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岑命走後,章燕就問于明月說:“談好了嗎?岑命怎麼說?”
于明月落座,歎了一口氣說:“我們都太低估于終對待這份感情……要是說結婚,恐怕還要等些時間,畢竟他還要為岑商守忌三年……”
章燕點點頭說:“那就要等到三年後再說了!”
章丘氏開口說:“多好的一個孩子,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岑家那小子站的闆正,一看都是好苗子。”
于明月說:“是挺好的,就是以後的路沒有那麼好走,他還有仇人……于終也有……”
岑命剛打開門就看到張逸和淩易寒打遊戲,就悄悄走到張逸身後說:“這都幾年了,你還是打不過淩哥。”
把張逸吓得都跳起來了,張逸怒氣沖沖說:“你幹嘛啊,cosplay鬼啊?”
淩易寒看到張逸,張逸就像是貓炸了毛一樣,淩易寒就淡淡的說:“大驚小怪的。”
淩易寒拿出禮物盒向于終說:“生日快樂,于終!”
“謝謝。”于終打開禮物是一塊帶有定位系統的手表,手表外形很普通,就和普通的勞力士沒區别,但是裡面配件淩易寒做了改造,有求救系統和定位系統。于終很喜歡:“有心了!”
張逸拿出禮物說:“這是和簡微逛了好久才找到的。”張逸遞到于終手裡,于終打開是一枚胸針,白玫瑰花型的。
“謝謝,你和嫂子也用心了。”
張逸瞅着岑命的頭發說:“怎麼紅毛變白毛了?”
于終指着岑命的頭發開玩笑說:“他覺得像我兒子,所以就染了。”
“嗯?什麼叫像你兒子,明明是我兒子。”
于終攤手:“我們的兒子。那兒子現在能叫聲爸來聽聽嗎?”
“少打趣我。”随後岑命又小聲湊到于終耳邊說:“晚點在叫。”
不愧是我們岑總,能屈能伸!
“你還别說,最近申謙不知道又在搞什麼名堂,最近都聽不到什麼動靜。”淩易寒打開手機,翻看新聞的消息。
張逸也跟着打開,他淡淡歎口氣說:“最近股票一直在下跌,還真是得感謝我爸,他讓我先别向E國公司投資。”
最近世界趨勢變了,岑命并沒有太注意世界趨勢,準确來說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他應該管的。岑書白最近一直不知道在哪裡鬼混,但是岑命應該确切的知道她無疑是和申珏在一起,世界趨勢一直走向高峰,雖然目前國家還算安全,但是就依照岑書白這樣漠不關心的性格,以後的的地位還能坐準嗎?
“我一直在想,我要不把政權從岑書白手裡要回來?那如果這樣會不會對于岑書白來說不太公平啊?”
張逸瞅着岑命說:“我覺得岑書白并不關心國家的大事,她的性格和你不一樣,很不一樣。”
淩易寒伸個懶腰說:“這兒到底是花幾個億買的?”
岑命思考一會兒就說:“上下加上裝修費用加上保險……算下來二十億左右。淩易寒你要是喜歡,這東西我就送你了。”
張逸在一旁摻和說:“得了吧,淩易寒喜歡這玩意,他買給誰啊?你就留着以後結婚的時候在出場一次啊,這麼貴,賣給他不值得。”
淩易寒也是爽朗的笑,在張逸的肩上給一巴掌說:“張哥還是這麼喜歡打趣人。岑命,等結婚那天還用的上呢!”
回到自己房間岑命趴在床上,于終走進說:“我父親是不是把東西給你了?”
“給了……的确沒有想到,對這份創業計劃書那麼上心。”
“那必竟是你的東西……”
岑命在床上尋找手機,時間過的已經夠長了,他打開手機看到手機上的時間已經過半夜,快要天亮了。
遊輪上的人已經都開始前往底部去看日出了。
岑命突然起身說:“要去看看嗎?這裡的日出可比泰山上的好看多了。”
房間外的陽台沒關,可以聽見海水翻湧的聲音,很清透,可以治愈人們憂郁的心。
于終猶豫一會兒說:“你不累嗎?要不休息會兒再去?”
岑命搖頭,拉起于終的手說:“這可是第一次和你一起看日出,機會怎麼能錯過?”
倆人乘着電梯來到頂層,早晨的風有些寒冷,畢竟沒有到達夏季,但是可以看出,天亮的時間早了。
天上的星光已經變得沒有那麼明顯,海水的痕迹變得尤為清晰,蕩起的波紋一圈又一圈。
距離大陸已經很近了,海水那裡透着火紅色的太陽顔色,但是太陽明顯還沒有出來。
當大家都向甲闆中心走去,于終隻聽到人群中有人在喊:“快看,日出——”
太陽緩緩升起,火紅色照亮整片海水,于終的眼神緊盯着那團光球,太陽得光照亮了于終的臉龐,頭發在淩冽的風中都顯得那麼别具一格。
岑命拿出手機,找了一個避免人群的角度,拍下于終看日出的照片。
照片中隻有于終和天空,還有那團紅火色的太陽。
于終扭頭,看到岑命的臉也朝着光,但是岑命的眼睛一直再看向于終,他的眼神沒有變過,他的嘴角彎着。
他是最具有情緒價值的,他總是帶給于終最好的價值,他說過:“不要不開心,如果你不開心我就會難過……人之間的情緒都是相互的。”
于明月也是站在另一端看着兩人,他們在日光下對視,就好比這一刻時間停止,就算附近的人們再怎麼喧嚣,也遮不住倆人之間對彼此的欣喜。
就在夜晚,于明月對岑命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岑命,我覺得你有能力,希望我把于終交給你以後,不要讓他哭泣……我同意你們之間的婚事。”
陽光下岑命張開雙臂,于終臉上洋溢着笑容,奔跑過去去擁抱岑命。
于明月背着光,看到倆人的相擁,他放心了。
天空中一輪新的太陽升起,照亮那面嶄新的旗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