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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怪異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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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遭,前輩越發主動使用悲絕三千繪,本來風即墨還算饒有興緻,可随着門内事務的累積,她也無法在配合下去。

就在一次被叫去施術時忙得無法動身的她叫來了自己的徒弟,将施展術法的結印與口訣告知給諾景後,在這幾日繁忙時段陪着白子畫經曆悲苦的便從風即墨變為了諾景。

白子畫本想拒絕,他擔心風即墨的徒弟會因此修煉不穩,可他根本拗不過風即墨。這樣的陪練沒有進行多久,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是對的。

還沒過去幾日,諾景便受不住積于心田的刺痛,在結束術法後便匆匆跑了出去。

正在書房熬夜核對賬目的風即墨聽見匆忙的腳步聲,“砰”的一聲巨響,是門被猛地撞開的聲音。

風即墨剛起身往旁邊走了幾步,就看見跑來這邊的諾景向她撲來,泣不成聲。

“師尊......”

夜裡來此尋求慰藉,其原因她不難知曉,這樣的情況,風即墨倒不是很意外,畢竟這比她預計的要晚了至少一天。

她輕拍着諾景的後背,并輕聲細語地安撫着懷中的人:“極緻的背叛,無盡的絕望,很不是滋味,對嗎,景兒?”

哭到發抖的諾景埋在風即墨胸前的點了點腦袋,師徒間的信任使她對師尊這了若指掌的态度她從不有所質疑。

“那是世界悲絕的集合,三情至絕,情絕意絕苦絕,若是内心不夠強大的人使用,中途便會道心消散,走火入魔。你能堅持到現在,讓我欣喜,好好休息去吧,之後為師去便好。”

有了風即墨的安慰,哭聲逐漸轉小直至停止。

“多謝師尊贊譽,諾景不敢受之,這是師尊您為我準備的練心修行,我不想讓師尊失望,可是.....”諾景擦去淚水,退出師尊溫暖的懷抱,她早就不是個孩子了,這般醜态像什麼話呢,還主動展露于師尊面前,實在是太羞恥了。

她緩和了情緒,說道:“擅闖書房是我之錯,師尊交與我的任務諾景不敢懈怠,休息片刻便可繼續。”

風即墨拍了拍她的肩膀,搖頭道:

“這幾日你辛苦了,不要太難為自己,一步一步慢慢來,這又不是練武,就算天資過人,在這種事上也無法事半功倍。修心有許多種方法,不差這一個,況且你已經有所感悟,如此并不算失敗。好好休息去吧,明日有其他的事還需叫你去做。”

“是,徒兒告退。”

在諾景拜别後,風即墨沒再繼續處理手頭上的事,而是離開了書房往走廊最近的一處拐角處走去。

“那句話同樣适用于你。”她想站在拐角處說道。

“不要太難為自己,一步步來,這又不是練武,就算你天資過人,在這種事上也無法事半功倍,練心不該操之過急。你這些天不眠不休的沉浸于術法中體驗三情悲苦,是覺得最近自己身強體壯,修為過人,還是仗着有我在即使再度堕仙也能控制住?”

因擔心諾景而跟來并聽完全程的白子畫聽着風即墨的抱怨,辯解道:“至少有效果。”

“麻木不仁與風輕雲淡可不能等同。”白子畫此時的平靜與剛開始時的反應完全不同,這進步之快讓風即墨感到異常,她直接點出自己的疑慮絲毫不怕觸及逆鱗。

她怕什麼呢,反正在逆鱗上翻越又不是第一次做。隻留給對方幾秒反應,見他隻是皺眉,而沒有回怼的欲望便暫時撤回紅區。

“你就是想不浪費時間,也不該拉着諾景跟你一起瘋,她修煉也才甲子,比不上我跟你。”風即墨低聲道。

“這次是我之過失。”這确實是他考慮不周,是他之過白子畫從不推卸責任。

但他沒想到,風即墨有時比他之前接觸到了解到的還要好說話。

風即墨說道:“過失談不上,隻是壓力過大她無法承受,有你在旁她的心境還不至于徹底崩潰,接下來還是我陪你瘋吧,不過我想換個方法,單純的悲絕三千繪無法治本。”

白子畫再度皺眉,對于風即墨說得換個方法他隐約覺得這像是換個方法折磨他,但終歸是為他着想,接受也無妨。

二人分開後,風即墨靜悄悄來到諾景的卧房,她坐在床邊引香爐香氛輕點諾景額頭,睡夢中的人随即舒展了眉角。

她輕撫着沉沉睡去的諾景輕聲說道:

“好好睡吧,師尊陪着你。”

諾景休息了幾日就被風即墨以任務的名義支出去散心,剩下還沒處理完的事務風即墨将其轉交給了師叔令狐晟,而白子畫則在絕情殿内等着風即墨從緊閉的煉器房間裡出來,準确的将是在等着她所提到的另一個“方法”。

有“悲絕三千繪”在前,他隐約懷疑這新的方法難免會有風即墨想要戲弄他的惡趣味在。

果然,如他所想。

“讓我來看看,你這些天的成果。不過話先說着前頭,這不同于以往,它不止是新的療程,是一場新的修行,也是一個小小的遊戲。既然算是遊戲,那我們不防來做個賭約弄個彩頭,這樣才有意思。”

“什麼賭約?”白子畫問道。

“如果我輸了,此後長留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若哪天你要我卸任掌門,我風即墨不會說一個不字。”

以掌門之位做賭,這真的隻是一個“小小的遊戲”嗎?他謹慎問道:“若是你赢了呢?”

風即墨勾起嘴角,向前幾步直接将人堵在了牆上:“若我赢了,那接下來五年,你必須留在長留,待在我身邊,聽我号令。如此賭約,你可接受?”

以五年自由為賭,看似與掌門之位的重要程度不相上下,但對起玩心卻更像是故意制約,白子畫更加疑惑風即墨沖他而來的目的。

“你打算如何判定輸赢?”

這次風即墨沒有回答,她豎起手指“噓”了一聲,極其細微,留下句“夜深露重,前輩莫要着涼了。”

翌日,受風即墨之邀,白子畫于練心房内靜待,今日的練心房被人仔細收拾過,三千造化珠不見蹤影,應該收了起來,隻有《三絕譜》還靜靜待在牆邊的桌子上,不過它的旁邊還多了一根樹枝。

不久之後,有人進來并鎖上了門。

隻見風即墨手拿造化珠,步步靠近:

“這次不同以往,是以我們自己的意識通過造化珠進入一個微小世界,而規則嘛……誰先動情,誰先訴說愛意便是輸。”

“前輩,你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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