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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閣樓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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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沉歆無奈地低笑了聲:“要是我真對他有意思,就不會放任他和别的Alpha交往了,更不會答應你頂替他和我聯姻的事。”

“你可以說我以前盲目,自大,混賬,這些我都認了,但唯獨“喜歡喬雲笙”這一點,我不認,也不能再讓你這麼誤會下去。”

逼仄的書架隔間無處可躲,謝沉歆又牢牢擠占了他周圍的空間,炙熱的體溫從四面八方撲面而來。

祁相晚背後緊貼着書架,退無可退,想掙脫也掙不開,隻能僵着臉,聽完了他的長篇剖白。

Alpha的氣息萦繞在鼻尖,可這番話非但沒能讓他動容,反而像火星濺進油鍋,将他本就煩躁的情緒點燃。

“所以,你當初處處針對我。”祁相晚冷笑出聲,“不是因為喬雲笙,純粹是因為你自己想犯賤?”

謝沉歆喉結滾動:“……可以這麼說。”

祁相晚氣極,揪着他的衣領痛罵:“你是不是有病?”

“嗯,病得不輕。”謝沉歆竟然低笑着認了,“所以才需要你治一治。”

他的指尖不安分地下滑,指腹貼着祁相晚不甚明顯的酒窩,捏了一下他的臉,又捏一下。

随後,注意點從他唇角的皮膚,轉移到柔軟的唇間,很想摁上去,摸了摸,戳一戳。

很想嘗一嘗,到底是什麼滋味。

謝沉歆的眼神越來越露骨,手指也不安分,在他唇邊暧昧地摩挲。

祁相晚後頸的寒毛都豎了起來,猛地發力将他狠狠推開。

隻聽“砰”一聲巨響,謝沉歆的後背重重撞上書架,震得頂層幾本書搖搖欲墜。

祁相晚箍着他的肩,給謝沉歆一個眼刀子,滿含警告。

“你再動手動腳,我就把你踹下去!”

謝沉歆擠到他身邊那一刻,祁相晚就有這個念頭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眼前閣樓重逢的場景,與記憶中的畫面重疊,那些塵封多年的不愉快從時光縫隙中滲出。

如影随形地纏繞在祁相晚的情緒中。

謝沉歆本就衣衫不整的西裝更顯淩亂,衣領和肩部周圍皺成了一片。

他倚着書架不語,微微眯着眼,不生氣,反倒是有點享受祁相晚的暴力。

謝沉歆懶洋洋地舉起雙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勢,嘴角卻噙着頑劣的笑,欠欠的:“你踹啊。”

“我要是摔下去的話,一定會拉上你一起滾下去。”

尾音未落,記憶猶新的畫面便如潮水漫上心頭,謝沉歆又添了一句。

“就像小時候那樣。”

祁相晚蠢蠢欲動的腿不由得頓住,以謝沉歆的性子,這事他絕對能幹得出來。

不過,祁相晚倒也沒打算跟謝沉歆動手。

閣樓陳舊的書架樓梯無人打理,光是他們兩個成年男人擠在這裡,底下便時不時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真動起手來,隻怕會就此坍塌。

謝沉歆看出了他的遲疑,他們如今的關系沒到坦然相擁的親密,但也過了劍拔弩張拳腳相對的時候。

他了解祁相晚,雖然嘴上總說着刻薄的話,但比誰都克制隐忍,冷硬的外表下,藏着讓人着迷的柔軟。

祁相晚及時止損,窩囊地坐回去,埋頭看書陷入自閉,一點不想再搭理謝沉歆。

謝沉歆卻不放過他,沒過兩秒又挨到祁相晚這邊,玩他胸前口袋插着的白玫瑰,不依不撓地騷擾他。

“阿晚好狠的心。”

他将下巴重重擱在祁相晚肩上,像隻委屈的大型犬蹭着他的頸窩,聲音壓得又低又沉。

“我陪你回家,幫你出氣,結果你倒好,不僅丢下我一個人跑了,剛剛還想跟我動手。”

祁相晚剛要推開他的手停住了,陷入兩難,

謝沉歆捕捉到了他的猶豫,藏起眼底細碎的笑意,再接再厲。

他手掌覆住祁相晚心口,聆聽他的心跳聲,灼熱的吐息全噴在他耳廓上:“跳得真穩當啊。”

“不像我這,都快被你折騰停了,心碎了一地。”

祁相晚低着頭,眼睫輕顫,書中的内容在他視線中虛化,穩當的心跳忽然有一瞬間失衡。

他合上書本,轉頭看向謝沉歆,拉開他作亂的手,拯救了胸口那一株可憐的白玫瑰。

“你有完沒完。”

