,他應該沒有發現自己跑出去了吧。

其實顧府中,顧辭大可不必如此辛勞,畢竟顧府是有一位廚子的。

江雪露回想到自己初來顧府時,就是那位被稱為趙婆的廚子給了她換洗的衣物,但是後來她就很少見到她的影子,除了那幾日恩公出遠門,她才多見了趙婆幾面,但無非就是在廚房裡見到她做做菜罷了,然後端給自己吃。恩公在家的時候,都不用她出馬,幾乎都是恩公親自給她做好吃的,至于趙婆的手藝,她隻嘗過幾次,沒有恩公做得好吃,但也不差。

這位婆婆長得和藹可親,她本想多找她說說話,可邢禮告訴她,趙婆得空閑時就回家探親,或者找其他老太太玩,反正工錢一分不少。

她是想和趙婆聊聊家常,但此刻她的心情不在此,她還是希望廚房裡面的是顧辭。

她悄悄地走向廚房,若裡面是趙婆,那就算了,裡面是顧辭,她就進去瞧瞧,雖然她此時此刻也不知道為何要見他,但她還是想看看他。

走到廚房,她探出頭,如她所願,是他,她不想打擾他,于是搬了個闆凳靜靜地坐在門外看着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的難過與心疼。

“想進來就進來吧。”顧辭頭也沒回,緩緩說着。

江雪露尬笑了幾下,他頭也沒回,也不知道他如何知道自己來了。

她挪到他身後,選擇了一個離他又近,又不挨他事的地方,托着下腮,靜靜地看他。

顧辭斜看她一眼,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兒,邊切菜邊問:“在街上遇見了什麼事?”

江雪露頭立刻撇向一邊,故作輕松道:“沒有,逛累了。”

“餓了?”

“嗯嗯,餓死了,就等恩公做的這一口呢。”江雪露點頭說。

“再等等,一會兒就好了,你先吃着點心墊墊。”

她堅決而又平靜地說:“不,我就在這守着。”

“好。”

須臾,埋藏在江雪露心中的壓抑終于得到一點的消散,畢竟眼下她除了關心他,其他的,她什麼也幫不了。

“恩公,毒發的時候很疼吧。”她一臉擔憂地看向她。

這一問毫無防備,他對任何問題都是從容應對,唯獨這一刻,他不知如何應對了。

他怔住之餘還有些驚訝,緩緩問她:“你都知道了?白依告訴你的?”

“第一次用吃錯藥這個理由來搪塞我時我就應該發現不對了,奈何我腦子不好使,第二次才發現端倪,所以我肯定要抓住白醫師死纏爛打地問明白,他招架不住,才告訴我的,怨不得他,就是恩公你,别人不知道算了,你不該瞞着我的,我們同住一個屋檐下,你又對我那麼好,可我不知道該如何回報你,我也想為你做點什麼,但是我好像什麼都做不了。”說罷,她倔強地抹了一把即将從眼眶湧出的淚水。

“你不用回報我,也不要因此覺得愧疚,你隻管做你自己便好。”他擦了擦手,拿出随身攜帶的手帕,彎下腰給她擦幹留在臉上的幾滴淚。

“可是……”

“不要可是,當時沒有告訴你真相,是我的錯。”他摸摸她的頭,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我一想到你毒發時的樣子,就很難受。”

顧辭先是一愣,接着安慰道:“毒發很輕,沒有那麼疼。”

江雪露悶聲說:“騙人。”

“不騙你。”

江雪露頭扭過去,不說話。

這氣生得真是莫名其妙。

“今日怎麼問起這事來了?”

江雪露扭捏地說:“早就想問你了,都找不到一個合适的機會。”她又擡頭看他:“恩公,我不想看到你忍受那麼大的疼痛。”

顧辭笑笑,溫聲道:“那就……不要惹我生氣。”

江雪露點點頭,又問:“恩公,你是怎麼染了此毒的?”

