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兩人一起吃了吃飯又看了會兒電視,陳蔺坐在沙發上,嚴真坐在他腳邊的地毯上,陳蔺叼着袋奶慢慢吸着,嚴真拿着一瓶酒時不時往嘴裡灌。
晚上的時候陳蔺非要抱着嚴真再跟他做,嚴真不同意,他就用他在陳總那個世界研究出來的各種手法讓小嚴真哭了出來,這一哭,大嚴真就急了眼,啞着嗓子問他:
“你他媽想怎麼做?”
“你來上我吧。”陳蔺說着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
“那你可别哭!”嚴真瞪他。
“嗯。”陳蔺淡淡應了一聲。
陳蔺的話果然不可信,就算是嚴真做足了準備工作,拿出了最溫柔最高超的看家本領,陳蔺這家夥隻撐了一會兒就又流了滿臉的淚,嚴真抱着陳蔺親着哄着,顧着他的反應上了他一次後就把人抱到浴室邊洗邊罵。
陳蔺這個系統非常謙虛好學,非常刻苦耐勞,非常有鑽研精神,他以身飼嚴,偷師學藝,不忘初心,牢牢銘記自己要把嚴真上哭的雄心壯志,又扒着嚴真讓他在浴室裡上了自己一次。
事實又一次證明了功夫不負有心人,陳蔺在被嚴真上和上嚴真的幾次磨煉中終于成功把嚴真上哭了。
那晚嚴真喝了幾瓶酒,自由自在地躺在沙發上打遊戲,陳蔺在旁邊扒拉着一本曆史書。這系統也知道勞逸結合,好心消停了幾天,嚴真本來以為今晚也相安無事,誰知道陳蔺把他摁在沙發上就上了他。
陳蔺真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知道嚴真喜歡破口大罵就先拿了盤青提堵住了他的嘴,隻要嚴真一張嘴,陳蔺就親手投喂一個,如此投了五六個,嚴真就已經變成了隻會咬着牙翻白眼的文明人類。
陳蔺撓了撓臉就把他倆脫了個幹幹淨淨,客廳裡的燈比其它地方的燈都更亮一些,照得嚴真整個人白得有些刺眼,陳蔺就好心先一路從頭親到腳,讓嚴真零零星星染上幾點紅,這幾點紅落在嚴真身上,讓陳蔺這個系統有些求賢若渴,就邊上着嚴真邊密密麻麻親了嚴真一身,從脖子進攻到左肩的時候,陳蔺就知道嚴真已經哭了起來,但他沒有驕傲自滿,兢兢業業把自己的事情做完。陳蔺沒有學嚴真去哄着他别哭,他隻是邊親邊把嚴真上得哭暈在了沙發上。
第二天嚴真起來就把陳蔺狠狠揍了一頓,他純純就是被陳蔺這個鲨臂吓哭的,他到現在想起那個場景依然覺得毛骨悚然,他指着自己手臂上的汗毛,對着倒在地上的陳蔺吼:
“你他媽的好好看看,睜大你那兩隻狗眼,看看我被你吓成什麼樣了!”
陳蔺轉着眼珠子看了看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又瞟了瞟他的汗毛,抿着嘴沒說話。
這事過後,陳蔺終于不再那麼頻繁地壓榨嚴真的休閑時光了,但也還是把上哭嚴真當成了自己的一個小愛好:)。
嚴真在上陳蔺的大多時候都很溫柔,他會盡其所能讓陳蔺更好受些。努力讓陳蔺不哭,是嚴真潛意識裡的目标。陳蔺也在為這個目标努力,他有些時候能撐得久一些,有些時候開局就落了淚,但也有些時候,他很鎮定地撐完了全場。
嚴真知道陳蔺很在意自己流不流淚,他其實很會表演哭戲,但還沒等到他決定要不要假哭時,陳蔺就已經找到了上哭他的訣竅。陳蔺上他時也時常會哭,他上陳蔺時隻哭過一次,那一次,陳蔺跟他表了白。
陳蔺那一次被嚴真上,他撐得很久,沒有哭,反而是嚴真哭了,陳蔺第一次看見嚴真在上他的時候哭,他就問他:“怎麼了?”
