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隻能這樣了。”骨簇梗起脖子。
肖符緘口,他猶豫半晌,擡起手攬骨簇,讓她靠在他懷裡,她今年一過就是十九歲,身子長得差不多了,這樣緊密無縫的擁攬,兩具身體在一起,什麼都能感受得清楚。
兔子當不穩獵者,打到獵物卻不知如何下手,隻能縮起來,被動等待。
等了等,骨簇也沒等到她所預想的。
她沒有什麼路徑去打聽怎麼讓閹人爽快,隻從些上不得台,見不得光的地方聽說,他們手段非常人,要吃苦。
骨簇倒不怕吃什麼苦,隻要不給她弄死了,能叫肖符快活些都行,但她從沒經曆過,至多至少心中會恐懼。
“女子學堂都教什麼?”肖符撫拍骨簇的背,試圖用說話緩解她的緊張,“不會隻有教女誡女訓吧?”
骨簇整個人都縮到肖符懷裡去了,“是一部分,也學點儒術,但不多,隻是皮毛。”
“那還是迂腐,”肖符把骨簇的頭擡起來,“自己要的,為什麼一直害怕?我不玩人,更不折磨人。”
“誰、誰一天到晚去問這些,”骨簇一天到晚都在問這些,她嘴硬。
“嗯,那行吧,”肖符捏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摸摸我。”
骨簇嘀嘀咕咕,“你自己已經拿我的手去摸了。”
她已經放松下來,身子不僵了,肖符一邊應着她的話,一邊把她擡起,趁她現在還算自在,他輕輕吻觸她紅褐胎記,沒有過快下一步,怕吓着她。
異樣,突顯,很難不在意。
骨簇閉了嘴,連呼吸都變慢,肖符确實很會引導她,她這時一點都不害怕了,隻剩難免的緊張。
骨簇把爪子收到背後,不許肖符再抓她的手摸他,她道:“你繼續教我吧,教會我,我再摸摸你。”
肖符點頭,“那你等會要多摸我一會兒,肖符很可憐的。”
——《皎皎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