顧辭開玩笑似的,“曾經得罪了一個南胡人,他氣不過,給我下的毒。”

這一聽就是用來掩飾真相的假話,她也沒有再追問下去,甚至為剛剛問的這一問題感到後悔,此毒難尋,恩公中毒的背後可能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慘痛過往。她想。

旋即她突然想起什麼事情似的,二話不說沖向了自己房間,沒反應過來的顧辭疑惑地看着奔向遠處的她。

一會兒,她便跑了回來,手中拿着一個繡着桃木劍的青綠色香囊。

“恩公,這是給你的,裡面裝有一張平安紙,我親自寫的,有點醜,你别嫌棄,反正有這好看的香囊外面包着,不丢人。”

顧辭接過香囊,盯着它看了許久,終于忍不住,單手摟住她,他彎着腰,兩人互相靠在對方肩膀上,她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聽他說:“一點都不醜,很好看,謝謝你,露兒。”

中午将至,那些吃得滿嘴流油的商客擦了擦嘴,起身上樓睡午覺去了。客棧中一下安靜了不少。

張卿早就被希莎命人擡進了房中,一個屋裡,都是他身上彌漫的酒氣,此刻他依舊抱着一壺酒,稀裡糊塗地躺在床上,臉頰像塗了粉脂一樣紅。

希莎端坐在桌子前,手中捧着一本書,心如止水地仔細看着,不曾看躺在床上的人一眼。

書一頁一頁地翻過,她依舊是那般坐着,毫不厭倦。就算躺在床上的人嘴裡講着不清晰的胡話,她也不理會。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從旁邊傳來一句稍有驚疑地一句:“希莎?”

“休要對女王無禮!”希莎一旁的侍女氣急敗壞地教訓他。

他愕住,旋即眼中出現幾分迫不得已的釋然,自顧自地冷笑道:“是啊,我早該改口了,抱歉。”

希莎放下手中的書,看着他一臉狼狽的樣子,遣退了一旁的幾個侍從。

屋中隻有他們二人,希莎站起,走到他身旁,語氣平靜地說:“我知你這幾日空閑,遂讓你來此陪希莎,誰知你竟把自己搞成這幅樣子。”

她越發平靜,他便越不平靜。

“所以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才會想起我,對嗎?”他雙眼泛紅,很小心翼翼地問。

希莎歎口氣:“若是如此,我今日就不會來找你。”

“你是來找我,還是來找阿骨朵。”盡管内心慌恐,他仍是不死心地問,盡管她的回答可能不盡人意。還沒等她回複,他又說:“你如今是南胡王了,事務繁忙,何必要來找我這個閑人?”

“希莎還是希莎,不過多加了一個身份,這是我的使命,我也身不由己。”

希莎還是希莎。他心中不斷地念着。

“若有選擇,我甘願和你一樣,做個潇灑于天地間的人。”她眼中閃過一絲怅然。

好像,除了與他在一起的那幾日,是她一生中最自由的時刻。

她笑了,問他:“怎麼?就因為我的這個身份,你就要和我絕交?那個潇灑自由的張卿可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他感到臉發熱,睡覺将頭撇向側邊,低聲問:“那你什麼時候回南胡。”

希莎想了想,“十多日後吧。”

他沒說話。

“你若想去,南胡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他有些驚喜地看着她,又故作鎮定:“南胡又不封閉,全天下的人都可以去南胡。”

希莎嗤笑一聲,“南胡人很多性子急躁,我若下令給你特權,你這種無賴還會少挨點揍。”

他一副傲嬌樣兒,“那時日之後我正想去,湊巧跟着你吧。”

希莎笑着瞥他一眼,“随你的便,不過也不能白湊我們的馬車,你就有幸做個車夫吧。”說罷,她轉身離去。

“你!哼!”

她停下,側頭淡淡地說:“睡飽了覺就趕忙洗個澡吧,别讓身上的酒氣把屋頂掀了。”留下這句話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張卿聽了他這句話,聞了聞一身,差點又要被酒氣熏得一睡不起。

飯後,江雪露滿足地進了房屋,坐在窗台前抱着本醫書,認真地看着,不時還念出聲來,努力将那些知識記于腦中。顧辭也在屋中處理公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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