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月雙手被他夾住了，隻能輕微擡一擡，拍一拍王利珍：“走路沒聲音的。”

王利珍：“你沒聽到？我誇擦誇擦過來的。”

嚴明月笑：“是麼。”

“嗯，”王利珍下巴颏尖，往嚴明月頸項拱兩下，和嚴明月的鎖骨蹭在一起，“我會好好學做飯的。”

嚴明月雖不懂怎麼又扯這兒來了，也點頭，在王利珍肩背上磕着下巴。

王利珍：“謝謝。”

嚴明月又點點下巴，雙手拍一拍王利珍，企鵝似的。

王利珍：“你說是買了洗潔精回來洗了再出門還是直接出門，晚上再回來洗。”

嚴明月拖長着音兒：“嗯——看你。”

王利珍松開嚴明月，隔開點距離：“看吧。”

嚴明月笑，要被萌暈了。尤其這張坦然嘚瑟的臉。王利珍轉了個圈，就那麼攤開手：“這睡衣還不錯吧。”

嚴明月豎拇指：“好看，配你。”

王利珍拉嚴明月坐下，附帶捶捶肩，左兩下右兩下：“歇着，等我兩分鐘洗漱換身衣服。”

“兩分鐘就夠了？”嚴明月搭白。

“那必須啊，你給我計時。”王利珍說。

嚴明月：“行行行，摁表了，去吧。”

王利珍低頭跟着一塊兒看那表，挺稀奇的：“這是那種能記錄心率睡眠運動時長的表嗎？”

嚴明月：“你要玩嗎？”

王利珍倒不排斥被當小孩兒：“一會兒的吧，我倆收拾出門再說。”

“嗯。”

“我發現你眼睫毛挺長的，眼角也挺長的，這兒到這兒。”王利珍手指在嚴明月臉上劃了一道。

嚴明月癢嗖嗖眨眼：“去去去。”

王利珍：“那我去了。”

嚴明月點頭，笑。

兩分鐘不至于，不過确實很快。王利珍用三秒鐘搭了套衣服，T恤短褲球鞋，他隻有這些，沒法作陪嚴明月那高知風格。

啧。卧室裡五彩斑斓的，到了外面總這麼幹淨利落。王利珍突然有了個想法，一時更高興，動作更快了。

進廁所再出來，跟變身似的，刷一下就成了。嚴明月一直盯着他左左右右，進去又出來，能明顯感覺王利珍衣服一換人都興高采烈三分。遂問：“怎麼了？”

王利珍：“沒，帥嗎？”

論求誇獎，嚴明月沒見過比王利珍還頻繁的：“很帥。”嚴明月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