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
我的腦袋裡不由得上演了一部十八歲以下禁播的黃色的小視頻。遙遙和司楠對視了一眼,發現我倆眼睛裡是相同的不可言說。
這默契真不是現在該有的啊。
“唉,這樣不好吧,人家風子還生着病呢。”司楠回頭看着臉紅彤彤的六月,語氣裡充滿了不可言說,眼神迅速掃了眼咖啡廳裡的人,确定别人應該聽不到後松了口氣。
六月捂了臉,好像這樣子就不是他了,快準狠的說完:“我知道,但是我想在今天十二點第一個給他。”
……啊,這信息量,有點大啊。
給他?給他啥?還第一個?還非得趕今天十二點?
這種事情做起來還要看黃曆?
眼前再度播完一部帶有黃色色彩的夾着馬賽克的小電影後,我清清嗓子,艱難地開口:“好歹讓人把病養好是不?不然的話對身體和……能力都不太好是不?萬一弄得風子幾天下不來床……”
六月聽着這話,麥色的□□臉上浮現出來孩子般的迷茫:“怎麼給個生日禮物什麼還能讓人下不來……”
等等……生日禮物?
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這麼說起來,風子的生日好像也就是這幾天了……
“你們,風子還小啊!我……我怎麼可能!”六月終于開竅了,這回直接紅到了脖子,還難得的結巴了。忿忿的看了我倆一眼,六月咚咚咚的踏着台階跑回了樓上。幾分鐘後,一把鑰匙被砸了過來,同時還有一條短信。
——這是我儲物櫃鑰匙,禮物在裡面。
好笑的看了一眼樓上轉角處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露出來的半個皮鞋,我答:“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