嚴真一聽到他說話又哭得更兇了,陳蔺坐起身讓他停下,嚴真就垂着眼睛深呼吸,陳蔺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他的臉,又問了一句:“怎麼了?”
嚴真動了動嘴唇沒能張開口,陳蔺抱着他的臉親了幾下,還是問:“怎麼了?”
“沒事。”嚴真沒有擡頭,他抱了抱陳蔺的肩膀想要繼續,但陳蔺撐着自己的身子沒有倒下,他又親了親嚴真的臉,仍然問:“怎麼了?”
嚴真扯了個很牽強的笑容,抱着陳蔺的額頭親了一下,跟他說,“沒事,太爽了。”
陳蔺扶着嚴真的臉,讓他和他對視,“到底怎麼了?”陳蔺說。
“行了别問了,是你技術太好了。”嚴真笑着錘了陳蔺一拳。
陳蔺又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嚴真的臉,嚴真摁着他又要繼續,但陳蔺還是撐着自己沒有倒下,他又親了親嚴真的額頭,依然是問了那一句:“怎麼了?”
嚴真踹了陳蔺一腳,罵了一句“鲨臂不做滾蛋。”就去了浴室。
陳蔺起身也跟着去了浴室,嚴真先給陳蔺洗幹淨了,又給自己洗幹淨了,等擦幹了水,吹好了頭發,他又讓陳蔺刷刷牙。
“我刷過了。”陳蔺說。
“再刷一次,我教你點别的。”嚴真撞了他一下。
陳蔺跟着嚴真又刷了一次。
陳蔺知道嚴真要教他什麼,他們之前還那樣吻過一次,他好像還揍了嚴真幾下,這次他們伸着舌頭吻,吻得很兇,像打架一樣,結束後都在用力地喘着氣,兩個人的眼睛都很亮。
“再刷個牙就睡吧。”嚴真拉着陳蔺起身,但沒有拉動,“都快窒息了趕緊睡吧。”嚴真又拉了拉。
“你剛才哭什麼?”陳蔺盤起腿坐在床上。
“就許你哭不許我哭了?”嚴真在床下踹了陳蔺一腳,叉着腰罵罵咧咧地走了。
陳蔺坐在床上沒有動,他等到嚴真回來,看着嚴真躺進了被子,皺着眉還是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你是中什麼病毒了嗎大鲨臂?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閉上你的嘴吧讓老子睡覺!”
陳蔺也鑽進了被子裡,他把燈關上,在昏暗的房間裡眨了眨眼睛,他盡量用一種正常的聲音問他:
“你是不是不喜歡上我?”
“……”
“你是不是不喜歡把我操哭?”
“……”
“你是不是——”
“你是真瘋了陳蔺,你他媽的哭什麼?”嚴真抽了幾張紙擦了擦陳蔺的臉。
陳蔺流着淚大喘了一口氣,“是不是男人沒有女人操起來爽?”
“……”
“我可以把實體變成女人。”
“……”
“你喜歡什麼樣的我都可以變。”陳蔺坐起身,從另一側抽了幾張紙。
“……”
“我也能研究出怎麼把實體改得更好操。”
“……”
“我其實也可以不哭,隻是情緒處理器會出現點問題。”
“……”
“我可以帶你去ABO世界,什麼樣的類型你都可以選。”陳蔺又抽了幾張紙。
“……”
“我演技特别好,你想要什麼類型什麼身份什麼年齡我都能演好。”
“……”
“物種我也可以變,什麼樣的我都能變。”陳蔺又喘了一大口氣。
“……”
“嚴真,你現在想要什麼樣的?我随時都可以變。”
陳蔺低着頭坐着,流着淚,帶着哭腔說完了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