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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6-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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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迹婉轉着解釋:“以前……辭遠向來喜歡收集百家之法,我閑來無事時曾觀過一些古籍秘法,碰巧見上了。”

寒辭遠習百家之長不是秘聞,甚至可以說是正邪兩道的共聞。

當時每年試峰會上,向寒辭遠挑戰的門派弟子不計其數。被打敗不丢人,畢竟人家那是惘生域掌門之徒,赢了才不正常,也就圖個切磋指教。

可丢人的是,他們是被寒辭遠以他們門派的身法一個一個打下去的,這就讓那些人不服了一年又一年。

能怎麼辦?回去再練呗,末了還要被自家師尊天天戳着罵:辭遠公子自學都比你學的好,出去莫要說我是你的師尊!

傳得最廣的,還是當年寒儀在位時,曾親臨封玉閣拍賣會,為寒辭遠擲萬金拍下了那次拍品中一個失傳多年的心法。

要知道位高至寒儀,從來不會親自下場去那種地方。就算有需要,也是由派内專人在場與千裡外的掌門傳訊,代為出手;或是以留影之術觀摩現場,進行競拍。

寒儀肯親臨,便是說明那次拍品裡,他要的東西絕不會讓予他人。最後他也确實創下了封玉閣成立數千年來,拍賣的最高紀錄将功法拍下。這份記錄至今仍居榜首,在當時還是一樁美談。

至于邪道是如何得知的,就要提當年辭遠公子在試峰會擂台上送給對手的一句指點:“此術威勢了得,卻有緻命之處。靈息彙湧之時,倘若有一處因外界靈流之動而未能承接劍脈,便功虧一篑,昔日有記載摘星術可填補劍脈靈流之斷。”

寒辭遠面無表情陳述着,直到這一句後,他歎了一口氣接着說,“然,摘星術失傳久矣。”

被戳着的弟子心裡苦:知道你看出我派功法的弱點了,但能不能不要殺人誅心,一會兒告訴我可以補救,一會兒又說救不了,太欺負人了。

最後還歎着個氣好像你比我還要惋惜一樣。

後來……後來便是寒儀路過南域之窟時“順手”查了摘星術最後一任傳人失蹤之事,結果帶出了一堆命案。其誅十二洞巨獸于獸淵,從那地方找到了失落的摘星術。

說是說“路過”“偶然發現”,誰不知道是因着辭遠公子當時歎的那一口氣呢?

至此,黑市裡一下子冒出了很多失傳的秘法,似乎都是怕辭遠公子哪天歎口氣歎到他們頭上,寒儀再“順手”一查,查到他們府裡,于是索性把殺人越寶裡的那些破爛冊子先出手了。

隻可惜後來二人師徒成世仇,也沒人敢在寒辭遠面前提那些事了,先前寒儀對寒辭遠的好也全都變成了心中有愧。

想起那些事,衆人噓唏不已,隻有真-寒辭遠在聽到寒迹的話後心裡不屑:就他那師叔,當上惘生域長老了都還要時不時被義父逮着講功法,打起架來有一出是一出,路子野得如散修一般,從來沒什麼章法,也好意思說自己“閑來無事觀古籍秘法”?

但不論如何,寒迹這個說法對糊弄外人來說足夠了。

這邊說完,寒迹便調着靈力上前查看新冒出來的線索。

他們進去後,熄滅的紅燭便自動燃了起來,暈出黃白的光。

其上兩個無字牌位後,立着兩具棺材,也不知裡面是否有人。

寒迹瞟了一眼燃燒的蠟燭,忽然覺得哪裡怪怪的——牌位前圍着數十根蠟燭,可卻隻有一部分是燃着的。

不自覺地,他便數了起來。

共燃了三十二根蠟燭,正好對應他們的人數。

這些蠟燭恐怕是某種儀式當中的一部分,每根蠟燭都代表着他們當中的一個人。

“寒掌門!這棺材邊上有字。”剛剛上前去調查的薩那爾也發現了線索。

“這上面的字……”寒迹向來對這些鬼畫符不怎麼熟悉,先前羅盤上的古文字也是一竅不通,更别提現在又換了個花樣,“能看懂嗎?”

“看不懂,大多數都從未見過,但我能肯定,這一定是魔族的文字。”薩那爾從裡面挑出幾個詞,“你們看,這些符号,與當年修真界先祖寫下的赤渡之約相同。”

當年赤渡之約由兩款文字落于宗卷,一款是人族語言,一款便是魔族。

薩那爾這麼一說,寒迹倒是起了點印象。在他眼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符号都長得差不多,尤其是堆在一起的時候。

不過經此,他們之前一直懷疑的問題終于有了答案。看來此次事件,背後的人就是赤渡下鎮壓的魔族。落日深谷發生的這些事,他們入谷後又遭遇的那些罕見的陣型法術,本就不是這幾萬年來現世過的東西。

可魔族亦通人言,在人界行事從不說魔族語言,做事又向來以密令行事,極少作文書,除了赤渡之約,目前沒有任何完整的魔族文獻供人參考破譯。

“祭……換……死……”從赤渡之約裡能拆出的無非就是這幾個字,但這能看出什麼來?

這時候,寒迹終于在記憶裡又搜到一個符号,依着薩那爾的方法,上前又指了一個字:“生。”

“寒掌門認識這字?”

“派内密典上有殘卷記載,不過殘卷上隻能提出這個字了。”

寒迹當時被寒君策壓入藏書閣學經書時,趁着沒人監督,他就是偏偏不看那些一闆一眼的東西,轉而去找那些各式各樣的雜書。

有一本密封的宗卷,他用靈力打開後,看到了惘生域首任掌門留下的遺文。第一卷便寫着“惘生域”,旁邊還有三個鬼畫符。

他一直以為那是随手畫下的,從未在意,隻是這次受觸于薩那爾提供的方法,想起第三個符号正是赤渡之約中“魔域”的“域”字。于是他猜測那些并不是鬼畫符,而是魔族文字書下的“惘生域”,中間的那個“生”正好對應的便是碑文中的另一個字。

有了“生”字,碑文上的線索就明朗多了。

“生”與“死”相對,加上“換”字,再依據現場的布局來看,不難猜出這是一場祭拜的典禮。

貢獻祭品,以生為祭,可換死者回生。

這牌位上哪是在奉人?

奉在上面的分明是祭品。

“那這怎麼個換法?要我們自絕于生門嗎?”薩那爾難以置信,隻覺得這局真是陰險得令人發指——不愧是魔族手筆。

寒迹又如何能回答這個問題?于是他選擇請外援:“辭遠,這陣法能強拆不?”

遇到這種謎一樣的局,有辭遠在總能安心很多。

“呵,師叔倒是會問,世間哪有強拆不了的陣?就看你付不付得起代價了。”

“依辭遠看,此陣如何?”

“陣法向來是以巧術補修行不足,既可攻又可防。此陣明顯以攻擊為主,挾死門之人性命,局限生門之人行為。若強拆破陣,陣法内的攻擊必會失控反噬,失控的方式有千百種可能,防無可防。師叔自然是不怕的,就看你管不管剩下弟子們的死活了。”

況且幕後之人摻入了他們的靈力維系陣法,入局之人如此之多,依照現在的強度,反噬下,恐難留多少活口。

如此一來,他們此行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好吧。寒迹隻得作罷。

“道友,道友?有人嗎?”

一籌莫展之時,一個聲音忽然從牌位内傳來,生門内的人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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