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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讨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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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都是些走過場的話。好容易聽到最後,孫策猛地站起身,眼中燃起熊熊鬥志,大聲說道:“孫策定不負朝廷所望!袁術禍國殃民,我必率江東子弟,将其徹底鏟除,還天下一個太平!”

營帳内,衆将士也紛紛響應。

孫策望着群情激昂的将士,眼中戰意翻湧——這道诏書來得正巧,既正了名分,又給了他向北進攻的天賜良機。

孫策将诏書抖得嘩嘩作響,沖着朱治直樂:“騎都尉?這不就是給人站崗的小武官頭銜?啧啧!”他忽然把诏書卷成筒,敲了敲案上會稽郡的輿圖,“再說這會稽太守——我如今跨着六郡之地,領着十萬兒郎——也配不上我了?”說着随手把诏書往棋盤上一扔,黑白棋子頓時散作星子,“曹孟德這會兒指望着我咬袁術呢,這個時候不多撈點好處不白撈。”

朱治微微颔首,指尖輕輕摩挲着案幾邊緣,目光沉穩如淵:“将軍所言極是。曹操正需我等掣肘袁術,此時求封,恰合時宜。”他頓了頓,展開案上的竹簡輿圖,以墨筆圈出江東要地,“若以讨伐之功請封,既合朝廷禮法,又可借機擴權。”

朱治次日便帶着厚禮拜訪王誧。賓主落座後,朱治端起茶盞輕抿一口,笑道:“王先生一路奔波辛苦了。實不相瞞,我家将軍年少成名,麾下數萬将士南征北戰,戰功赫赫。如今以騎都尉兼領會稽太守,軍中多有議論,皆言此職難以彰顯将軍威儀。”

王誧撚須沉吟,朱治又壓低聲音:“将軍忠心為國,若能得一将軍名号,必定更加盡心竭力。還望王先生回朝後,在天子和諸位公卿面前美言幾句。”說着,示意随從捧上一箱明珠,珠光映得王誧眼神微微發亮。

王誧的目光在珠光流轉的檀木匣與朱治懇切的面容間來回遊移,喉結動了動,終于放下手中茶盞。他伸手撫過袖中暗藏的空白敕令,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孫将軍忠勇可嘉,這也是朝廷該有的恩典。"

話音未落,早已備好的筆墨硯台便被侍從恭敬呈上。王誧蘸墨的筆尖懸在黃絹上空稍作停頓,随即龍蛇遊走,"明漢将軍"四字力透紙背。印泥鮮紅如血,當刻着"天子之玺"的玉印重重落下時,窗外忽有群鴉驚飛,鳴聲刺破了驿館内微妙的寂靜。

自那場争執後,車廂裡隻剩車輪碾過碎石的聲響。喬蔓倚着車壁假寐,指節無意識摩挲着衣角被扯破的線頭,甘甯則緊繃着脊背馭馬,缰繩在掌心勒出深紅痕迹。直到暮色漫過襄陽城頭,二人到了客棧分别時,她才終于打破沉默,沙啞着嗓子道:“你去吧,我要好好睡一覺。”

喬蔓轉身喊住跨上馬背的甘甯:“回來路上順便帶兩個炊餅,要焦脆的。”

甘甯和劉表複命,并言要離開,此時劉表正忙于讨伐袁術分一杯羹,哪裡會去管甘甯這樣一個小喽喽,問過原因後很快便答應了。

喬蔓正在客棧裡等他,一覺還沒睡醒,甘甯就回來了,昏黃油燈下,甘甯正往桌上扔着油紙包,焦香的炊餅味混着他身上的塵土味兒撲面而來。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她揉着眼睛坐起。

甘甯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那老兒眼裡隻有袁術的地盤,連正眼都沒瞧我。"他抓起桌上涼水猛灌一口,喉結滾動間,"咱們趕緊就走,這破地方,不待也罷!"

喬蔓歪着腦袋,眼睛半睜不睜地盯着甘甯,嘟囔道:“現在?”聲音裡還裹着濃濃的困意,發絲亂糟糟地黏在臉頰上。

“想屁呢?至少也得明天。”他彎腰把油紙包往她懷裡一塞。

昏黃的油燈光暈裡,那慣來豪爽的漢子罕見地手足無措,喉結滾動半晌才憋出句:“那個…别哭了,某家不會哄女人。”他攥着雙手,目光都不知該落向何處,隻敢偷瞄着蜷縮在榻邊的喬蔓。

喬蔓揉着眼睛,聞言一笑“早沒事啦”

到襄陽之前,喬蔓在路上偶然聽到了袁術與呂布交惡,袁術派橋蕤與呂布戰反被擒的事。

喬蔓當時情緒十分激動,三步并作兩步,風一般沖到甘甯面前,周身裹挾着壓抑不住的怒意。她顫抖着雙手,狠狠揪住甘甯的衣領,力道大得将衣襟都攥出褶皺:“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眼眶通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帶着哭腔與質問,尖銳得幾乎破音:“你早就知道,為什麼要瞞着我?!”滾燙的淚珠終于奪眶而出,順着臉頰滑落,滴在甘甯的衣襟上。

甘甯被她這一下弄的十分不爽,眉頭瞬間擰成“川”字,眼底騰起煩躁的怒火。他一把打掉喬蔓的手,粗粝的手掌與她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你發什麼瘋!”他猛地往後退了一步,整理着被弄亂的衣襟,語氣裡滿是不耐。

“發你媽的瘋!我父親被呂布抓了,生死未蔔,你為什麼要瞞我,啊?”喬蔓滾燙的熱淚混着鼻涕糊在臉上

“是橋公,橋公不讓我告訴你的”甘甯道

喬蔓愣了下來,父親?

