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公主永嘉 > 第3章 禮成

第3章 禮成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明明這兩日未曾好好休息,此刻放下心來,卻也睡不着。

頭發半濕壓在身下十分難過,還有帷間彌漫的甜香有些膩人。

令儀這才想起,教養嬷嬷教過,公主的合卺酒中放了藥物,單喝無礙,再配上帳中香,便能勾起人的情欲。原本隻是後宮助興之物,後來為減緩公主破瓜之痛,被用在公主大婚之夜。

不知是心理作用,抑或帳中香真的起了作用,她漸漸感覺口幹舌燥,小腹内一陣陣熱流升騰,一股陌生的癢意蔓延全身。

令儀強自忍耐,身下褥單被她雙手抓皺,卻仍難以抑制,且越發燥熱難耐。

不得已,她起身欲打開床帷,甜香散去,藥性自解。

床帷在床外側,秦烈睡的那一邊,令儀小心翼翼爬過去,跪在他腿邊,掀開床帷,試圖将它們挂在那邊金鈎之上。

若是她寝宮那張床,她輕易必能挂上去,可這張喜床,是按着秦烈的身高打造,比她那張長不少。她撐着身子不僅挂不上去,還一個用力倒了下去。她忍住出口的驚呼,反應極快地兩手撐在床上,弓着身子才沒壓到秦烈。

雖心仍在砰砰跳的厲害,她還是小聲籲了口氣,萬幸萬幸......

可還未等她起身,兩隻大手便扣在她腰間。

下一刻,天旋地轉,她的背靠在床上,眼前是秦烈那雙幽暗的雙眼。

他的面孔近在咫尺,嗓音喑啞:“原憐惜公主勞累,不想公主如此心急,先以秘藥催情,後又投懷送抱,這般不成體統,實乃末将之罪。”

令儀原想解釋,卻被他的眼神定在那裡。

若說他的話隻帶三分嘲諷,眼神卻是十分冷厲。

仿佛是她的錯覺,因為下一刻秦烈的眼神又轉為幽暗,手探向她的胸前,将中衣一把撕開。

趙嬷嬷在外面等了許久,終于聽到裡面的動靜,聲音久久不絕,她不由心想,驸馬乃是将軍,那身姿一看便是極為英武之人,公主年少嬌嫩,将軍年長幾歲,竟絲毫不知憐香惜玉。公主亦是不夠體面,雖未尖叫驚呼,呻吟聲卻嬌柔造作,令人不恥。

轉而又想這般才合皇上心意,遂放下心來。

令儀半幹的頭發再度被汗水濕透,因着秘藥,破瓜之痛雖逼得人瞬間落淚,卻不是難以忍受。

難以忍耐的是一直未曾消減的那股脹,随着身上人沒完沒了的動作越發明顯。

令儀忍不住伸手去推,卻被那人單手握住兩隻手腕定在頭頂。

這一來,她被迫挺起上身,姿勢更加羞人......

