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多承擔的債務,你來到「酒吧」。
「酒吧」的吧台上,調酒師正在搖晃着杯子,她們打開蓋子,朝空瓶倒出酒液,扔下一個個圓滿的冰,你攔下一個安保,說:「找蘭德裡。」
安保走着形式,說:「暗号。」
「大河之神。」你報上屬于自己的暗号。
安保表現得很難辦,你知道蘭德裡沒有關于大河之神的暗号,她的暗号形式是數字,并且是四位數的數字。
「這不好辦,女士。」安保說。
你靠近她,給了一筆小費:「我認識她,你知道的,這個暗号你去提,她就知道是我,不會出任何事情。」
在小費的驅使下,安保到達地下室,請示着蘭德裡,片刻後你得到了到達地下室的資格,蘭德裡正喝着紅酒。
「甜心!」她招了招手,「過來這裡。」
你經過她的波浪金發,坐在她的身畔,并沒有坐在她的身前,在之前你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為你斟酒,她頗有興緻地為你斟酒:「找大河之神什麼事情?」
一杯「凄紅」的酒液流淌在酒杯,看來蘭德裡為你建造了新的暗号,那個暗号名稱是「大河之神」。
「我的暗号是大河之神嗎?」
蘭德裡挑了一邊的眉,就像是在嘲笑,經過精心保養,塗滿粉底的臉靠近你,鮮紅的嘴唇在你的耳畔:「你覺得呢?」
你們變得心知肚明。
酒液經過光照,變得逐漸透出血紅,倒酒的目的是為了讓别人喝,喝酒的目的是為了要求,你沒有過多的鋪墊,喝下那杯酒,訴說自己的要求:「我最近很缺錢。」
「哦?」
錢能得到一切,所有人都缺錢,女人掩蓋住一半的嘴,似乎樂見于你的窘境:「你要多少呢?」
對于權勢的她們,能夠獲取快感的方式有且隻有傾聽旁觀弱者的祈求,在妓院中,你明白客人的性需求,因而換算在酒吧中也是。
你将神情調整到凄惶的樣子:「我想見艾弗裡。」
你沒有要錢,而是提索取「艾弗裡」的聯絡方式,你知道錢隻能解燃眉之急,但并不是永恒,真正的永恒是搭上身為「商業巨鳄」,卻明顯對你感興趣的「艾弗裡」。
意想不到的,蘭德裡為你再斟了一杯酒:「如果你想見艾弗裡,我有一個好消息。」
你喝下那杯酒:「什麼好消息?」
酒吧上方傳來腳步聲,那個腳步适時地停在門口,透露出主人的「适可而止」,門外傳來了安保恭敬的聲音。
「女士。」安保畢恭畢敬,「您要進入嗎?我們老大正在接客,可能會有點擁擠。」
尊貴的女聲說:「閉嘴。」
回到地下室内,蘭德裡喝下一杯酒:「什麼好消息——艾弗裡在拜托我找你。」她搖晃着酒杯,「她——為老不尊,亦或是說老不正經,等你很久了,拜托我如果見到你,把你灌醉,送到她的房間去。」
你眨了眨眼睛:「所以說?」
一瞬間,你聯想到了門外的腳步聲,以及明顯尊敬對方的安保,難道說那個女聲是艾弗裡?她和蘭德裡的合作如此之密切,密切到你可以被随時背叛?
你開始注視着面前的酒杯,酒杯透過返照,同時注視着你,酒杯内的人影盯着你,仿佛微微一笑,當身體開始異樣的乏力,你察覺出了「藥物」的可能性。
「對,你猜的不錯。」蘭德裡笑得妩媚妖豔,用手輕拍着你的大腿,「你的酒裡有藥,最烈的那種,你可能需要加點小心了,我背叛了你,犯了黑手黨中的忌諱。」
艾弗裡近在門前,距離你隻有「一門之隔」,蘭德裡向下看着自己的手,上面做着長美甲:「背叛在我的幫派,是要剁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