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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酒醉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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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師尊。”

諾景在風即墨略顯直白的示意下連忙拜退:“小仙告退。”

閑雜人等清空,這出君明臣忠戲碼才真正開演。

“隻是幾壇酒而已,不是什麼特别稀罕之物,收入窖中即可,一夜醉酒未免傷身更傷神。”烏昭忽得關切着站在前方的人。

風即墨見狀,欣然接話:“忘憂雖非真正的瓊漿玉露,倒也是數一數二的珍品,更何況這是您所賜,不可不為天賜至寶。如此聖恩,即墨心生歡喜,這才...,哈~陛下請見諒呀。”

二人言語看起來皆是真誠,何處是真何處為假,這話中之話如何才能分辨得清?

“诶,這忘憂确實不能多喝,一夜三壇着實受不住,倒是臣逞能了。不知陛下今日前來長留召見我,是有和要事商議。”風即墨揉着額側穴位,宿醉的痛苦她非不要真不想再體味。

烏昭看着風即墨這樣的狀态嘴角微揚:“看樣子你酒勁還未完全消退,罷了,朕就直言,快些解決,你也能早些休憩。”

“不知愛卿将長留上仙白子畫處理得如何了,朕今日前來便是要親眼看看,這位能人究竟厲害在哪裡才害得愛卿你如此苦手。”他站起身來往風即墨處走去。

“風即墨,帶路吧。”烏昭收了笑意,看向身旁矮自己一頭的風即墨命令道。

風即墨帶着烏昭來到白子畫的房間,他們輕易推開房門走入。屋内擺設簡潔,生活的痕迹存在但明顯這裡的主人重回不久。女子玉手撩開床幔,床榻上是沉睡的如玉般的烏發男子。

“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上仙,曾經的尊上,白子畫。”

其實不用風即墨介紹,烏邵少年時便見過幾次這曾經的仙界名人。若非曾見過其真正的實力,如今這幅不醒之态還有額間淡如虛影的堕仙印記,實在無法讓他下決心铤而走險,孤注一擲。

“我可沒有唬你,他這裡的情況确實複雜,時醒時瘋,我隻能讓其睡去才能防止長留不被他弄塌。”

隻有他二人在時,風即墨很少用敬語,看起來是友情至深,難說這不是烏昭縱容的結果。

“過于誇大。”看着還未徹底消退的堕仙印,要說時醒時瘋,他勉強會信,但後果可不覺得會有她說得這般嚴重。

“陛下想親自見識見識?”

風即墨拿出海棠煙槍慢慢往白子畫的額頭靠近,烏昭及時叫住了她問道:“他醒來後有幾成是思緒清明?”

“臣可不敢誇太大,五成清明五成瘋狂,陛下,你敢賭嗎?”

突然的敬稱透出些許挑逗,聽風即墨這樣說,烏邵心裡也在打鼓,他無法百分百相信風即墨的話,也無法百分百不信,真假難分,要賭他可否承受賭輸的後果?

烏昭沉默片刻,最終揮袖轉身,正色道:“風即墨,朕再提醒一次,你沒有太多的時間,若是你自己完不成大可直言,朕不會怪罪你,朕會請其他能人異士來此助你。”

“我跟别人聯手真不會先吵起來嗎?陛下何必着急,六界是衆仙之責,亦是長留之責,我身為長留掌門還未棄六界與不顧嗎?”

雖言語帶笑,卻隐有責怪不信任之意,烏昭一聽沉聲道:

“必須成功。”

“是~風即墨領旨。”風即墨向前方背對自己的天帝欠身行禮,這種君臣表面功夫她倒是做得娴熟。

“朕不打擾你了,無需相送。”

絕情殿正廳,閉合的殿門後方烏昭叫住了欲遠送的風即墨。即是天帝要求,本就不想多走風即墨欣然領命,她相信外面等待的秋覺能為她斷後。

在秋覺與烏昭走後,笙蕭默再度踏入絕情殿。

“太師祖是有何事?”風即墨問道。

“他來此尋你,可是為了你白前輩?”

果然,曾透露過封印松動一事,種種迹象在她這個太師祖面前不難分析。

“茶水已至卻不見諾景人影,殿内也沒其他動靜,想來是在外面。太師祖這麼快回來,應也沒離得多遠,此前一眼對視,您對我很是關心,應是找諾景詢問這幾日發生之事了。再加上剛才的問話,不難猜您應已問出了什麼。我的回答:确實如你所想。”

“我知曉小即墨的聰明勁,但你我之間還這麼打謎語,太師祖有點心傷呀,有時候少一些彎繞多一些真誠會更讨前輩歡喜哦。”笙蕭默手握折扇微笑道。

剛品了口茶的風即墨扣上茶蓋,轉身看向他笑問道:“哎,太師祖,你是來制止我與天帝的合作嗎?”

“為了保證功成,強行将心碎之人拉入早已退出的戰場,你真的做好承接後果的準備了嗎。”

“我即已開始,就不會害怕後果,這您不是不知道。況且,我并未強行,我有給他選擇,繼續下去是他的選擇。”

風即墨開口,臉不紅心不跳,但對她很是了解的笙蕭默可分辨的出她話中的歧義。

“是選擇還是被迫選擇?”他問道。

一面是已經才在風即墨挖的坑裡的師兄,一面算是自己看着長大的徒孫,這問責實屬為難。

見風即墨默不作聲,笙蕭默無奈歎氣:“哎,小即墨,看在太師祖的面子上,如果你白前輩不願,請放他離開。”

“......我會給他去留的選擇,但也請您認清現實,身為長留上仙,曾經的六界第一,隻要有一個記得他的上位者還活着,那他就沒有任何選擇。”

話已至此,無再勸之機。

“希望你有必勝之法,若是需要幫助,我随時有空。”

風即墨隻是淺淺應了一聲,她目送太師祖離去終是沒有多說一句。

求助嗎?不可能,有些事還是自己做才最為妥善,不論是對自己,還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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