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踏馬帥了啊。
路淮身高腿長皮膚白,肩寬薄肌倒三角,這樣一穿,身材優勢發揮得淋漓盡緻,誰給他搭配的衣服,簡直天才啊!
“嗯?怎麼了?很醜?”路淮看着遊洲神遊天外的神情,有些拿不住主意,都想偷偷拿出手機問她姐了。
不是說這樣穿,包拿下的嗎?
遊洲回過神,眼睛也是亮的,連忙誇拍了拍路淮的肩膀,真心誇贊:“卧槽,兄弟,你這樣太帥了啊。”
一個十分自然且直男的動作,讓路淮更拿不準主意了。
究竟什麼時候遊洲才能不裝了。好累啊,要不直說算了。但是直說他也試過了,他都神經質到,大早上站在loft的樓梯口大喊,“我是gay了。”
隻不過中間因為嘴瓢發生了一點意外。
但是遊洲依然不信。
好煩。
“遊洲,”路淮決定再試一次,“我今天這樣穿你沒有看出來點别的嗎?”
比如他特地穿了白襪。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gay要穿白襪子,如果從喜歡穿白襪子這點來判斷一個人是不是gay的話,未免有些有失偏頗。
但是他姐路湘又說了:穿白襪的不一定是gay,但gay一定穿白襪。
于是路淮又仔細想了想那他的性取向應該不是男生,他不喜歡穿白襪子,也不喜歡所有刻闆印象裡gay會做得事情,他隻是喜歡遊洲。
隻是恰好遊洲是男生而已,僅此而已。
“啊?什麼别的?”遊洲傻乎乎的盯着他看,從路淮的角度看過去,剛好能看到他額頭前有點微卷的頭發,好軟,有點想摸。
“沒什麼。”路淮笑了一下,“走吧。”
“哦。”遊洲說完走進了路淮的傘裡,兩個人肩并肩走着,混進人群裡竟然讓遊洲生出了一種他們已經是情侶的錯覺。
“路淮。”遊洲走了一段路,嘴又開始閑不住,“你以後多穿這樣的衣服吧,真得好看。”
“你喜歡嗎?”
“嗯。”遊洲點了頭。超級喜歡好吧?恨不得路淮把這身衣服焊死在身上。
“嗯,那我會多穿的。”
卧槽。
遊洲直接震驚了。
什麼叫他喜歡路淮就會多穿?什麼意思?忍不住了,好想發微信騷擾他瑛姐。
“我倒也沒有那麼霸道。”遊洲說話沒過腦子,又脫口而出了一句話。
路淮挑了挑眉:“你不霸道嗎?”
“啊?我有嗎?路淮,你把話說清楚,我哪裡霸道了?”遊洲佯裝生氣,裝腔作勢地伸出拳頭想要砸路淮一拳。
路淮故意伸出手把遊洲的手包住了。
遊洲看了眼被包住的拳頭,又仰頭看了眼路淮,又低頭看了眼拳頭。
路淮手怎麼這麼大,個子竟然還比他高?
不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路淮為什麼要包住他的拳頭啊?
今天的路淮有點太不對勁了吧?
難道路淮也喜歡他?
不對吧,遊洲,你有這有點自戀了,人家路淮就是動作跟你有點沒邊界感而已,怎麼就覺得人家會喜歡上你呢?
直男嘛,都這樣。
遊洲松了口氣,路淮也松開了手。
莫名其妙的,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開始尴尬,甚至走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路淮停車的地方靠近下水道,位置停得不好,遊洲一到地方就能聞到一股臭味,動物的屎尿混合着下水溝子獨特的酸臭,變成了一股格外刺鼻的味道。
“哥,你怎麼把車停這兒?”遊洲捂住了鼻子,眼巴巴地望着路淮。
路淮歎了口氣:“當時沒位置了,隻有這個位置空着的。”随即像是想起了什麼,笑着問:“還說你不霸道?”
遊洲癟了癟嘴,感覺自己的确有點什麼都在管,于是主動承認:“好叭,是有點。”
就在兩個人都準備上車的時候,遊洲聽到了很微弱又細小的幾聲:“汪嗚,汪嗚。”
“路淮,”遊洲立馬蹲了下來,打着手機手電筒看了一下路淮的車底,一個小東西蜷縮在右車輪的旁邊小聲嗚咽,看得遊洲心都快化了,連忙說:“好像有一隻狗在你的後車輪胎旁邊哎?”
“嗯?”
“就在對面的後車輪,”遊洲說着探着頭朝車底的車後輪指了指,路淮順着遊洲的指引,朝右後車輪蹲了下來。
“對對對,你朝左邊看,是狗嗎?”路淮蹲着看了一眼,的确是隻狗藏在車輪後面,好像淋了雨,此刻正冷得瑟瑟發抖。
“有,是隻狗。”
路淮說着伸出手,快、準、狠地找到了狗的後頸提了起來。
遊洲也跟着激動地跑了過去。
過去一看,遊洲有點傻眼了。這狗小小的一隻,縮在路淮的懷裡嗷嗷叫,身上不僅淋了雨,甚至還被人潑了黃膠,看起來甚至像是身上應該還有别的傷,整個狗抖得厲害。
“哪個畜生,竟然虐狗。”遊洲快氣死了,一雙狗狗眼裡全是憤怒的神情。
路淮揉了揉懷裡小狗的小巴,又看了眼正在憤怒的大狗,笑了笑:“别生氣,我們帶它去趟寵物醫院?”
“好啊好啊,”遊洲連忙答應,他也想一出是一出地說,“我們要不一起養它吧,它好可憐的。”
遊洲瞪大了一雙狗狗眼,可憐巴巴地合着手,十分虔誠地看向路淮。
大狗想養小狗麼?
路淮歎了口氣。
“養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你隻是覺得它可憐,卻負不起責任的話,那就不要養它,這樣對它也是一種傷害。”
遊洲沉思了片刻:“可是,還有你啊。”
路淮的心跟着漏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