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好奇地問我是誰,我會毫不猶豫地回答,我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一個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人,是茫茫人海中極為平凡的一員。
就拿我之前的表現來說,或許你會覺得,我不僅普通,毫無特色,甚至還顯得有些神經兮兮。現實生活中我還真有點這樣,我會在興緻來時,突然放聲高歌,全然不顧他人異樣的目光。又或者在某個靜谧的夜晚,獨自一人對着星空喃喃自語,仿佛在與遙遠的星辰對話。
然而,即便如此,我内心仍想繼續寫下屬于我的故事或猜想。在日常生活中,熟悉我的人都稱呼我為“果果”或“果子”。經過一番考慮,我決定給自己取個代号“鍋果”。這個名字對我意義非凡。“鍋”象征吃飯的家夥,意味着我能解決溫飽,滿足基本生存需求。“果”代表水果,是生活中的甜蜜點綴,讓平淡日子多了幾分滋味。
從漫長的曆史來看,無數普通人在歲月長河中默默前行。他們或許沒有驚天動地的壯舉,卻以自己的方式書寫生命篇章。在社會大舞台上,普通人構成了最堅實的基石。就像我,雖平凡無奇,也在努力追尋心中那抹微弱的光芒。
我在新挖的土壤裡種下草莓種子,還用洗樹皮的水給它們澆了水。這就像一場祈夢儀式。然而,讓我失望的是,我沒再夢到與外星人或妖精相關的奇妙夢境。我不禁陷入沉思,内心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是不是真有些神經質了。
回想過去,周一到周五,我非必要不出門。每天對着同樣的四面牆,重複單調的生活節奏。或許正是這種近乎封閉的生活模式,讓我的思維變得局限,連夢都懶得光顧?
我靜下心,仔細回憶自己的夢。不知是以前的夢忘了太多,還是搬到現在租住的房子三四年裡,做夢變得更頻繁、荒誕。細想時,腦海裡很多畫面争先浮現,有的壓抑,有的興奮,有的奇妙,有的驚恐。我就不一一詳述了,挑幾個記憶最深刻的說說吧。
我滿心期待,想從中探尋更多有價值的線索。這就像在迷霧重重的森林裡摸索前行,盼着能發現隐藏的正确路徑。不知哪來的自信,我總覺得在夢境的角落裡,一定藏着能解開我心中疑惑的重要線索。
有一個夢,反複出現在我的夢裡。所以,每當我回想做過的夢,它總是排在最前面,盡管它有些平淡。
在那個奇妙的夢裡,展現在眼前的是一片極為郁郁蔥蔥的竹林。那片竹林的景象着實清幽,仿佛是一處遠離塵世喧嚣的世外桃源。令人感到神奇的是,在這個夢裡,我似乎擁有兩個完全截然不同的視角。其中一個視角是高高在上的俯視視角,從這個視角望去,整個場景盡收眼底;另一個視角則是平拍視角,這個視角讓我能夠更加清晰地看到畫面中的細節。
然而,這個夢每次都沒有進一步發展。它更像一張動圖,每次都是同樣場景。
夢裡,有個身着灰布長衫的中年男子。他長相普通,卻給人沉穩之感。他穩穩握着禅杖,每一步都堅定有力,仿佛有明确目标和方向。
還有個妙齡女子,内穿青色長衫,外罩白色輕紗。她身姿婀娜,容貌秀美,悠閑地牽着一匹如神駒般的白馬,步伐輕盈飄逸,宛如仙女下凡。那匹馬腳步輕快,身姿矯健,渾身散發着高貴氣質。它背上既無馬鞍,也無行囊,顯得自由自在。
此外,在最後面是個輪廓硬朗、眉頭緊蹙的高大英俊青年。他穿着一身黑色緊身短打,顯得十分幹練。他背負着一個長一米五六、寬半米、厚二三十公分的木匣,這木匣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他腳下幾乎沒聲響,仿佛行走在雲端。同時,他的耳朵還不時抖動一下,似乎在警惕周圍動靜。
我被他們的身份深深震驚了,因為在我的意識裡,他們是取經的四人組。可這讓我無比困惑,我眼前明明隻有三個人和一匹馬啊。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女人,這和我印象裡《西遊記》的設定相差太大了!
在夢裡,我完全顧不上留意這幾人看似鎮定實則警惕的狀态,一心都被他們的身份所震撼。這份震驚,讓我從原本的俯視視角,一下子變成了對人物的特寫視角。
我清楚地看到女人鼓囊囊的胸脯,還似乎遭到了那匹馬兒的嫌棄。它打着響鼻,穢物濺到了我臉上。
奇怪的是,他們居然能看到我?難道我是四人之一?我轉來轉去,卻怎麼都看不到自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