令儀無法,想起流翠姑姑教她的法子,用力仰起頭咬了口秦烈突起的喉結。

這隻是流翠姑姑教她的那些第一招,還未張開發揮,就聽他悶哼一聲,鉗着她脖子将她死死按在床上,令儀隻覺自己小身闆幾乎散架,怕是要死在這裡,眼淚不禁流了一臉。

秦烈終于倒在她身上。

令儀被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伸手推了推他,他起身披上中衣,下床去了淨室。

明明飽受折磨的是她,可令儀總覺得他起身前看她那一眼十二分的不善。

她隻覺得奇怪,并沒心思多想,身上床上一塌糊塗,她拉響搖鈴。

宮人們這次進來,連呼吸都輕了許多,兩人先後洗浴完,宮人已重新鋪好了床,令儀困累交加,躺上去立時陷入甜鄉。

趙嬷嬷帶人退出時,已經是三更天,她囑咐當值的宮人守好夜,自己去偏房休息了兩個時辰,第二日卯時不到又趕過來,等着伺候公主起身洗漱。

不想剛到卯時,屋内又傳出動靜,過了許久才停歇。

不多時,驸馬推門而出,面對外面嗚嗚泱泱一群人,視若無睹,腳步都不曾有一刻停頓。

可在辰時末才起的令儀,可沒他那般恬不知恥,深覺沒臉見人。

公主當端莊娴雅,為天下女子表率,與驸馬敦倫不可過久,不可頻繁,不可沉溺。

可她還沒醒驸馬便壓了上來,沒了□□,她難受的緊,隻剩下嗚嗚的哭,他掐着她的臉看她滿眼淚,卻似更加得興。

她實在耐不住,想故技重施,還被他早有防備地按在床上起不得身。

不得已,她想起流翠姑姑教的那些最羞人的招式,身下暗暗用力,他嘶地倒抽一口氣,幾乎是恨恨看着她,又是一陣猛力撻伐後終于丢盔棄甲。

原以為趙嬷嬷會訓斥她幾句,不曾想趙嬷嬷非但沒有訓斥,眼底反而欣慰。

“嬷嬷。”令儀用膳時,不安地問:“我此時去拜姑舅,是否太晚了些?”

縱然是公主,成親第二日也要拜見公婆,否則便是不尊長輩。

趙嬷嬷道:“定北王與王妃并未回京,隻世子妃與驸馬一起回來,嫂嫂算不得長輩,區區一個異姓王世子妃,該她來拜見公主。”

話音剛落,門外有宮人來禀,“公主,驸馬帶着世子妃與其弟,正往這邊來。”

令儀忙擱下銀筷,由宮人伺候着漱口,整理完儀容端坐于正堂上。

秦烈大踏步走進來,他今日着一身玄色勁裝,面容俊美,神色冷峻,依舊氣勢逼人。

經過昨夜,令儀一見到他便忍不住臉頰泛紅,忙快速移開目光,看向他身後。

他身後跟着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婦人,着一身诰命服制,還有一位同樣身着勁裝的青年男子,看起來二十出頭,濃眉大眼,十分英武。

兩人這時候過來,令儀疑心他們知道自己這麼晚才安置好,是因着昨晚做那孟浪之事,心中十分不自在。

不想那兩人見到她後,更為失禮,目光落在她臉上竟似呆住一般。

秦烈輕咳一聲,兩人才回過神來。

婦人行禮:“臣婦定北王世子妃甄氏見過公主。”

男子拱手:“秦洪見過公主。”

秦烈在一旁道:“這是二嫂,這是二叔家的四弟。”

令儀示意宮人将備好的東西賞給她們,道:“二嫂,五弟,快免禮。都是一家人,不必這般拘禮。”

甄氏卻不肯起:“皇上将崇州通州并入冀州,諸事皆需從頭梳理,各位長輩與世子公務繁忙難以脫身;因祖母身體不适,王妃留在王府照料,是以隻我們二人陪三弟回京。事出有因,非不敬公主,還望公主恕罪。”

令儀道:“我久居宮中,并不十分通曉這些人情世故,卻也知曉定北王為大慶鎮守邊關,勞苦功高,我不過一晚輩,該當我去拜見,何來怪罪之說。”

她一本正經地說着冠冕堂皇的話,實則這些套話都是趙嬷嬷教的,令儀長袖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數着,生怕自己說錯。

偏偏感覺秦烈看了過來,立時耳根紅透,隻僵直坐着,繃緊小臉,拼命撐起公主的派頭。

殊不知她這裝腔作勢的模樣,别人看着不覺莊重端肅,如同看小孩唱戲,隻覺有趣。

秦烈收回目光,對甄氏道:“天恩浩蕩,公主寬和,自然明白咱們情有可原,二嫂還是快起來吧。”

甄氏這才起身,三人落座,又寒暄幾句後,方才告退。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