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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Viol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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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不跟他睡?”

答案是,當然。

一旦進入紀嘉臻的狩獵圈,沒有人能幸免。

角色她想要,莊延她也想要,畢竟在利益和利用之前,她看他的第一眼,裡面寫的是征服。

莊延的态度擺明了王喬這角色不好得,她有心理準備,争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不能落。

男人和資源,總得到手一個,不然多浪費時間。心爽不了人得爽,這是她的人生準則。

莊延比她想象中忙,具體忙什麼她不知道,但人是隔日就飛去西北了,歸期待定。

紀嘉臻這段時間裡也沒閑着,把《獻祭》又通讀了兩遍,寫了個王喬的人物小傳,鑽磨了一段她的高光情節,自己對着鏡子反複地演。

還把韋義恺當年執導的那一部電影翻出來看了一遍,研究了孟緒在裡面的表演技巧——跟她在其他片子裡有些許不同。

那不同裡絕對有韋義恺的手筆。

紀嘉臻要做的,就是往韋義恺的偏好上靠。

莊延隻能做她的引薦人,她能把他當踏闆,讓他心甘情願地把自己推薦給韋義恺,卻不能全心全意地指望他幫自己拿下這個角色。

畢竟傀儡導演沒有話語權。

跟她料想的一樣,段祁寅是真的說到做到,May姐已經一星期沒聯系過她了,簡懿倒是活動不斷,粉絲量在漲,不過依舊在四線隊伍裡就是了。

但段祁寅也不是隻手遮天,她還有一個自己掙來的代言在身上,不可能陷入零曝光的慘狀中。

月底Tingun有個線下活動,紀嘉臻作為代言人當然得參加,妝造由圈内挺出名的兩位老師做,衣服首飾一整套都是Tingun贊助,代言人的排面給夠。

出發前一刻她把段祁寅的名字從黑名單裡放出來,給他發了張照片。

照片裡她臉上是招搖的笑,脖子上的寶石誇張奪目,戴着戒指的中指豎在前面,嚣張,挑釁。

發完又将人拉進了黑名單。這行為挺幼稚,但她幹的挺爽,心情大好。

這場是保密活動,先前沒透過聲,所以從紀嘉臻出現的那一刻熱搜就爆發式地往上沖。

現場烏泱泱一片全是人,驚呼聲排山倒海般席卷,無數鏡頭聚焦在她身上,生圖四處擴散,網上熱議不斷,一場活動的漲粉數量抵得上簡懿一周。

一次成功且有效的露臉。

活動結束她收到一條短信,是段祁寅用他助理手機發來的。

兩個字。

“能耐。”

*

十一月過了三分之一,莊延終于回A市,約紀嘉臻明晚一起吃飯。

機會擺在眼前,沒有不接受的理。

莊延來接她時帶了禮物,一束紅玫瑰,算是約會必備了,紀嘉臻隻看了一眼,還跟嫌累贅一樣把花撂去後座。

太俗了。

從花的品種,到包裝,到花上的香水,乃至這個禮物本身,都太俗了。

花束是成本最低的禮物,甚至不需要動腦,她不喜歡這種千篇一律的東西。

“不喜歡?”

她摸了下鼻子,面不改色地撒謊:“沒,最近降溫太快,有點感冒,鼻子不太舒服,聞不得香水味。”

莊延眼神裡流露出關心,“明天帶你去吃一家藥膳,她們家的雞湯不錯,祛寒。”

紀嘉臻系上安全帶,把卡進大衣外套裡的一縷發抽出來,“今天的飯還沒吃呢,就想約我明天的了?”

莊延看一眼倒後鏡,笑着問:“那你願意賞臉嗎?”

“看你表現喽。”

餐廳有些遠,在城南的一處山林,黑珍珠二鑽,環境清幽,位子挺難訂的。

服務生領她們往裡走,穿過長廊到僻靜獨院,透明玻璃取代了院牆,三面皆是樹景,滿眼都是蔥茏的綠。市中心的樹早就蕭條,這兒的卻仍是生機勃勃。

紀嘉臻長期節食,飲食方面不太講究,在她這兒就沒有難吃的東西,所以幹不來點菜這細活兒。她把菜單丢給莊延,低頭抿了口普洱,目光随意落到一棵往歪了長的樹上。

莊延在合上菜單前問她:“想喝什麼酒?”

紀嘉臻懶懶收回視線,“一個人喝沒意思,喝茶就行。”

男人溫潤一笑,“我陪你喝啊。”

“車不開了?”

“代駕,或在這留宿,都可以。”

紀嘉臻精準捕捉到“留宿”二字,眼中閃過一絲笑,貌似不在意地“噢”一聲,說了自己想喝的酒。

服務生離開,剩她們面對面相望。

“去西北這麼多天是有工作在身還是單純玩?”

莊延回答:“去實地考察一下,找合适的景,也順帶着玩了一圈。”

“合适的景?要拍東西?”

“在籌備一部電影。”

紀嘉臻點到為止,她心裡清楚那電影叫什麼名,但不多問,“期待莊導的作品。”

“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名字。”

話落,四目相對。

幽靜氛圍下流淌着不為人知的炙熱,成年人的對視直白又赤裸,卻又誰都不說破。

菜陸續上來,服務生反複經過,紀嘉臻對那句話沒作回應,直到菜全部上完才有所動作。

她對着莊延舉起酒杯,那模樣是敬他,卻又一言不發,隻用含着笑意的眼眸望着他。

莊延擡手,杯壁相碰,“叮當”一聲響,暗紅的酒液淌入口中。

紀嘉臻的沉默讓他有一絲心急,到底還是沒按耐住,率先開口:“你不問我是什麼電影?”

她搖頭,“你想說的話自然會說。”

莊延放了手中刀叉,正色看向她,“我為那天的話道歉,我知道你聽了不高興,那不是我本意。”

紀嘉臻知道他指的是那晚說的她不适合王喬的那番話,但她故意裝傻,“什麼話?我記性挺差。”

“不是你不适合王喬,是……”後半句他又消了聲,好像還在和自己作鬥争,到底是真話難以啟齒還是有事難以言說?

紀嘉臻想起莊延那夜說的另一句話。

—“這個圈子的規則你比我懂,很多東西不能拿到台面上說,但它是存在着的。”

他說的“東西”,是指什麼?

紀嘉臻善解人意道:“沒關系,我沒太放在心上,不方便說的話不用勉強。”

她越是這麼說,莊延就越内疚,他歎一口氣,坦誠直言:“《獻祭》會被改編成電影,我是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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