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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春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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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杯換盞之際,隻見掌院站起身來向高台之上的太後作揖,絲竹之聲驟歇,學子們也紛紛放下酒盞,止住談笑,因為她們知道,宴會上的重頭戲來了。

“太後娘娘,往年春日宴是翰林畫院和無境書院出題,學子們自由創作。今年能否請太後賞臉賜題,這也是無境書院學子的莫大榮幸。”

太後以慈愛的目光看向學子,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哀家就卻之不恭了。”

聽完這話掌院才坐下,攥着袖子擦拭掉了臉頰邊滑落的汗。

還好今年宴會隻是太後一人來此,若是皇後娘娘也一起來了,他還真不好平衡,畢竟誰也得罪不起。

太後環視四周,如今正值季春,百花競相綻放十分熱鬧,一隻蝴蝶飛過花叢,繞過宴會人群朝她翩跹而來。

她伸出手,蝴蝶停留在她未戴護甲的食指上。

她目光看向指尖蝶,一時之間宴會靜谧無聲。蝴蝶停留片刻後便繞着指尖戀戀不舍飛了兩圈,後順着廊下垂挂的彩色絲縧盤旋飛離。

太後看着蝴蝶飛離的方向,目光沉靜悠遠。

“今日這春日宴,學子們便以蝶為題自由創作吧。”

趙柔柯聽了這題,陷入沉思。

這題目對她而言并不難,隻是如今情勢複雜,自出征圖一事後,無論是京師還是翰林畫院應是對她的能力有所耳聞,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入無境書院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情。

以後若要進翰林畫院,日子還長,憑借自己的能力,倒也不必急在今日去出風頭。

因而今日,她要做的便是收斂鋒芒,畢竟這宴會場上有的是人摩拳擦掌蓄勢待發。

她轉眼看向江子妍那邊,對方已經在開始作畫了,她勾了勾嘴角。

沾沾自喜之際,陡然聽見隔壁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那聲音很輕,又離她近,她耳朵莫名有些癢。

“你在那紙上動手腳了?”

她轉過頭,便看見周嘯闌并未看她,一隻手握着杯盞,修長手指緩緩摩挲杯璧上的繁複花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心道:這人背後長眼睛了麼。

雖然今日宴會比不得入學考試那日那般嚴謹,但是也是有規矩在的,周嘯闌這般大大咧咧坐在她身旁,翰林畫院幾個女官已經往她這邊看了好幾次了。

這不,又有人看過來。那女官約摸三十年紀,她的眼神與其他幾位不同,那是一個欣賞的眼神,趙柔柯對她舉杯,後又遙遙作揖。

做完此番動作,她才回他:“我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

周嘯闌這才轉眼看過來,眼中半是無奈,半是寵溺。

“你這睚眦必報的性子,總有一日要吃虧的。何況還是在太後眼皮子底下。”他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已經做好随時為她收拾殘局的準備。

她笑得漫不經心,“這不是還有表兄你嗎?你忍心見死不救?”

這本是趙柔柯的玩笑話,這段時間她和周嘯闌的關系漸漸熟稔,從以前兩人誰也不服誰,到周嘯闌有意撤退,她單方面碾壓。

因而她說話便再也不像從前那般句句飛刀子,有時也會撩閑。

在看到周嘯闌慢慢绯紅的耳尖,她心裡那點惡趣味被滿足了,她也是最近才發現,周嘯闌這厮惡名在外,居然還是純情那一派的,動不動就耳朵紅算是怎麼回事。

見這人默默端了酒杯,再不言語,趙柔柯收起玩笑的神色,取下桌案前早就備好的紙筆,開始繪畫。

她沒有想過要在宴會上再次一鳴驚人,因而這畫便畫得潦草至極。也就一刻鐘的時間,趙柔柯已經放下了筆,走上前将自己的畫懸在畫架上。

畫架置于宴席前的一方台子上,趙柔柯又是第一個将畫作懸在畫架上的,因而在她回到桌案前沒多久,便聽得席間議論紛紛。

翰林畫院的幾位見此畫也是一個兩個都皺起了眉頭。

“真是狂妄了些,這連一炷香的時間都還未到。”

“這便是在京師鼓樓畫壁繪出征圖的那位?”

“是啊,可看這意境,這筆法,和「出征圖」相差甚遠。”

“這主題也不甚明了,明明是蝶,這蝶兒都畫得看不見了。”

趙柔柯早已料到,對這些議論淡然處之,她的目光看向陸心棠的方向。入學考試她錯過了前三甲,希望這次她的才華能被人看到。

角落中的漏刻宣告着時間正在緩緩流逝。陸心棠一心沉浸在自己的筆下,完全沒有聽到宴會上的人在議論什麼。

她既沒有趙柔柯的天賦,亦比不上在場許多學子家境殷實。姐姐将她從小拉扯大,就連進京師的費用都是變賣了嫁妝為她換來的。

入學考那次,她被江子妍擺了一道,沒能進得了前三甲。這一次的機會難得,需好好把握才是。

思及此,她頓覺手中筆變得沉重許多。

秦南書目光停留在台上那唯一的一副畫作之上,驚訝了一瞬,随後目光沉沉,像是在思索什麼,良久,才從那畫作上移開眼,垂首沉浸在自己的創作之中。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畫架之上的畫作也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副。陸心棠,秦南書也将畫作挂了上去。

江子妍看到滿滿當當的畫架,面上沒有慌張之色,仍是從容運筆。

待到畫完最後一筆,她才拿着畫作走上前去,宴席之上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向她,她仿佛已經沐浴到勝利的陽光,因而步子都比平時要更加輕快。

待到所有學子作畫結束,太後在一個内侍的攙扶下緩緩走下高台,金步搖在陽光中閃着耀眼的光芒。

學子的目光随着太後往前移去,每每到太後停下來之時,内心都如擂鼓一般,她們希望自己的畫作被看到,被賞識。

趙柔柯的畫作排在首位,因而太後走上前一眼便瞧見了,隻是這幅畫構圖,筆法都平平無奇,因而很快便被略過了。

她緩緩往前踱步,最終在一副畫前停了下來。

陸心棠的心瞬間提了起來,那副畫作是她的。

隻聽得太後看着那畫,問道:“哀家看其他人的畫作,蝶的姿态或優美,或輕盈。唯獨此畫上的蝶,卻是一副殘翅?可有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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