“為什麼?”她機械地張合嘴唇,整個人像被抽走魂魄的提線木偶。

甘甯看着她搖搖欲墜的模樣,罕見地放柔了語氣。“我們出發的第二天,橋公就單騎北上了。前一天橋公囑托我照顧好你,說‘若有不測,定要瞞住子柔。她性子烈,别讓她犯險’......”

喬蔓的思緒轟然炸開,記憶如潮水漫過堤壩。那個月明星稀的夜晚,喬妍蜷在她懷裡,月光為少女的睫毛鍍上銀邊。當她興奮地說起扮作侍從闖蕩南陽的計劃時,喬妍欲言又止的模樣突然清晰起來——原來那眼底的憂懼,早在那時就已生根發芽。

呂布勇武非常,号稱“飛将”,即使袁術派遣派張勳與橋蕤及不久前來歸降的韓暹、楊奉等人率數萬人馬,分兵七路進攻呂布,但這場仗仍是場硬仗。

“橋公就是有預感自己有可能不能全身而退,所以千叮萬囑,絕不能讓你知道他的消息。”甘甯話音未落,喬蔓突然像失控的困獸猛地沖出去,甘甯控制住她,“放開我!放開!我要去找阿父!”她的發髻散開,淩亂發絲間,通紅的眼眶裡燃燒着近乎絕望的執拗。

“你現在去有什麼用!”甘甯雙臂如鐵鉗般死死箍住她,卻被她猛地撞向梁柱。

“沒用我也要去!”

“瞧瞧你現在的樣子!”甘甯突然将她狠狠抵在牆上,掌心震落的牆灰撲簌簌落在她發間,“你若早知道,還能安然勸服諸葛亮?還能按部就班完成計劃?”他脖頸青筋暴起,字字如重錘砸落,“橋公對我說“子柔心有大志,一定要完成她要做的”你呢?就這樣回報他?”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刃,瞬間刺破她所有的倔強。喬蔓的身體驟然僵住,随即像被抽走筋骨般癱軟下來。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她死死咬住下唇,壓抑的嗚咽從喉嚨深處溢出,顫抖的手指死死揪住甘甯的衣襟,仿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緊接着二人便一路無言,直到到了襄陽,喬蔓才開口對甘甯說出第一句話。

她垂眸盯着手中半涼的炊餅,良久,才扯出個笑來,聲音帶着沙啞:“是我情緒激動了,你說得對。既然已成定局,我也無力回天。好在呂布現在已經把我父親放回來了”她擡頭望向窗外已經按下去的天空道“我想着不如在襄陽歇兩日,看看這裡的風土人情,順便打聽打聽劉表究竟是何許人也。”

“我今日進城,瞧着百姓安居樂業,倒像是個賢明之主。”她摩挲着陶碗邊緣,語氣不自覺染上幾分思索。

甘甯頓時來了精神,腰間佩刀随着動作叮當作響,胸脯拍得震天響:“哎!問我呀!某知道得清清楚楚!”喬蔓望着他,甘甯嘿嘿一笑“都是探來的”

時辰不早了,甘甯轉身往門口走去,“行了,我回住處休息了。你自己注意點,把門闩好,聽到沒?”話音未落,人已經跨出房門,把木門“吱呀”一聲合上,将夜色和馬蹄聲一并擋在了外頭。

孫策奉诏整治行裝,開始啟程與呂布、陳瑀一同商議讨伐袁術這件事的形勢。

主帳内銅爐青煙袅袅,孫策反複摩挲着案頭诏書

“将軍,張長史與虞司馬求見。”

“快些請進來”

張昭掀簾而入,玄色廣袖帶起滿室墨香,身後虞翻捧着卷泛黃輿圖,青銅鎮紙壓着幾處猩紅标記。

“子布、仲翔快些!”孫策招呼道,他指着地圖上的标記道"呂布在北,陳瑀居中,袁術龜縮淮南。而我方在更南邊。若三方齊動,确能令袁公路腹背受敵。"

“呂布反複無常,陳瑀盤踞海西,此二人與袁術素有舊怨,卻未必真心助我。這聯盟看似鐵闆,實則...”他的指尖重重戳在輿圖上的壽春,“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刃!”

虞翻拾起案上狼毫在呂布的标記旁重重畫圈,"轅門射戟時還與袁術把酒言歡,轉頭就為了些許糧草撕毀婚約、斬殺來使。"

"可不是!”孫策冷笑道“他既因蠅頭小利與袁術決裂,便難保不會為更大好處再次易幟。傳令下去,行軍時須留兩成精銳斷後——既防袁軍突襲,更要戒備背後冷箭。"說着抽出令箭,擲在案上發出清脆聲響,"命孫河将軍率部在曆陽屯駐,若有異動,即刻截斷陳瑀與呂布聯絡!"

張昭褐色衣袖拂過海西據點,青銅鎮紙重重壓在廣陵渡口:"陳瑀背靠下邳陳氏,盤根錯節。表面與我等結盟,實則待價而沽。"他神色凝重,"若我軍與袁術鏖戰正酣,此人定會截斷糧道,坐收漁利!"

孫策聞言仰天大笑,卻突然将佩劍"嗆啷"拍在案上:"好!既然都是豺狼,那就讓他們知道,誰的牙更厲害些!”

"明日卯時拔營!此戰既要北上,更要讓這些心懷鬼胎的盟友,從此不敢觊觎江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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