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秀隻是一笑:“黑/道這份職業,有的人合适就是合适,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你們遲早會發現的。”
姑且不論柴田勝家是怎樣對信秀大叔(對信長)的迷之自信不敢苟同,這一晚對于池田恒興和織田信行都是不眠之夜。
池田恒興自然不用說,信行那邊則是……諸君!他信行的機會來了啊!
想他信行明明身體健康!才能出衆!在學校時前呼後擁,如今為了跟随父輩的腳步早早退學,眼下卻要被仍然上學的信長壓上一頭,這合理嗎!
恒興幹過的廣收小弟一事,信行在學校時自然也幹過。隻是池田恒興集結的能夠勉強被扯大旗說是發展為織田組預備役,信行集結的同齡小弟們就是實打實地屬于打工都要算違法童工,實在難以為他在校園以外的地方撐起場面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都是姓織田的,信長不願意吃的肉難不成還不準他吃嗎!就算沒有這些因素,池田恒興本身也因為在織田組長大的原因和諸多織田組幹部關系不錯,隻要他拿下了池田恒興,總有機會讓幹部們偏向他的!
到時候父親再寵愛信長哥哥也沒用!
于是這一晚信行簡直是心潮澎湃,滿懷對未來的無限希望,一大早就頂着睡眠不足的黑眼圈爬起來,就在早餐餐桌上守株待兔。
而這個早上……
“恒興先生在淩晨的時候已經出門了。”在信行從七點等到九點,眼看這時間去上學都鐵定遲到了之後,終于有織田組的小弟告知了池田恒興的行蹤,“說是實在睡不着,于是想早點去學校蹲守信長少爺?應該是這麼說的。”
信行:“……”
此時此刻,信行很有一種“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的悲痛。他含恨起身,不服輸地準備再度前往兄長所在的學校——現在時間就是金錢,拖得久了,難免池田恒興會因為和信長哥哥從小相處到大的情誼動搖!
這次的信行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了!他現在知道了信長(三郎)的班級、名字、甚至還有織田組的人(澤彥老師)在校内!區區學校大門休想像上次一樣阻攔他!
隻是,當信行趕到時,他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澤彥老師倒是面無表情地在他一打電話就把人領進來,甚至直接帶到了原本是他獨立辦公室、眼下已經成為三郎随時進出的休息室的辦公室内。但奈何信行推門而入的時候,正撞上池田恒興對三郎激情表白:
“我明白了!是我之前沒有看穿您的深意,我池田恒興,會永遠效忠于您!”
三郎:“啊?”
信行:“……”
池田恒興激情道:“還有那些小弟!請放心我也會好好約束他們,逐步解散織田組并督促他們好好學習的!”
三郎:“哦!你人還怪好的?”
信行:“……”
信行不解,信行破防,信行摔門轉身就走。
眼看信行剛來就要走,池田恒興也激動地表示現在就會去行動沖出了辦公室,平白散步一輪的澤彥老師看向了三郎:“……所以我不在的時候,你和恒興是說了什麼?”
回以他的是三郎清澈茫然的眼神:“不知道啊,說着說着他就激動地站起來了。不過信長組什麼的問題好像解決了?”
澤彥老師:“……是呢,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