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安突然笑了。
那笑容讓程冶心跳漏拍——不是平日裡的無奈或溫柔,而是帶着危險的、狩獵般的笑意。
"程老師很受歡迎啊。"闫安的聲音輕得像羽毛,"男學生,女學生,都喜歡你這樣的體育老師吧?"
她的手指順着程冶的脖頸下滑,停在鎖骨處:"年輕,陽光,笑起來像個大學生。"
程冶渾身發燙:"我隻喜歡你......"
"證明給我看。"
闫安仰頭吻上來,紅酒的醇香在唇齒間蔓延。程冶下意識摟住她的腰,掌心觸到絲綢下溫熱的肌膚。
4. 失控的夜晚
後來程冶回憶起這個夜晚,記憶都是碎片式的——
闫安的吊帶裙滑落肩頭的瞬間;
她被推倒在沙發上時,闫安跨坐在她腰間的手指;
浴室蒸騰的熱氣中,鏡面上她寫下的"闫安"兩個字如何被水霧模糊;
以及淩晨時分,闫安咬着她耳垂說的那句:"你是我的。"
最清晰的記憶是闫安在情動時泛紅的眼尾,和那句帶着顫抖的質問:"你對她笑什麼?"
程冶這才明白,原來下午那節課,闫安一直在窗外看着。
5. 清晨的懲罰
第二天清晨,程冶渾身酸軟地醒來,發現闫安已經穿戴整齊,正在廚房煮咖啡。
黑色高領毛衣,灰色西裝褲,金絲眼鏡——又恢複了那個一絲不苟的闫老師形象。
"早。"闫安遞給她一杯蜂蜜水,"解酒。"
程冶接過水杯,指尖相觸時,闫安突然說:"今天我去還那封信。"
"啊?"
"以班主任的身份。"闫安推了推眼鏡,"告訴那個學生,師生戀違反校規。"
程冶差點被水嗆到:"這、這麼直接?"
闫安俯身,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有問題?"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程冶看着眼前這個昨晚把她折騰到求饒、現在又一臉禁欲的女人,突然笑了:"沒有,闫老師說得對。"
她拉下闫安的衣領,在鎖骨上昨晚留下的吻痕旁又添了一個新的:"不過下次吃醋,可以直接告訴我。"
闫安耳根微紅,拍開她的手:"備課去。"
程冶笑嘻嘻地湊近:"今晚還來嗎?"
"看你表現。"
闫安轉身走向玄關,背影挺拔如常,可程冶分明看到,她的指尖又一次在文件邊緣微微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