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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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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朗越氣喘籲籲。成璘叉着腰,連連擺手。“我投降,我不行了。”
她倆選擇的比賽是越野戰,需要高強度地跑完整個三公裡并且精準地擊落這其中出現的所有目标。
成璘體能不差,但也禁不住這樣折騰。
“你不行了,算我赢了?”朗越憋紅了臉,汗水在脖頸處滑落。
高強度的比賽,自己同樣吃不消,屬實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成璘大口喘氣,汗水從臉上不斷滑落,接過侍者送來的毛巾,不住點頭,滿眼欣賞地盯着面前的女生。
朗越的臉上終于露出笑容,成璘同樣。
她倆對于對方的實力都從心底裡産生佩服,兩人相視一笑。朗越完全疏解了這麼多天一直積壓在心中的不滿。
“所以你是哪個家族的嗎?我上次見理事長來了,但我之前從來沒見過你。”
“是嗎?”成璘有些尴尬,“我在斯頓大學上學,學校不是有優秀學生特權嗎?心血來潮想來這裡玩一下。大概湊巧了吧。”
“斯頓大學?真的嗎?我大學在那畢業的,我學的法律。”
“真的嗎?好巧。”
朗越越發覺得面前的人可愛投緣,“過幾天我有個聚會,要不要一起來?”
成璘思索點頭,反正她沒什麼事,想着去看看也無妨。
室外依舊太陽高懸,陽光烘烤一切,萬物過曝,閃着耀眼的白光。
一輛保時捷911疾馳停在門口,車上的男子帶着墨鏡,白色的襯衫随意地解開最上面兩顆扣子,露出若隐若現的胸肌。整個人跟着音樂搖擺,胳膊随意地垂落在窗戶外側,熱情地沖着她們打着招呼。
“這位是我男朋友,杜白。”随後轉向男子,“這是成璘,我們剛剛認識,她現在在斯頓大學上學。”
“哇哦,幸運,”他從車内走出,摘下墨鏡,向成璘伸出手掌,露出潔白的牙齒,“你好,我叫杜白。”
成璘的手剛剛接觸到他的手,就被他一連串的打招呼方式驚地呆在原地。
那一刻,她感覺眼花缭亂,時間是如此漫長。
“别理他,他就這樣。”朗越略帶抱歉,“成璘,我們走了,之後見,拜拜。”
杜白繞過汽車,來到副駕,貼心地打開車門,為她系上安全帶,重回駕駛室,沖成璘潇灑揮手。
“拜拜。”她同樣跟他們微笑告别。
成璘對匆匆趕來的安德魯道别,“您不用每次都趕過來的。”
“禮數還是不能少的。”他擦擦額頭,這位新上任的第十席,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未知的。所以自己的哥哥聽說此事後,萬分囑咐一定要招待周到。
“您要是這樣我以後都不敢過來了。”
“無妨無妨,您盡管來就好,我隻是今天心血來潮去隔壁市看看。”
“那我下次來給您打電話吧。”她看着面前這位60歲的老者滿頭大汗,還是于心不忍。
他們乘坐電梯來到頂樓的雲端停機坪,張弛正在那裡等着自己。
“那祝您一路平安。”
張弛駕駛直升機,成璘一臉柔和地看向窗外,她今天過的極好,她交到新的朋友。
在跟他短暫分享,開心的情緒同樣感染着張弛。
遠處群山環繞,白雪覆蓋山頂,一切嶄新潔白,空中滿是涼爽的味道。
成璘重新帶上耳機,“吉博,幫我查一下諾菲斯。”
“成璘你今天看起來很開心,”耳中同樣傳來小家夥愉快的聲音。
眼前出現諾菲斯家族的信息,成璘興緻勃勃地查看。
“原來朗逸·諾菲斯是朗越的父親啊。”
張弛聞聲同樣露出驚訝的表情,“所以你今天的朋友是朗越嗎?”
“對啊,是個很強的對手。”
“我有聽說過她,據說整個律師界都在期待她的成長,傳言可是辯護以來,從無敗績。”
“是嗎?”成璘臉上的贊賞更濃,“她父親也是個厲害的人。”
“原先諾菲斯隻是個小律所,他娶了諾菲斯的女兒之後,将律所做到現在的規模。”
“真是虎父無犬女啊。”張弛聽着成璘的介紹,不住點頭欽佩。
“諾菲斯加入組織了嗎?”成璘突然有些緊張。
耳中傳來吉博的否定,“現在暫時沒有查到有關信息。”
她臉上的笑意更濃,“我真的交到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