祁相晚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悶,沒了剛才底氣十足的佯兇,他不吃謝沉歆謝裝可憐這套,但他的話确實讓他心頭微顫。

尤其是在看到謝沉歆胳膊底下,有一道鮮亮的血痕時。

傷口還懸挂着一小節帶刺的枝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得不明顯,被謝沉歆輕易忽略了去,直到現在還沒有弄掉。

祁相晚盯着那裡看的時候,謝沉歆察覺到了什麼,剛擡起胳膊,便聽到他開了口。

“别動。”

祁相晚抓着他的手,幫他取了下來,尖刺從皮肉中挑出,傷口頓時冒出了血珠。

“讓你亂爬牆,”

謝沉歆挑了挑眉:“我技術沒這麼差,是摘花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

他指了指祁相晚胸前的玫瑰:“牆檐處生了一株白玫瑰,在滿園姹紫嫣紅中孑然獨,像極了你。”

祁相晚不懂自己一個理工男,什麼時候能跟花兒草兒這些搭上關系了,他的注意力還在謝沉歆傷口上。

“疼麼?”

謝沉歆想說沒感覺,可是話到嘴邊,他瞥見祁相晚柔和下來的眉眼,意有所動,臨時改了口。

“有一點。”

祁相晚從口袋裡掏出前兩天他給自己的藥膏:“還好我随身攜帶着,取之于人,用之于人了。”

謝沉歆想說不礙事,你留着自己用,可他不想破壞現在的氛圍,沉默着,沒有宣之于口。

祁相晚抓着他的手,低着腦袋,清潔,消毒,塗藥,仔細地完成每一步,溫柔的動作讓他感覺不到疼意。

但是酥了半邊胳膊。

謝沉歆看着他蹲在自己身邊,縮手縮腳地為他上藥,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小時候,見到了那個縮在取書梯上的孩子。

不同的是,那時的祁相晚是孤僻自閉的,排斥一切試圖接近他的人。

現在的祁相晚,卻乖乖蹲在自己身邊,他甚至是在擔心自己。

祁相晚給他纏上繃帶貼:“下次别飛檐走壁了,有正門你不走,非要從這種地方上來。”

“正門不是鎖着麼?”謝沉歆瞥了眼門口,好笑地說,“說得好像你不是飛檐走壁進來的一樣。”

小樓閣封閉已久,鑰匙也不歸祁相晚所有,書架上都積了一層灰。

也是難為喬家人,從數棟大豪宅裡,找了這麼一間又小又破的樓閣給祁相晚住。

祁相晚嘴上不饒人:“這裡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想怎麼進來就怎麼進來。”

“好好好。”謝沉歆無奈笑笑道,“你想怎樣都行,就我不能進。”

“知道就好。”處理完他手上的傷口,祁相晚擡起頭說,“每次你一過來,都要生事端。”

謝沉歆來這裡的次數不多,有且僅有兩次,第一次就讓他倆結下了深刻的仇怨。

想起二人當初在這裡相遇時發生的事,祁相晚不由得陷入沉默。

即便早已過去數年,那份刻骨銘心的恐懼,依然深深烙印在他腦海裡,讓他半輩子都擺脫不了高等Alpha給他帶來的陰影。

“什麼叫每次,我就來過兩次。”說到這裡,謝沉歆頓了一下。

他看着祁相晚怔忡出神的臉,小心翼翼地問:“還記得你剛來到這兒時,我們第一次見面發生的事嗎?”

祁相晚呼吸微促,看謝沉歆的眼神瞬間就變了,他不動聲色地往後移了移,後背緊貼着書架。

在狹窄的空間裡,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當然記得,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如果不是那一次接觸,祁相晚本可以心無芥蒂地面對Alpha,不必時時陷入驚惶的噩夢,不必在接觸信息素和精神體時,渾身不适痛苦不已。

從窗口潛入進來的少年,和如今的謝沉歆何其相似,相似到,祁相晚差點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幼時的歲月。

他明顯不對勁的狀态,謝沉歆看在眼裡,不敢輕易驚擾他,心裡卻逐漸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阿晚……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很讨厭Alpha了麼?”

謝沉歆記得,他當時不止釋放了信息素,還放出了尚未全部掌控的精神體,一道,兩道,三道……

伸向縮瑟在書梯間、背對着他蹲下的小孩。

“我以前,是不是吓到你了。”

祁相晚默默蜷起自己,閉上眼,拒絕回應謝沉歆的問題。

他何止是被吓到啊,半條命都差點被謝沉歆給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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