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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動。”迹部的呼吸拂過腳踝,棉簽接觸傷口時,千夜聽見他倒吸冷氣的聲音,“痛就喊出來,本大爺又不會笑你。”
“才不痛。”千夜咬住下唇,看着迹部認真包紮的側臉。金發少年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鼻梁的弧度比記憶中更銳利,卻依然會在深夜穿過半個東京,隻為确認他是否安好。
包紮完畢,迹部突然掏出個金屬小盒:“冰帝醫務室的特效藥膏,比立海大的雜牌藥管用三倍。”他别過臉去,耳尖卻紅得發亮,“還有……便利店的章魚燒,本大爺才不是特意買的。”
千夜接過還溫熱的紙袋,章魚燒的香氣混着碘伏的氣味,在午夜的網球場裡織成奇妙的溫馨。迹部轉身走向鐵門時,他忽然開口:“剛才的步法,你看到了吧?”
“嗯。”迹部的聲音混着鐵門的吱呀聲,“比倫敦時多了12個變向,卻少了最重要的東西。”他停住腳步,側臉對着月光,“當年那個追着網球跑的小千夜,眼睛裡有比星星更亮的光。”
夜風掀起千夜的衣角,他望着迹部遠去的背影,忽然明白自己為何總在深夜獨自練習。那些被數據切割的步法,那些被副作用折磨的夜晚,都抵不過記憶中那個雨天——金發少年遞來的珍珠耳釘,和那句“要像月光照亮湖面那樣打球”。
他蹲下身,用粉筆在圓心處畫了個小小的鸢尾花,與周圍的月相軌迹相連。遠處,迹部的風衣在街角轉過最後一個彎,卻留下了比月光更溫暖的光。千夜忽然輕笑,撿起球拍,在新的起點上,重新踏出帶着溫度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