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唔……嘉……咕……”
“哦?你剛剛在想斯嘉麗的事?她已經妨礙不了我們……至于這個,是對你昨天擅自逃跑的一點小小懲罰。不過是一把刀而已,就吓成那樣,真是膽小地惹人憐愛呢……”
提起斯嘉麗的時候,瓦倫泰臉上浮現出毫不掩飾的傲慢和厭惡,這異乎尋常的舉動無疑是摩涅的手筆,在他記憶中似乎把斯嘉麗當成了殺死他的兇手,而我的離開則是因為目擊到兇案而逃走。
恐怕也隻有摩涅知道昨天我離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知道嗎?這棟房子的前主人特别癡迷于收藏東方的絲織品,據說清國的絲織品有五千年的曆史,搞不好這裡就有皇帝才能使用的珍品,也隻有總統才配享有這樣高級的藏品,想想在這種昂貴的藝術品上做,有一種高雅的感覺呢……”
兩邊的門“咚”地關上了,身後的替身猛地扯落架子上的絲綢,将我像包裝禮物一樣地纏起來。
瓦倫泰終于放過了我的舌頭,離開時手套拉出一條黏連的銀絲,格外惹眼。那一刻勢不可擋的憎恨在我腦海中嗡嗡作響。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他慢條斯理地用嘴咬下手套,然後一把将我按倒在一堆織物中間,居高臨下地開始解“禮物”的包裝:“該繼續我們昨天未做完的事了,把我的面包棍塞進你溫暖的烤爐,早日誕下我們的子嗣……”
随着裙子被推到了腰間,我感覺一隻熱烘烘的手出現在大腿根部用力地貼緊。
該死,我不确定他到底是否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在更可怕的觸感降臨前,我的身體已先于意識做出了反應——
“弗吉尼亞——”
然而在她出現的一瞬間,一隻長着兔子耳朵的替身迅速地将她書寫車票的手扣住,與此同時我的手也感受到了一股抓力。
可惡,是瓦倫泰的替身!他怎麼會對我的能力了如指掌,竟然預判了我的行動!
“想逃走嗎?”他低笑着脫掉了上衣,藍得發黑的瞳孔像海洋般深不見底,“我承認你的欲擒故縱讓我更興奮了,或許你需要一點刺激的前.戲,可以我滿足你,現在我命令你張開雙腿!”
他逆着光漏露着上身,背後整面落地窗透出朝陽的金光,在他頭頂上投下神性的光暈,簡直像是聖人的光環,然而在這副軀殼裡卻栖居着如此污穢和邪惡的靈魂。
正當他俯下身湊近我的小腹,想要更進一步時,一顆金色的子彈如神罰般“噗——”地從瓦倫泰的後腦貫入,白色的腦汁混合着鮮血噴射而出,幾滴腥鹹的液體甚至濺到了我的臉上。
“誰……”他的手指在空中抓撓,最終拽倒了旁邊的博古架,将他壓在了下面不再動彈。
法尼·瓦倫泰,又一次地死去了,死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