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你覺得老大不知道嗎?你難道沒有這方面的預感?」她哈哈大笑,使勁拍了一下桌子,「老大的猜心術——很精通的。」
「可能我也有預感。」佩恩看着餐盤。
惠特尼在此之前,打好了三個人的餐,她們食用着食物,你預感到會産生「校園傳說」,沒有想過「校園傳說」會以此作為結尾,她們在一邊談話,你和羅賓在一邊打餐,當你看向惠特尼時,惠特尼也轉過頭看着你。
「婊子。」她做了個口型。
你看到她的口型,決定暫時性的忽略,你目前還沒有坦然到接受這個稱呼。
羅賓看到了那個口型,你能感知到她的憤怒,她幾乎要沖上去打惠特尼。
你攥了攥她的手,對着她搖搖頭:「我不在乎。」
在你們二人的親密中,惠特尼微笑着盯着羅賓:「你和她——什麼關系?」
你在她的微笑中倍感壓力,佩恩在跟她說着什麼,惠特尼及時回過首,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複。
你被「輕拿輕放」了,感到一陣陣的慶幸,下意識回頭看向羅賓。
羅賓打好了飯,你們享受了一段閑暇時光。
……
羅賓吃飯很快,在她吃完飯以後,惠特尼拉開椅子坐在你身前,你以為她會說你與羅賓的事,惠特尼盯着你,優美的下颌線被手支撐着,即使平坐,她也俯視着你,眼角邊藏匿着危險,你能窺看到她需要爆發。
誰叫你——不經意間花心了呢?
她即将要說了,你幾乎在腦海中遍尋着解釋方法,她張開了嘴,完美的唇形即将吐出第一個字。
你不知道該作何解釋:「我……」
她的嘴唇看上去異常柔軟,實際上你品嘗過,她同時跟你說:「我。」
你看着她,等待着她說第二句話。
過後她嘲笑着,用手扇了扇你的臉:「我什麼我?」
「我很慶幸你選擇坐在我旁邊。」你在她的巴掌下說出這句話,忽略了剛才和羅賓的不軌。
惠特尼渾不在乎:「你的榮幸。」
「我的榮幸。」你接下了這一句,沒有用手擋住自己的臉,繼續用着餐,接下來她意義不明地說:「我知道她會回來。」
「什麼?」
你剛提出疑問,就意識到——是佩恩的事。
惠特尼知道佩恩會回來,你看向惠特尼,惠特尼拿着一杯飲品,無聊地攪拌着它,她能讀心,你幾乎要這樣認定,否則她如何能做到胸有成竹,遊刃有餘?
她如何能做到面對背叛,仍舊微笑着,嘲笑着,戲谑着,向下睥睨,認為微不足道着?
「校園傳說」為她添磚加瓦,女人不羁地撩開一邊的頭發,露出英氣的眉宇。
「婊子的智商都這麼低嗎?」她的嘴唇微微彎起一個弧度,躺在座椅上,「我也能知道你的想法。」
「我的一切想法?」
你看到她抱着手臂,休閑地打了個響指:「你的一切想法!」
她嗤笑着繼續說:「包括你現在的想法,你現在很想玩點刺激的吧?」
食堂并不是一個「浪漫」的地方,在「暧昧」的氛圍烘托下,你逐漸感到一陣眩暈,你不知道她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
你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