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你剛剛純純為了凹造型……所以才特意靠在那裡。”
“誰說了,誰敢說啊……”方旖澤被戳穿了,但是他也隻是仰頭欣賞地看着眼前溫柔妖娆兼并的曲馨。
“寶貝兒,親口呗。”
“天天親?你不膩嗎?”曲馨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随後輕笑着繼續包紮。
“不膩啊,跟你我肯定不膩啊……”方旖澤被消毒液刺激得疼了一下,但是他也感覺很幸福,想到這裡,他不由得輕輕笑了一下。
平常花花公子面貌,潇灑随意的性格也經常讓人對方旖澤有些許誤解,但是很可惜,他家裡好像确實是有錢,但是抛棄家裡去出來玩,沒錢窮困潦倒的時候,曲馨就像柔光同現在觸感一樣出現了,給他一種恍惚,也給他一種窒息。
可怕的占有欲,方旖澤雖然沒有趙厭肆那樣如此表示表現在了表面,但内心裡面總是想有一種囚禁一般的病嬌芽,可還好,他被曲馨照顧得平順了。
雖然平時的時候可能感覺不到,而方旖澤也願意在曲馨面前寵溺和享受,他們兩個是一個互補的過程,被稱之為互相舔傷的流浪貓也好,被稱之為苦命鴛鴦也好,他對曲馨心上覺得是囚禁,實際上越來越給她那自由的空間。
太愛了吧。
那就沒辦法了,寵着嘛,她也愛我。
方旖澤像是想到了,也看到了那曲馨鎖骨上的英文刻落。
“fancy……”
方旖澤手碰了上去,舊時記憶湧現着。
為什麼紋我名字的諧音?
因為你要改名字了,你說過你讨厭方旖思這個名字,太小女生。
要記錄嗎?
在左鎖骨上,為了讓你知道,我能忍這疼痛,也離我心髒很近。
我愛你啊,傻不傻!
曲馨無奈去給方旖澤擦鼻血,他經常流鼻血,這一點她再熟悉不過了,甚至因為這一點,她止血的手法都提高了不少。
“诶對,你和我老弟韶航談過對吧……”方旖澤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于是欠欠賤賤地來了一句,卻不料被曲馨給來了一下,不好意思,他喜歡偶爾□□還不疼的打情罵俏。
“都多久之前的事兒了,要不是他也不會遇見你這個不要臉的……”曲馨的手法有些粗暴,就好像是把方旖澤當做了案闆上的肉。
“親口,親口。”方旖澤仰着頭,他就坐在那裡,就像是一條狼狗懇求主人撫摸一樣,讓曲馨一下子就猶豫了。
“沒事兒的,平常也都親……”方旖澤等了幾秒,他期待的眼神漸漸變成了一種釋然地相信,随後安靜地閉上了眼睛。
曲馨也沒有辦法,她好像總吃這一套,于是便緩緩撩起一側頭發低下頭,輕輕親了上去。
方旖澤整個人都暗爽了起來,他就知道,啊,太喜歡了
記住,我家曲小姐人家極品。
方旖澤再怎麼說,平時也不玩得太混混,所以還是健身的,所以這也就讓曲馨剛開始很疑惑,他怎麼可能打不過溫凪呢,就是不想動手吧,可趙厭肆都被打了,他為什麼不動手。
“所以你故意的?”方旖澤當然知道曲馨到底說的是什麼,他沒有否定。
“進去不是白進去的,現今社會要懂法……”方旖澤點了點自己的頭,随後笑了笑,結果卻又被曲馨紅着眼睛委屈地拍了一下肩膀。
“話說你要是這次再進去的話,是不是要給你爹打電話了。”
“啊,肯定啊,老爺子那個樣兒,我家就我一個……”方旖澤撓撓頭,他什麼都不怕啊,有的時候也泛着傻氣。
曲馨也是服了一樣露出無奈的苦笑,兩個人身上都有着煙味,生活所迫,有點吧,但是方旖澤也清楚知道,他的生活裡大半都被眼前的女人霸占着,他不僅僅是習慣了,不是被動,而是當他知道趙厭肆都敢搶了,他這個有地位的,也要給陪自己經曆那麼多風雨了的曲馨一個帶着堅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